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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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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阮夢可憋屈了,前世今生她都沒這麼憋屈過。在衞宮懸面前憋屈就算了,反正他是她的罩門。但是為什麼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温予丞?這不科學!就跟你明明昨天已經看過一遍的電視劇今天再看時劇情卻完全不一樣想罵娘一樣。

她也不能再這樣下去,被衞宮懸吃的死死的就罷了,憑什麼還要被別人看不起?她阮夢一沒偷二沒搶,一輩子唯一走錯的一步就是衞宮懸,除此之外她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被別人看不起?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就真的乾乾淨淨光明磊落一點錯誤都沒有犯過嗎?人不都是這樣,寬以律己嚴以待人。

重生…好像很麻煩。

阮夢拿起菜刀切切切,把胡蘿蔔切成丁,又將玉米剁成等大的長度,丟到鍋裏熬湯。她現在也能管不了衞宮懸到底吃什麼了,但是未免出事,還是做一份汁牛排和洋葱沙拉好了,也免得到時候他不吃,自己落得尷尬。

五菜一湯,外加衞宮懸專用菜式,阮夢看着桌上擺放漂亮的菜,頓覺自己很費。做完飯後渾身的油煙格外的不舒服,她將鍋上煮的準備第二天早上喝的粥火關到最小,從陽台上收了衣服,就去卧室洗澡了。

等到洗完出來,就尷尬了。

為什麼説尷尬呢?因為阮夢洗完澡就只穿了睡衣,反正她也不出去,衞宮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只穿睡衣的樣子。但就是尷尬了,因為有客人。

阮夢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温副總居然也會跟着來。

她擦着頭髮從卧室裏走出來想去廚房看看爐上的粥,卻愕然發現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將公文包放到客廳的茶几上,看到她出來時,三人都是愣了他下。

怎麼説呢?

明明就是個胖嘟嘟的普通女人,但看上去似乎就是有哪裏不同了。也不能説特別漂亮,但絕對不醜,反而有着一種異樣勾人的風情。寬大的睡衣掩去了臃腫的身段,底下出的一雙小腿雪白雪白,整個人都像是——嗯,一隻白白胖胖的包子,很好吃很能引起人食慾的樣子。

要説阮夢自己,她壓兒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一下子能引住這兩個極品男人的目光了。他們那眼——簡直跟雷達似的,好像要在她身上看出幾個窟窿才高興似的。阮夢眨眨眼,還是習慣的看向衞宮懸,希望他能給自己説句話,也好打破現場的沉悶。

也真就是見了鬼了,就這麼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衞宮懸居然會覺得心好像漏跳了半拍。人要是心態變了,那看什麼也都變了。這要是前世的衞宮懸,看到此刻的阮夢一定覺得她又肥又腫,善妒醜陋,連看都不屑看一眼。可惜那是前世,你要説衞宮懸沒有跟阮夢好好過一輩子的心思,那也不實際。他本來就不是個愛拈花惹草的人,要不能為個出國女友守四年身?前世最初跟阮夢結婚的時候,他是真的想好好的跟她過一輩子的,就算沒有愛,也一輩子相敬如賓。

但世事往往不盡如人意。阮夢和他結婚後,想要的更多。偏偏衞宮懸最不喜歡主動的女人,阮夢當時傻呀,什麼都不懂,就憑一股衝勁兒往前,撞得頭破血也不知道收拾,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哪兒了。後來她甚至連孩子都忽略了,不管不問不照顧,就一心想得到衞宮懸,孩子也許是衞宮懸腦子裏最後一弦,再加上這時候,那個女人出現,他也曾經想要拒絕,但是愛情又怎麼能夠拒絕呢?

今生可就不一樣了。阮夢拿他當洪水猛獸的避着,偏偏心裏又喜歡他,這種極致的矛盾也就更引人。你説男人是犯賤也好,是心動了也罷,總歸一句話,從阮夢重生的那天晚上,在那張牀上,做了那次愛,衞宮懸就不由自主地被惑了。

所以他現在看阮夢,就覺得她圓潤粉,十分討喜,就連那雙眼睛裏都充滿了惹人憐愛的水光。尤其是在看到他後,那一瞬間的驚慌,竟有了幾分柔弱的意味。阮夢緊張地揪衣襬他也不覺得突兀,只覺得她孩子氣,像是還沒長大,又哪裏知道眼前這個站在他身前的女人,按心裏年齡比他都要大呢?

阮夢了口氣,在心裏給自己鼓勁,好歹曾經也是磕過藥找過牛郎刷過金卡開過賽車的女人,一開始軟弱只不過是她還沒準備好,現在可不會了,她又不是軟包子給人欺負。於是某阮立刻擰起臉,一副很蛋的樣子,可眼光一接觸到衞宮懸那雙黑漆漆又滿是光華的眸子,就立刻蔫了:“嗯…你怎麼回來了…”問完就想扇自己,下午他不是説了晚上要回來吃飯?

衞宮懸倒也沒説什麼,只是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頭髮:“去吹一下,你想做什麼?”

