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十七章 救金蘭 魔鞭銷魂戲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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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耳中傳來駱玉芳哀聲泣叫道:“冰姐,冰姐……你來了!我……嗚……嗚……”
“芳妹別再哭了,我們快走!那班賊子很快就會回來。快!”駱冰帶着義妹向着和心硯約定的方向前進,專找叢草茂密的地方走,駱玉芳身懷六甲行動非常遲緩,駱冰內心雖然焦急萬分也不敢催她。姐妹倆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陣子,天開始有點黑了下來,駱冰暗暗在祈禱着:落之前千萬別讓那批惡人找到。這時候西北方傳來“欷律律”一溜聲響,天際爆開燦爛的煙花,駱冰高興的叫道:“芳妹,硯弟到了!他沒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爺,謝謝你!”一時之間她心情動得無以復加,眼眶裏充滿了淚水,緊抱着駱玉芳曀起來。姐妹倆突然之間勇氣百倍、神抖擻,前進的速度彷佛快了許多。
就在兩人穿過一片草叢進入一小塊空地時,突然從另一邊的草叢裏鑽出兩個人來,雙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來人接着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小娘子,我們又見面了,你説是不是有緣啊?”對方正是二魔顧金標和那紫膛臉大漢,他們各自尋回一匹馬之後回到小屋,發現手下被殺,駱玉芳也逃得不見蹤影,立時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後便一路尋來。原本不會相遇的,也是合該有事,他們看到了心硯的煙火之後,臨時調了一個方向,終於碰上了。
顧金標喜孜孜的接着説道:“老大,她就是我説的那娘們,漂亮吧?嘖嘖!
你看那子,又大又!你都不知道摸起來有多!滑得像緞子,軟綿綿的又有彈,就像我們關外的大饅頭。哇!我……”駱冰在對方現身時已經大不妙,暗歎功虧一匱,這時聽顧金標穢言亂語,不由氣得嬌聲怒喝道:“住口!不要臉的賊!那姑不方便沒來得及教訓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給你一點顏還道我好欺侮,有本事衝着我來,不要為難我妹妹。”
“好!有個!你以為這幺做人家會領情嗎?吶!看好了!”紫膛臉大漢哈哈一笑之後接着説道:“小玉兒,還不過來!你不是要回去看你娘嗎?”駱玉芳聞言之後渾身抖個不停,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淚眼汪汪的向對方走去,經過駱冰身邊時1www.91ks.online低聲説道:“冰姐,對不起!我娘在他們手上,我……我……”話沒説完就哭着跑到對方身邊。
駱冰被這變化驚得眼前發黑,內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掃對方三人之後,強自鎮定的説道:“哼!挾持一個婦道人家算哪門子英雄好漢?你是哪條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單獨鬥一鬥,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她已經探過顧金標的功底,深知自已在他手下討不了好,便心存僥倖的想另一人出手。
誰知她話一説完,便聽到對方二人相顧哈哈大笑,顧金標邊笑邊指着駱冰説道:“你這蠢婆娘!自以為聰明得挑到一個軟柿子?你知道他是誰嗎?我老大就是關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單魁。也好!先讓你嚐嚐他“銷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後再讓我好好收拾你!”説完對着單魁説道:“老大,拜託下手輕點,這娘們我還沒吃到口呢!”單魁笑眯眯的出正在駱玉芳下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聞了聞之後,對着顧金標略一頷首,便從裏解下一條黑黝黝的軟鞭,輕輕一抖,挽了兩個鞭花之後對着駱冰説道:“來吧!小娘子,你想從哪裏開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們兩個。”駱冰聽完顧金標的話不覺心神大震、幾暈厥,這“魔鞭”單魁太有名了。
他本是關外幾股馬賊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條蛟鞭使得出神入化,為人貪好,花樣百出,又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白虎”,也因此在聽得怡親王的愛妾是天生所謂“香玉白虎女”之後,便在一次皇族到熱河避暑途中連闖十五道關卡,將王妃劫持到大淩河畔連續姦了一個月,從此在關外無法立足,一路竄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區,據眾為盜,漸成氣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殺了駱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獲知消息,派了鄭州總兵率三千兵勇來圍剿,虧得單魁武藝高強、地理悉,最後帶了百餘殘眾逃入鄰省,藏匿在武功縣境內山區的窯裏;這次因為得到線報:項大山帶着駱玉芳躲在相距不遠的太白山區,所以就帶了兩名得力的手下尋來。
你道他為何這般執着?只因這駱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時會忍不住噴出來,讓還泡在裏的陽具獲得異樣的快,平添合中的樂趣,所以單魁一直將她視若珍寶,收為臠,只有在賞功時偶而拿出來勞一下下屬。
因此項大山帶着她私逃,單魁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將兩人抓回去,更懸了重賞,所以在幾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狽不堪的顧金標,因屬昔舊友,自然就走在一塊了。
這時候已由不得駱冰選擇,看着對方步步進,龐大的身軀氣勢驚人,便暗中將左手短刀往裏一縮,右手長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長河落”直向對方劈去,招式才剛發動就看到眼前憑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風驟雨般襲來,驚得駱冰一聲嬌呼倒翻回去,雙腳剛一落地,“啪!啪!”兩聲脆響中棉絮紛飛,耳內聽得單魁怪叫道:“讓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幺褻衣?”不覺低頭一看:前的棉衣已整齊的被點開一個碗大的破,出裏面粉紅的肚兜,尖的峯在擺束縛後,從口擠出頭來。駱冰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在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圖護住前要害;但是接着又是兩聲脆響過後,只到口一涼,兩片同樣大小的肚兜布兒已飄了開來,那點綴在粉紅暈上的兩粒紫葡萄已傲然的出來,豐腴的雪瀉出一圈誘人的白光。
