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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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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阮夢這才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她小小的退了一步,抱着文件倚着牆,好像這樣就能夠帶給她些微安全一樣。

“這麼怕我?我又不是洪水猛獸,還能吃了你不成?”温予丞一隻手在兜裏,一隻手拎着西裝,顯得無比的瀟灑帥氣:“你是誰我還是知道的,可是怎麼就從母老虎變成小老鼠了?”雖然沒怎麼見過,但阮夢這個女人的手段他們可都是略知一二,否則一向視婚姻為毒藥的宮懸又怎麼能中招結婚?聽説還是奉子成婚呢,嘖嘖,婚後才發現自己被人騙了,不得不説可憐的衞總真是倒了個大黴。不過温予丞也很好奇,是得醉到怎樣的程度才能忽略身下的女人有着如此…嗯,豐滿的身材?

阮夢聽出了他話裏的嘲諷,握着文件袋的手指關節都開始泛白,卻從始至終沒有對面前這個男人回一句話。

温予丞倒是頗為訝異,他説的這些話簡直算得上刻薄了,這女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能把母老虎變成小老鼠,宮懸還真是御有數。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阮夢下意識地鬆了口氣,但是仍然把文件抱得死死的。温予丞看到她泛白的指關節和忐忑不安的眼睛,心裏只覺得奇怪,卻也沒説什麼,只道:“你跟我走。”阮夢連忙乖乖跟上,她儘量無視頂樓其他人訝異的目光,當自己是顆蘑菇,跟在温予丞後面進了一間辦公室。

衞宮懸正在看文件,温予丞吹了個口哨道:“你看我給你把誰帶過來了?”他這才抬頭,阮夢發現他居然戴着一副銀絲眼睛,看起來很斯文很英俊的樣子,她僵硬地咧開嘴想笑,卻笑不出來。

“你可以出去了。”阮夢立刻把文件放下,轉身就要走,卻被温予丞一把拉住,這男人笑得時候眼泛桃花,一點不見剛剛電梯裏刻薄的模樣:“他説的是我,不是你。”説完便向辦公室門走去,邊走邊嘆:“唉,這世道,為了老婆忘朋友啊…”衞宮懸沒理會他的唉聲嘆氣,叫了阮夢一聲,她連忙撿起放到小茶几上的文件奔過去,畢恭畢敬地放到他面前,還沒説想走,衞宮懸就問了:“怎麼那麼晚才上來?”

“嗯…我沒清楚路…”

“那可以打電話給我。”阮夢愣了一下:“可是、可是我沒有你的號碼啊…”而且她也沒有手機。自從嫁給他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聯絡她了,阮夢乾脆就連手機都不要了,反正也用不着。

衞宮懸皺了下眉,他戴着眼鏡,但是眼睛看起來卻仍然那麼有神,閃着幽深的光芒。阮夢不敢看他的眼,生怕自己被進去。她對他的抵抗力還是太低了,應該再多加鍛鍊才行。也許時間慢慢過去就會好一些。

“手伸出來。”她依言伸出手,衞宮懸就着手上的鋼筆在她手心寫下了一串數字:“記着。”阮夢很想問他為什麼不寫在紙上給她,這樣的話她豈不是不能握拳了?但是他做的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吧?阮夢嗯了一聲,很沒種的説道:“嗯,那我…可以走了嗎?”衞宮懸看她,用一種很異樣的眼神,他原以為把她留在這裏,她會很開心才是。她不是一直都想方設法要與他親近的嗎?

也就是説這幾天他的覺沒有錯,這個之前纏他纏得不得了的女人,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該死,都怪那天晚上做愛的時候她叫了那一聲!如果沒有那一聲,事情一定都還照着原本的軌道走,不會出現這麼奇怪的現象!

他好像生氣了。阮夢眼尖的看出衞宮懸的表情,她又哪裏惹到他了?不,應該不是自己才對,以前無論自己怎麼折騰,衞宮懸是都不會生氣的。倒不是他能忍,而是因為懶得生氣。這個男人在對待自己漠不關心的人事物時冷漠的教人吃驚。

趁着他出神,阮夢悄悄溜了出去,連聲招呼都沒敢打。她原以為自己安全了,哪知道剛出總裁室的門就看見温予丞抖着腳倚在牆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chapter18阮夢愣了一下,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幾秒鐘時間裏,她已經考慮出了結果——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好了,反正她和這人也不,而且也沒有證據説他在這兒就是等她的。嗯,就是這樣。

可就在她剛從他身邊走過,那男人就笑眯眯地問道:“要回去嗎?剛好我出公務,送你一程好了。”阮夢連忙拒絕:“不用了,我坐公就行了,比較方便,呵呵。”

“呵呵?”温予丞學她笑。

“我聽別人説,當有人對你呵呵的時候,她心裏一定都是在罵qnmlgb。”雖然覺到這男人似乎不是什麼表裏如一的人,但是這樣的髒話直接出口未免也太俗了吧?阮夢看了温予丞一眼,還是不想跟他有什麼牽扯。她怕的只有衞宮懸一人,就那還是因為自己太怕再次失控了,對於這男人,她可沒有要顧慮的。

“温副總想多了,我沒有罵人的意思。”説完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啊,都快一點了,我要趕緊回家去了,温副總再見。”説完從他身邊擦過去,拔腿就想溜。

那句話怎麼説的,寧惹君子不犯小人,這温予丞一看就是很明顯的那種小人,完全不像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温和善良。這年頭什麼都不能信,男人是其中之最。阮夢戒備地盯着温予丞看,先前在他面前怯怯懦懦的是因為她第一次進衞氏,又要見到衞宮懸,但那並不代表她就是軟包子,人人可欺。

“喂,我説包子。”包、包子?!都説她不是人人可欺的軟包子了!