“啊?”她張大嘴,很訝異的樣子。

“哦…我是想去廚房看看鍋裏的粥。”

“我去看,你去把衣服換一下。”説完拍了拍她的腦袋,把她朝卧室方向推了推。阮夢手足無措地邊走邊看自己,這才發現由於剛洗完澡,她懶得穿內衣,豐滿堅部將睡衣頂的很高,仔細看的話甚至看得到突起的頭。白淨的圓臉馬上通紅,不用衞宮懸催就朝卧室跑。

看着那顆包子圓滾滾的身影,温予丞笑着挑起眉頭:“胖是胖了點,但還是有料的,絕對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衞宮懸瞥來一眼:“她是我老婆。”言下之意就是你別意

chapter20怎麼説呢?這世上有一種人,你説他賤吧不完全,説他悶騷吧也不對,他喜歡看戲,但看戲的時候還喜歡摻一腳,最後自己能在裏面出演個重要角就更好了,當然有時候世事不是盡如人意的,這時候他就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在背後起鬨,憑着心思伶俐,説話一針見血,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很明顯,温予丞就是這樣的人。他在很小的時候很外向,大人都説什麼從小看老,可惜在温予丞身上都看走眼了,一個活潑外向喜歡搗亂的男孩子,長大後居然成了人人稱讚的品質俱佳的貴公子,這可真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就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衞宮懸看出來這貨心存不軌,絕對是一肚子的壞水。

説他壞也不完全,他不害人,也不錯對不起你兄弟朋友的事,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熱鬧,越熱鬧越好,不夠熱鬧的話他想着法兒的也要給你搞熱鬧,所以衞宮懸和阮夢就要悲劇了。要真説阮夢哪裏能引温予丞這個壞傢伙,那還真不大可信,了不起就是因為她跟傳聞中的不符勾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罷了,但什麼不是由好奇心發展而來的呢?

看着衞宮懸淡定的表情,再加上似乎藏着威脅的語氣,温予丞笑了。他覺得自己真開心呀真開心,沒想到這顆胖包子還真的有料的,你別説,沒穿內衣都能堅飽滿到那種程度,可是現在滿大街的硅膠不能比的,就是不知道手怎麼樣。

衞宮懸還不瞭解他,説句不好聽的,就是温予丞轉轉眼珠子他就能知道這貨心裏在想什麼。於是他也很乾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我覺得你還是出去吃比較好。”

“別介,我這兒是哪兒得罪了您老呀。”温予丞喊冤,跟在他身後蹭到廚房,賊兮兮地一笑,問道:“嘿,我説,你又想好好過子,不想那女人了?”那個女人,嗯,温予丞還是不大待見的。雖然看起來高貴温柔,可惜就是不得他的眼緣,還不如那顆胖包子來得好玩。

也許還真是人以羣分,壞水都喜歡挑軟的欺負,欺負的久了就覺得看順眼了。尤其是阮夢是真的很對他的胃口…別問他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他喜歡吃包子。

“別提她。”那女人就是顆地雷,一踩準爆,都不帶啞的。衞宮懸臉一變,瞪了他一眼。温予丞正等着他這樣的反應呢,如果説衞宮懸瞭解他,那他何嘗不是把衞宮懸瞭解的跟自己一樣?笑容更賊:“既然你放不下那女人,就把這顆包子給我玩怎麼樣?”玩?衞宮懸最厭惡的就是温予丞這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德行,偏生他戲演得好,他也就懶得去戳穿這西洋鏡。可這主意要是打到阮夢身上,那可不行。別説自己想跟阮夢好好過子了,就是不想,阮夢也是他老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玩”的,而且還是當成顆包子玩。怎麼玩?在地上滾嗎?玩膩了這包子還能吃嗎?那最後是丟到垃圾箱還是扔出去餵狗?

於是當下衞宮懸就眉頭一擰:“你又鬼扯什麼呢,她是你那些女人嗎?”温予丞怪叫一聲:“還能有啥不一樣不成,了不起那顆包子手段比其他女人厲害些能讓號稱柳下惠的衞總跟她結婚,偏偏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菜包子樣,你説這樣的女人不好玩嗎?”他可是最喜歡好玩的東西了。

要説會玩,懂玩,那他温少説第二都沒有敢爭第一。

衞宮懸眉頭擰的更緊:“走開。”揮舞勺子將擋路的人打開。

温予丞想了想:“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娶個老婆平平淡淡過子,但是那女人早晚是要回來的,你可別把這顆包子害得更深,她喜歡你可喜歡的要瘋了。到時候兩虎相爭…嘿,你可別説,我還真想知道這倆女人誰比較厲害。”衞宮懸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温予丞一眼,不懂世界上怎麼能有這樣不安分並且喜歡落井下石的人:“總之你是別想了,離阮夢遠一點。”

“那可不行,我看她很閤眼緣,捨不得離遠。”

“那你現在就可以滾了。”衞宮懸放下勺子,挽起衣袖。温予丞往後跳了一大步“別,咱是文明人,不打架,不給就不給,我不要了還不成嗎?你還真以為一顆包子有人喜歡?”衞宮懸瞄了他一眼,重新拾起勺子攪着鍋裏的粥:“那最好。”兩人正説着呢,阮夢已經換了家居服出來了。她把頭髮盤了起來,出珠圓玉潤的臉龐,整個人就跟支棉花糖似的,甜的不得了——當然,這是衞宮懸單方面眼裏看到的。像温予丞這樣的俗人就只看到一顆會走路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