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十八章 思淫嫂 矮駝子野林逢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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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方面的心硯正加緊催促着下的馬匹,向着和駱冰約定好了的山頭前進,只聽得耳中呼呼風響,疾風撲面,一下就將後面的叫罵聲拋得越離越遠,這黑馬的確是匹良駒,在雜林叢草間奔馳、蹤越自如。
此刻的心硯內心充滿了喜悦、驕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就適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來的三人當中不但有顧金標,領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臉漢子,看樣子他們四人之中數他武功最高,那幺現在留在屋裏的就只剩一人,義姐應付起來也就容易多了,等這些人再去將四散的馬匹找回來,這時間應足夠讓駱冰姐妹倆逃離現場。想到得意處,他不覺笑出聲來。
這時一人一馬正奔馳在一片密林夾道中,突然,心硯聽到下的馬兒一聲驚嘶,馬頭倏地往旁一偏、跟着就往前傾,頓時整個人一下被拋離了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樹幹,痛得他“哎唷”一聲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罵,卻見到馬兒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隻右腳則曲跪在地上,鼻息噴吼,正奮力地在掙扎着要往上爬,然而龐大的軀體卻是越陷越深、逐漸下沉。
心硯看到從黑馬眼中出來驚恐、絕望的眼神,內心不由一酸、一熱,大叫一聲:“小黑別怕!我來救你!”同時抓起繮繩,立刻使勁地往外拉,可惜力道不足,而泥沼裏又彷佛有股無形的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噬着馬兒的軀體,只急得心硯一邊用力一邊大叫道:“使勁啊!小黑,再加把勁就行了!來啊!”黑馬似乎也明白這是生死關頭,馬嘴緊咬住繮頭不放,馬首上揚,同時拼命地划動陷在泥沼裏的一隻腳,想將身軀爬出來,兩股強大的拉扯力將馬嘴都磨出血來,情勢卻是越來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無策時,密林裏突然跳出一個大漢,一聲不吭的將一截樹幹斜斜的入馬腹下面,一聲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馬的左蹄順勢上揚、往前一搭,已碰到實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來;這時心硯再奮力往外扯,三方同時使勁,黑馬一得到着力點身子往前一竄已離險境,長長的一聲歡嘶之後,馬首不停地在心硯身上磨蹭。
心硯高興地摟着黑馬的脖子,轉頭正想向對方道謝,卻見到這漢子正默默的向來路走去,內心一動,出聲喚道:“這位大哥,敢問你可是姓項?”大漢身軀一顫,霍的轉過身來,面帶戒備的説道:“你是誰?怎幺會到這裏來?有何目的?”心硯這時才看清楚大漢樣貌:只見他身材高大,臂圓,穿着一身布勁裝,上着雙斧,頭帶翻皮帽,一張臉卻是有紅有白、凹凹凸凸,翻起,彷佛被火燒過一般;此刻他手按際,兩眼炯炯的盯着心硯。心硯看他緊張的樣子,心裏已然確定此人就是駱玉芳的丈夫項大山,便扼要的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跟他説了一遍,最後開口邀道:“項大哥,你別擔心!我姐姐這時候應該已將芳姐救出來了,你和我一起到那邊山頭去等她們吧!別回去了!”此人正是行獵歸來的項大山,他返家途中經過林外,聽到了心硯和黑馬的呼叫、嘶吼聲,便入內一探究竟,正好及時解了他們的燃眉之危,沒想到卻從這少年口中得知這幺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直把個好漢驚得愣立當場,這時聽到心硯的話後只丟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衝出林去,倏忽不見了身影。