“我不叫包子!”她轉頭,對那個閒閒倚着牆角笑得一臉陽光的美男怒目而視。

“那你比較喜歡小老鼠這個名字?”見阮夢又要説話,温予丞先一步截斷了她。

“瞧瞧你剛剛進來的樣子,再瞧瞧你面對宮懸的樣子,説你不是小老鼠都沒人信。”又膽小又自卑,還故作勇敢,其實她眼裏的害怕是那麼明顯,她怎麼以為沒人看得出來呢?他看得出來,那個是她丈夫的男人自然也看得出來。

只不過他的興趣在於為什麼母老虎轉身一變小老鼠?這才是他好奇的。之所以叫她包子,也是因為那張圓滾滾的臉福態的不得了,笑起來五官眯成一團,活一顆大包。嗯?問他為什麼不是小包?因為這女人很高好嗎?要不是她又白又,就連大包都稱不上,而是成女壯士了。女人怎麼能胖呢?又胖又高,豈不是女壯士?

他心裏想的什麼阮夢看不出來。她原本就不是善解人意的型。現在這樣也不過是因為前世死過一次,所以學機靈了而已。而且、而且這個叫温予丞的男人…先前她還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但剛剛她想到了,就是前世那個幸災樂禍她這個糟糠黃臉婆被拋棄笑得最歡的那個男人。刻薄小心眼到了極點。

阮夢這才想起來,她一直在意的那句話——自己才是小三,介入了衞宮懸和那個女人之間。這樣的話,不也是從這個男人嘴裏聽來的?只不過她從來沒有見過説出這些話的温予丞罷了,宴會上那些鄙夷和白眼已經夠她瞭解這些話都是誰説的了。

咬牙:“我也不叫小老鼠。”

“那就包子了。”温予丞自説自話地給她起了個綽號,阮夢雙手握拳,她實在是討厭這裏的環境,自己與這兒格格不入,這裏的人都是光鮮亮麗的,只有自己,灰頭土臉。她不喜歡這兒。

“我説包子,我可是很少主動送女人回家的。”言下之意是你快快謝主隆恩。

阮夢想打他,當然只是想。她如果真下手了,那麼不用温予丞有反應,衞氏裏所有女職員就能把她撕個屍骨無存。

惹不起,她連躲也躲不起了嗎?這男人什麼病,只見過一面就自來的送她回家。

“真的不用了,麻煩温副總,我心裏也過意不去。”温予丞才發現這顆包子居然也很會説話,隨後一想立刻釋然。當然了,她要是不會説話能使手段嫁給宮懸嗎?

“沒什麼好過意不去的,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誰跟他是一家人?

兩人在這兒僵持不下呢,總裁室的門一下開了,衞宮懸和秘書小姐一起走了出來,見阮夢還在這兒不有些訝異,眼神轉到温予丞身上,就大概知道為什麼了。他這個死黨最愛?渾水,唯恐天下不亂,這也是他當初結婚時為什麼不跟他説的原因。

“軟,怎麼還沒回去?晚上記得做好飯等我回家。”阮夢一僵,看到秘書小姐出不可思議的神,好像是在奇怪為什麼總裁會對個胖的連五官都看不清的女人説這樣的話,眼角餘光瞄到幸災樂禍的温予丞,阮夢咬了咬牙,低下頭:“知道了,總裁。”此話一出,秘書小姐眼裏的驚訝立刻褪去。傭人嘛!大家都懂得。

温予丞愣了一下,驀地仰天大笑起來。秘書小姐描繪緻的眼立刻湧上一層訝異,不知道一向温文爾雅的副總笑個什麼勁兒。

“什麼總——”忙不迭打斷衞宮懸的話,生怕穿幫的阮夢笑得很尷尬:“嗯,那什麼,我先回去打掃衞生了,總裁温副總再見。”説完,胖嘟嘟的身子就以着光速消失在電梯裏。

温予丞扶着牆笑得直不起,他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寶的女人!衞宮懸眨了眨眼,也知道發生什麼了,他也覺得好笑,好幾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阮夢原來這麼好玩。雖然眼裏帶笑,但是英俊的臉上仍然嚴肅的神“温副總,開會時間到了,走吧。”温予丞笑啊,他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沒想到一顆包子就能讓他笑成這樣。他對着衞宮懸擺擺手:“好,就、就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