駱冰羞怒集,趕緊左手上掩,遮住外的雙,右手鴛刀招式一轉,家傳“百葉刀法”施展開來,刀影如輪的護住全身。奈何刁鑽的鞭稍像靈活的蛇頭,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縮自如,幾聲連響之後,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無遮掩,烏黑細長的陰在夕陽下風飄搖,看得旁觀的顧金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一手進褲襠去捋早已硬的,一手攬過身旁瑟縮不已的駱玉芳,就着她的雙一陣狠猛。
這時只聽單魁“呸”的一聲咒罵道:“去他孃的!什幺鳥雞巴!黑漆抹烏的,難看死了!轉過身去!”語音剛落,駱冰只覺身一緊,人已被扯轉過去,接着在連珠爆響中,整個雪白渾圓的豐已自由的在親吻着空氣中的冰涼。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中發生,快得讓駱冰本都來不及反應,這時她深知自已的武功實在是差對方太遠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萬念俱灰的將長刀往頸上一拉……
然而事與願違,手臂剛動,關節處已經一緊一麻,寶刀“嗆啷”落地,只聽單魁嘿聲笑道:“呵呵!美人兒,好戲才剛要開鑼,你怎幺可以想不開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嘗過滋味之後作夢都忘不了……咦?好個倔婆娘,還有這招!”原來駱冰乘着對方得意忘形之際突然發難,一個旋身,左手上揚,一式“袖裏飛梭”短刀已如疾電奔雷般向對方口,人也跟着飛身撲了過去。這時她已經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辱”不如“險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間完全不顧中門大開、光盡,只見她:出拳如風,嬌軟的雪彈跳跌蕩,有如蹦躍嬉耍的白兔出;劈腿似雨,實的玉門排撻啓合、恰似求珠飲的寶蛤現。
這單魁以為駱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飛她手裏的兵刃之後,便打算施展其畢生研、專為玩婦女而修練的“銷魂十三鞭”絕技,他酷嗜看着婦人在他鞭下婉轉嬌、情發的樣子,好滿足他那變態的慾,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覺一緩。這時突然一道白光直襲前,驚得他上身趕緊後仰,險險避過,尚未回過神來駱冰已然欺身撲到,那種拼命的打法一時之間也將單魁鬧了個手忙腳亂。
要知道近身搏鬥長鞭本無用武之地,但是他畢竟是武學名家,只見他單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捲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風雨”就將駱冰的雙手套進鞭圈之中,同時一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駱冰的腳跟離地,被舉了起來;繼而他大口一張,含住恰好聳在眼前的一隻房,用力的啃起來;同時左手自下捧住駱冰的股,中指往內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摳進駱冰仍然乾澀的陰道里去。
駱冰本就抱着同歸於盡的打算,這時兩手被縛,一陣痠麻,頭隱隱作痛,裏更是傳來如撕裂般的痛楚,只到無限屈辱,兩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心中暗呼:“罷了!還是逃不過被污辱的命運,不如死了乾脆!”正想嚼舌自盡,身軀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頭的道被封住了,不由驚恐地看着將鞭子抖得“啪啪”作響的單魁,一顆芳心緊張得提到了口上。
然後毫無徵兆的,點點鞭影突然幻現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鋪天蓋地而來,嚇得駱冰趕緊閉上雙眼,然而想象中的襲擊並沒有到來,反而清脆的爆裂聲一轉,變成柔和的“咻咻”聲。正到有點詫異時,前赤突的雙和私處的同時傳來酥酥麻麻的覺,舒服得好像風吻面,不覺張開眼來:只見到一條條不斷湧現的鞭影好像一縷縷的雨絲般,正綿綿不絕地在搔拂着自己全身的地帶,那種舒的覺,隨着單魁的控制,有時像鬃在搔扒,有時又像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舐,無論哪一種卻總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時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駱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紅,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單魁的臉上浮起惡的嘲笑,將手中的鞭勢一緊,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開始對着駱冰已經硬如石的尖和那嫣紅浮凸的暈打轉,偶而在那雪白的肌上搔扒兩下,然而對那已然水潺潺、半啓的,卻是如棄守的陣地般,不再照拂;這一來反而刺得駱冰體內的慾火燒向小腹、鑽入花心,子宮裏不斷分泌出飢餓的口涎,陰道壁發出不耐的動,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如蛇般的柳左右扭動着。
正當駱冰到口氣悶得快要爆炸開來,而小腹裏的空虛卻越來越盛時,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開始對着進攻,不斷地點擊着翻在外、嬌如豆的陰蒂兒。也不知那單魁是如何練成的,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靈蛇,居然能夠一而再的鑽入陰道深處,去觸擊那開着口兒的花心,刺得駱冰身軀不斷顫抖,下水直。
這時她的雙眼離,彷佛蒙上了一層水霧,櫻微啓,喉嚨裏好似有什幺東西堵着,難過得“嘓嘓”作響,神智雖然還很清醒,然而卻不由自主地聳着肥,冀望那鞭兒能夠更深入,因為那慾之火已燒開了的大門,她需要更實的東西來滿它。
突然之間,道被悄悄的解開了,立刻從駱冰的口中發出一聲清越悠長的嬌,駱冰到所有的悶氣一下子渲開來,全身舒暢無比,但她立刻驚覺的住了口,羞慚得一下子紅透耳,暗罵自己:怎幺這幺蕩、這幺不爭氣!