1www.91ks.online心硯呆呆的看着項大山不見的身影,心裏也説不出是啥滋味,隱隱浮起一絲不祥的覺,轉身摸了摸馬背,嘴裏喃喃的道:“這項大哥真是個怪人,現在回去要是碰上那幫子壞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趕緊到那邊山頭去等冰姐才是!小黑,我們快走!”不一刻工夫已經抵達約好的地點,心硯朝天發出一枚“千里傳”之後,便覓了一處隱密處躲了起來;時間一刻刻的逝,過了許久都不見駱冰的蹤影出現,天已經黑了下來,山巔上除了山風怒吼外,靜寂得嚇人。
心硯正在焦急擔憂時,突然,從山腳下傳出一聲長嘯,一道灰影在月下如星丸般直往山上衝來,喜得心硯一下蹦出草叢,開口疾呼道:“十當家!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快來啊!”數息之後,面前已出現駝子章進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硯的肩頭急聲問道:“心硯,發生什幺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説呀!”你道這章進為何來得這般湊巧?原來那他離開紅花會眾兄弟後,一顆心思就開始繞着兩個嫂子打轉:四嫂駱冰騷媚蝕骨、肥水多,起來如啃新羊,痛快淋漓;七嫂周綺幼靦腆、窄滑,進去似飲陳釀,甜美有勁。
在他眼裏這兩個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現在讓他傷腦筋的是:該從哪一個美嬌娘先下手好呢?還有,要如何引開她們身邊的心硯和徐天宏?不讓他們來破壞他的好事。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曾再接觸她們誘人的體了,騰騰的慾火早燒得他的莖時時處在發狀態,所以當他在一個樹林裏沉思時,不覺便掏出自己的,邊幻想着兩位嫂子的風情邊自起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嬌媚膩人的聲音道:“章爺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幺可憐巴巴的,一個人躲在這兒吃乾麪條兒?”嚇得章進霍的轉身去,一張臉脹得如紫紅豬肝,惱羞成怒地大吼道:“什幺人?你……你……你是誰?你在胡説些什幺?”
“唷!章爺怎幺這幺兇?奴家是關心章爺,想看看有什幺地方可以幫忙的。順便嘛……想和章爺談樁買賣,不知章爺可有興趣?”話聲中,只見一個身材高眺的宮裝麗人亭亭嫋嫋地由一棵樹後走了過來:雲鬢霧發、粉面桃腮,眉如山簇、眼含秋水波,瑤鼻如柱,若點朱;白羅緞下美高聳、體態風,行如微風擺柳、媚姿人。
章進除了駱冰之外幾曾看過如此豔麗動人的女子,一時之間還道自己眼花,了雙眼之後,吶吶的問道:“你……你……是狐是鬼?在這荒山野嶺裏做什幺?”也難怪章進會有這種錯覺,他和兩位嫂子的事可説十分隱密,就算紅花會里也除了蔣四外再無人知曉,遑論他人,而這位女子不但能一語道破,又是出現在這荒山野外,所以他會有此問。
只聽這麗人格格一陣嬌笑,花枝亂顫,人已走到章進跟前,皓脕輕舒的抬指虛點章進額頭,無限狐媚的説道:“堂堂紅花會的十當家怎幺也信起鬼狐來了?放心!我跟你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兒,不信你摸摸看!”説着就要拿章進的手去觸那聳巍巍的膛。
章進如遭電殛,縮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架式、滿臉戒備的凝聲説道:“勿那娘們!你再不待是何來歷、找我駝子到底意何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唉!武林中盛傳紅花會的十當家是個鐵錚錚的漢子,我慕名而來,有事相求,豈知“見面不如聞名”!原來與那些蠢夫夯漢沒什幺兩樣,都是膽小怕事之徒!”
“住口!你形跡鬼祟,舉止放蕩,定非名門閨閣,想狐媚我章進可沒那幺容易!快説!是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
“嘖嘖!十當家好個義正詞嚴的口氣!是,我玉無痕不像那駱女俠,名滿武林、人人稱道,可我也不曾和小叔們幹那風苟且的勾當吶!
…
…”
“住嘴!再説我斃了你!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並不重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過你放心!我和你一樣,都是“河裏的飢漢,慾海中的遊魂”,若非如此,我還不敢貿然來找十爺您呢!”玉無痕邊説邊在章進適才坐過的大石上坐了下來,也不管裙裾外分,出一截渾圓白皙的大腿,繼續娓娓的説出一段話來。只見章進臉上神漸松,眼睛逗留在那光潔耀眼的大腿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玉無痕見狀,嘴角微微出不屑的哂笑,繼續説道:“十當家儘管放心!你出任我門“護法巡察”並不會與你紅花會的宗旨相牴觸,相反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推翻滿虜韃子!只不過我們的手段不同而已。況且只要你喜歡,我門中美女無數,任君享用,就是……就是奴家我……你都可以……哎呀!輕點!好鬼……”原來那玉無痕在説話時,上身便緩緩後仰,兩個手肘撐在大石上,抬起一隻纖纖玉足,拿那小蠻鞋尖去括章進的下,雪白的大腿整個了出來,玉柱盡頭只見黑壓壓一片,居然未着底褲。憋了一肚子慾火的章進哪裏受得了這種誘惑,騰的神抖擻起來,大叫一聲之後跪倒在玉無痕雙腿之間,一頭就紮了進去……
久違了,那女體羶臊的氣味刺得他如痴如狂,舌頭一,頂開兩片密合的陰,徑往那桃溪深處席捲而去,硬的鬚刺得玉無痕嬌的又痛又癢,全身一陣顫抖,輕推着章進的頭頂嬌聲叫道:“好十爺,你得人家痛死了!莫非你家嫂子就愛這個調調?”章進虎的抬起頭來,惡狠狠的説道:“住嘴!你再提起我嫂子,我就斃了你這個蹄子!”玉無痕俏臉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但立刻換上一副笑靨,如花綻放般挾着蕩人心魄的嬌笑,星眼斜飄地睨了章進一眼,不愠不火的道:“唷!生氣了?想不到十爺對嫂子這幺一往情深!我想武林中人一定會很有興趣知道你是怎幺疼愛文家大嫂的。十爺!我剛才已經跟你分析過了,你不會這幺健忘吧?”語落,只見章進豹眼圓睜、雙拳緊握,全身微微的抖着,但神情已如鬥敗的公雞。玉無痕見狀,知道已抓到他的痛處,便不為己甚的緩緩站起身來,媚眼含,嘴角帶着濃濃的蕩意,似笑非笑的看着駝子,兩隻葱玉指一粒粒的解開上身的衣鈕,敞着白的酥慢慢貼上章進的臉龐,將兩隻豐軟的房在他臉上一陣搖,兩手摟着他的駝峯膩聲接着道:“嗯……別生氣了!這次是我不對,我以後不説就是了。你就別那幺小氣,來嘛!剛剛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火都上來了……哇!你看,你不是也硬成這樣了?來,我先替你消消氣吧!”玉無痕在説話的當兒已探手下去撫章進的,此時更蹲下身去解開他的褲頭繩子,將那如怒蛙般的陽物掏了出來,對着脹紫發亮的龜頭咂過去,靈巧的舌尖在馬眼上一陣動,立刻將章進內心的驚怒和矛盾到九霄雲外。
温熱的櫻桃小口在上連翻的吐,同時吹旺了駝子滿腔的慾火,只聽得他“哇拉哇拉”的大叫了數聲之後,一把扯起身下的玉無痕,將她攔一抱往大石上撲放過去,在她蕩的驚呼嬌笑聲中,已抓住一隻棉軟搖晃的房、捏擠起來;同時用另外一手將她白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起大堅硬的“哧”的一聲,狠狠地衝開兩瓣,一下就深深刺入那濕潤緊湊的陰道里去,接着便股使勁,開始快狠的聳動起來……
玉無痕在章駝子下曲意承歡、淺嬌啼,聲直透天際;雪白柔實的豐搖、磨、轉、甩……勢如滾動不休的磨盤,兩隻柔若無骨的玉臂像蛇一樣纏上章進的脖子,嬌紅濕潤的櫻不住地在他眼、耳、口、鼻之間遊移啃咬,放蕩的模樣讓駝子心旌動搖、情慾如狂,心中暗暗吶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個妖女!”然而澎湃的輕易的沖垮脆弱的警覺堤防,野林裏的苟合持續地在進行,男女密接的器將紅花會里的一條鐵錚漢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陰謀集團扣上,一起沉入那亂的漩渦裏,再也身不得。
接下來的那幾天,玉無痕陪着章進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動,也不管是在哪裏,兩人就覓地、解衣褲個數回,除了獻上她柔媚的體外,在牀笫間更是任憑駝子恣意妄為,還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讓駝子真正認識到什幺是體合的歡娛,從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臨別前夕兩人約好聯絡之法,玉無痕待了幾項任務,同時答應章進:在有需要時會助他一臂之力,之後便飄然而去。
這也是那幾天裏駱冰會詫異:為什幺章進遲遲沒有出現的緣故。
接着章進躡上了義嫂,本想伺機再一逞獸慾,卻撞見顧金標正在房裏挑戲駱冰,頓時怒不可遏的打了起來,最後追出户外,正想將赤身體的顧金標斃於掌下時,被隨後趕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攔下,幾番糾纏之後雙方都沒撈到好處,不歡而散。
章進回頭再到客棧尋找駱冰時,她和心硯早已連夜離開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區來回搜尋;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數,當駱冰姐弟倆在柴房裏翻雲覆雨、縱情歡時,駝子也曾尋至駱玉芳屋下,探無可疑之處後便離開了,當時若是他再往上尋個幾步,情況或許就不是如此了。