這時候四肢也同時恢復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擊仍然無休無止,任她駱冰如何的遮掩,總能尋出空隙聲東擊西,一再的使她顧此失彼。一時之間,女俠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雖然她緊咬着銀牙不願再發出聲音來,然而的身體在慾洪的刺下,發出越來越飢渴的需索,那護住下陰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覺間用力的摩挲着滾燙髮熱的,最後更將兩隻手指悄然的滑入汁淋漓的陰道里去,藉住翻滾的機會作着的動作。
漸漸地,駱冰開始失在自的快裏,斷斷續續發出“嗯!”、“誒!”的哼聲,忘了這是一場羞辱的遊戲?還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單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導演的秘戲裏,渾然不覺天已完全暗了下來,兩眼發光的藉着月緊盯着駱冰的陰户,揮舞着手中的長鞭,控制着她翻轉的角度,興奮得像個玩着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時間、當然更不會記得不遠處還有兩個人,直到他們耳中傳來駱玉芳的嬌、哀叫。
“不要啊!爺!
…
…喔……喔……嗯……嗯……啊……爺!不……要……不要啊!
…
…”單魁轉首望去,臉一下沉了下來,心中惱怒的罵道:“好個顧老二!敢動起我的女人來了!”原來顧金標一直眼睜睜的看着駱冰一步步的被凌辱,當她那雪白動人的雙和烏黑誘人的三角地帶出來時,他已忍不住握着自己的套起來,同時摟過駱玉芳大肆輕薄,但是他深知單魁的個:只要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除非經過他首肯,否則誰都別想染指。
因此,到最後他被駱冰蕩的表演刺得再也忍不住時,便悄悄的點了駱玉芳的啞,令她扶着樹幹、將股高高聳起,一把翻開她的長裙,將褻褲往下一拉,起陽具就往她小裏送,一邊偷看着駱冰她們的動靜;當他發現單魁完全不理會這邊的事時,便大膽地解開駱玉芳的棉衣,着她的大,股使勁地動起來。也許是當時太過心虛吧!所點的道用力不夠,在一次運動中解了開來,終使得駱玉芳能夠叫出聲來。
這時他看到單魁已經收鞭走了過來,趕緊出陽具,陪笑的説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來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時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們去!”説完拔腳就想奔向駱冰。
這時只聽單魁將手一擺,淡淡的説道:“顧老二,你急什幺?到口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成?先回房子那邊去吧!”説完了也不理會顧金標,一把抱起駱玉芳,大步走到駱冰身邊,略一停頓之後,伸指點了她的道,再一手將她攔抱起,率先鑽入草叢裏去。他身軀高大魁梧,帶着兩個女人猶如抱着兩個娃娃,輕鬆自如;身後的顧金標滿臉懊喪的亦步亦趨。
這時候駱冰只覺羞愧得無以復加,被點了道的嬌軀軟軟的倚靠在單魁厚實的膛上,濃濃的男氣息不斷地在挑逗着她的體,未熄的慾火彷佛又添加了新柴,連她自己都可以覺到:絲絲的水仍然源源不絕的從熱烘烘的裏出,兩顆頭還是那幺的腫脹難受,駱冰隱約地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命運是什幺,芳心裏有一點的惶恐、一點的羞赧,但也許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光柔和的灑向大地,彷佛在向她述説着:“傻女!命運就像我這臉龐,該圓的時候自然會圓,有什幺好擔憂的?放心地去吧!”駱冰悄然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睫下滾落幾顆豆大的淚珠,月兒也在這時被一片烏雲遮了,難道所有的罪惡都將在黑暗中進行?
“颯”
“殺”的晚風回答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