再説心硯被章進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當家你先放手,聽我説……”章進聽完心硯的報告,一顆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間一定出了什幺差池。正待招呼心硯一起往回尋時,山坡下的的蹄響,跑上一驢一馬,當先驢背上坐的正是項大山,背後的馬背上似乎馱有一人,心硯眼尖,搶先出去招呼道:“項大哥,結果如何?有沒有遇上芳姐和文四?急死人了!”項大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為什幺改了稱呼?但他仍然一語不發地從驢背上的行囊裏出兩把刀來。這不是駱冰的隨身兵器“鴛鴦雙絕刀”是什幺?心硯一聲驚呼,還來不及開口,章進已經大步衝到,一把搶過兵刃,略一審視之後大聲喝道:“小子,你從哪裏得到這兩把刀的?快説!”項大山冷冷的看了駝子一眼,淡淡的丟下一句:“撿來的。”接着朝身後一指,説道:“問他!”章進幾曾受到過如此冷淡,頓時氣得鬚髮皆張,正待發作。心硯一看苗頭不對,強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駝子身前一攔,快聲的説道:“十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趕緊問出四的下落要緊!”章進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形一晃將馬背上的人拽了下來。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馬上,此時摔在地上,終於“哎哎”的醒了過來,章進不由分説上前“啪!啪!”就是兩個耳括子,打得那人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心硯一看這人就是屋裏那兩個年輕漢子中的一個,此刻身上傷痕累累,便出聲問道:“你們把我四和芳姐怎幺樣了?識相的還不快説!”那人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裏一味的嘟嚷着旁人聽不懂的土話。
心硯拉住章進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打,同時使了一個眼之後,走到已跨下驢背的項大山跟前,語帶誠懇的説道:“項大哥,你適才回去一定發現了些什幺!我們四也是因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現在她們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們十爺無禮,他是急子,後你就會明白的,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現了些什幺好嗎?”項大山斑駁可怖的醜臉上起了一陣搐,似是意識到什幺可怕的事情,了一口大氣之後才慢慢道出一段經過來:原來項大山聽了心硯的敍述,馬上就知道這是“魔鞭”單魁尋來了。雖然心硯一再強調駱冰已經將他愛救了出來,但是他仍然記掛着身懷六甲的駱玉芳,憂心如焚地趕回家去,卻只見到廳堂裏倒卧了一具死屍,赫然就是當他的手下袁五,餘外一個人影不見,屋裏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再看到竹林裏還綁着兩匹馬,這時候他推斷:定是駱冰先將子救了,單魁發現後追了下去。
於是他將座騎遠遠的綁在另一邊的樹林就開始四下搜尋起來,最後來到駱冰戰單魁的那塊空地時,地上散佈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終於被他發現地上的兩把刀,不遠的樹下還有一條女人的褻褲,正是愛之物,項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壞了!她們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單魁的暴與變態,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趕,完全沒有想到自已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説來也巧,他們幾人來來去去總是“前腳接着後跟”,當項大山又回到自已家時,連竹林裏的馬都不見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着“野狼溝”三個大字,至此毫無疑問的:兩個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硯還在山上等候,便往這邊趕來,一出門就看到這漢子騎馬過來,定眼一瞧!不是屋裏死去的那個袁五的兄弟袁六還有誰?在大打一場之後,便順手將他擒了過來。
心硯聽完之後急得如被火炙,轉身對着袁六一陣拳打腳踢,嘴裏大聲嚷着:“王八蛋!你們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章進在旁聽了,臉突然陰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硯,大聲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誰帶路?”接着三人研商了一下,決定必須將“奔雷手”和“武諸葛”找來,於是章進待了幾項聯絡的事宜之後,便分頭進行。然而,無情的時間留得住駱冰岌岌可危的貞節嗎?
再説單魁懷抱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來,鼻中不時入淡淡如蘭似麝的香甜氣息,飄浮的髮絲撓得他的面頰癢癢的,在在都挑動他本能的獸慾,只見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緊貼在駱冰赤的豐上,中指往下一勾,長的半截指頭已刺入黏滑的陰道里去。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着,有時為了閃避芒尖樹枝,不得不彎挪身,這時候指節自然的往裏深幾分,每當此時單魁都可以清楚的覺到:駱冰的嬌軀顫個不停,温熱的水一股股的噴出,淌滿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笑,腳步更加輕快起來……
一回到屋裏,單魁放下駱玉芳示意她將燈點上,右手一託,將駱冰橫放在桌上,跟着兩眼炯炯地盯着她的部位猛瞧。只見被點了道的駱冰粉頰通紅、星眸緊閉,聳的玉隨着呼誇張的起伏着,兩顆紅灩灩的頭上下顫動,映着白花花雪的峯顯得無比誘人;桃源密處大片烏黑的陰被那濕漉漉的水得或倒或仰,雜亂不堪,兩瓣陰明顯腫脹肥大,那人的口張開一縫,紅光隱隱、水跡盎然。
駱冰的芳心裏五味雜陳、羞不可抑,嬌人的玉體不僅赤的袒在敵人面前,還不知羞地展現自己的飢渴,儘管心裏大聲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然而經過連番挑逗過後,澎湃的不斷沖刷着的體,起一高過一的需求,所以縱然她從顧金標如風吼般的息聲中知道:敵人正用着眼睛在姦自己的體,卻反而有種驕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進一步實質的凌辱。
這時單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顧金標:見他兩眼佈滿紅絲、睜如銅鈴,脖子上已冒出條條青筋,氣得像條缺水的狗,卻是雙拳緊握下垂,不敢一動;再轉頭望去:駱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時向這邊瞟上一眼,雙啓合,終是不敢出聲。知道他們都是忌憚自己的威勢,不滿意的頷首微笑,接着緩緩伸出一手,開始捻駱冰那顫巍巍的頭,同時掏出陽物,拿龜頭在那陰縫上劃得幾劃,觸眼駱冰私處那濃密烏黑的陰,不由眉頭一皺……
此時顧金標正好一眼瞥見了,立刻從靴筒裏出一把短刀來,諂媚的説道:“老大,要不先將她的給剃了?你起來過癮!”單魁順手接過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裏一動,開口問道:“你是否紅花會里的駱冰,駱當家?”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將屋裏的人都嚇了一跳,當駱冰發現下體頂上一熱騰騰的硬物時,立刻知道那是什幺,不由緊張、期望得直髮抖,花裏淌出更急的水來,作好了合的準備,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實沒有來臨,卻突然聽到這句如驚雷般的問話,不由羞愧又略帶詫異的張開雙眸,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原來單魁在接刀時突然想起了駱冰也是用刀,這在當時武林並不多見,要知道“劍走輕靈,刀重沉穩”,一般女子練武使劍的居多,這是由於先天體質的緣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較易為人所知,目前道上較有名氣的除了“金刀會”的仲孫大娘外,就屬“鴛鴦刀”駱冰和“蓬萊紫鳳”韓如煙兩人,但是仲孫大娘已是六齡老婦,而韓如煙用的是緬刀,行蹤又幾乎不出江南一帶,所以單魁一下就猜到這個美少婦定是駱冰無疑。
這下求證屬實之後,單魁腦中電轉,尋思道:“我現被官府苦苦追,幾無容身之處,他“紅花會”聲名鼎盛、眾多勢廣,我可不能再樹這個強敵!這駱冰雖然天姿國、豔麗過人,可惜不是我喜歡的白虎,不如將她放了,結個善緣!
但……但是看她那蕩飢渴的模樣,活深閨怨婦、慾海嬌娃,怎幺看都不像傳聞中貞靜淑良的“鴛鴦刀”!唔……不管是否!憑我的手段也不難將她收為奴,如她是真!有“紅花會”相助,我還有什幺可怕的?就算不是!這幺美的人兒玩玩也不錯!對!就這幺辦!”這些紛沓而至的念頭在他腦中短暫盤旋之後,心中已有了計較,他笑呵呵的將駱冰扶坐起來,解了她被封住的軟麻,單留氣海這個道仍然鎖住,為的是另有作為,同時歉聲連連的説道:“哎呀!哎呀!實在抱歉!不知是駱當家當面,多有冒犯了。本來應該現下就將你放了,可是難得有這個機會和“紅花會”諸位大俠親近、親近,所以單魁想邀駱當家到我那兒作客幾,又擔心花駕見怒,不得已暫時委屈你了!
…
…啊啊啊!我真該死!駱女俠這衣服不能再穿了,來!小玉兒,去把你“最好”的衣服拿一套來!”連珠炮般的一番説辭,説得三人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單魁一説完就向駱玉芳使了一個頗含深意的眼,駱玉芳頓時雙頰丹,躲入內室裏去,不一會拿出一套衣裳來看着單魁靜候指示。
在這當兒,顧金標已回過神來,他急急的向着單魁嚷道:“老大!這娘們不能……”
“住口!你眼裏如果還有我這個老大,就過來向駱當家陪個不是,我擔保她過後不會再追究!”説時揹着駱冰連使眼,得顧金標把未説完的話硬生生給了回去。
駱冰此時一手掩着前,一手遮住私處,玉頰上紅暈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兒,腦子裏面一片混亂。她尤其被這變化給驚呆了,只知道單魁不會再來侵犯自己,這反而使她臉上神情陰晴不定卻難掩一絲的失望之。
單魁看在眼裏,更加深信自己的決斷沒錯,此時看到駱玉芳已將更換的衣物拿出,便向着駱冰抱拳説道:“駱當家!請……”話剛出口,便聽得一聲長嘯傳來,悠長有力,正自神微變,旁邊顧金標已急聲説道:“不好!是這娘們的同夥尋來了,點子扎手得很!老大你……”單魁將手一擺,轉頭對着駱冰一句:“情況有變!得罪了!”便不由分説的將駱冰剝得一絲不掛,再順手接過駱玉芳遞來的新衣,胡亂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時對着顧金標指示道:“顧老二,你帶着小玉兒先去備馬!”駱冰同時也聽到那個嘯聲,知道章進已經到了,紛亂的情緒一下平靜下來,心中又燃起復雜的希望,所以當單魁動手剝她衣裳時,便奮力地抵抗,無奈氣海受制,一身內力發不出來,除了像小女孩一樣不住捶打單魁的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軀旁宛若鷹翼下的小雞,是那幺的嬌小無力,反而那因掙扎而引起的波更發了男人的獸。
“啪!”的一聲脆響,駱冰雪白細的玉上浮現出明顯的五指印,羞辱的淚水立刻奪眶而出,身軀一軟,緊抿着雙,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為……
當單魁緊抓着駱冰的手來到繫馬的竹林時,顧金標已摟着駱玉芳騎在一匹馬上等候,他將駱冰攔一抱託上了馬背之後,眼珠一轉,自語道:“嗯!先解個手去!”便“嘩啦嘩啦”的在竹子邊拉出一泡來,接着怪叫一聲道:“咦?壞了!怎幺這褲子綻了一個大口子?算了,讓雞巴透透氣也好!”其它二人聽了不知會作何想?但此話一入駱冰之耳,芳心便沒來由的格登一跳,粉臉發燒,只有她明白為什幺: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條長裙之外,裏面赤條條的連件肚兜、褻褲都沒有,而這條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幺一塊布簡單的在上匝個兩匝而已,只要在後面將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來見人了,而這單魁此時又這幺説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馬上……
思量至此,駱冰的臉更紅、心更跳了,一時之間她分不清:自己是個無奈的俘虜?還是充滿期待的客人?
雲淡風高,月兒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馬蹄翻飛處,四人兩騎已撞入濃濃的夜幕裏去,衝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衝得破那“慾”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