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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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網絡,這也是一些竄型連環兇殺案遲遲難以偵破的原因之一。
不過特別行動隊出馬的話,問題就好解決得多。
明恕和易飛趕往靜歷市,一下飛機就上了特別行動隊的警車。
“明恕哥,又見面了。”副駕上坐了位眼睛很大頭髮很短的年輕人,那氣神一看就是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卻不像正在開車的隊員一樣穿着警服,而是穿了件明亮的黃外套。
“樂然,叫他樂樂也行。”明恕給易飛介紹,“特別行動隊裏最能打的一位。”易飛衝樂然笑道:“你好。”
“易隊你好!”樂然與易飛一擊掌,出八顆小白牙。
明恕問:“沈隊也來了?”
“尋哥在市局。”樂然説:“這個白英以前是‘黑户’,你們知道嗎?”明恕點頭,“他小時候在冬鄴就一直是‘黑户’。”
“我們現在瞭解到的是,白英18歲時在靜歷市上了户口,幫助他上户口的是一户姓喬的人家。”樂然説:“有了身份之後,白英還是住在喬家,因為沒有學歷,也沒有關係,只能做一些收入比較低的工作。在25歲涉嫌故意傷人之前,他在一家海鮮店打雜。”明恕在飛機上已經看過白英傷人的始末——十二年前,靜歷市有一家名氣極大的海鮮店,名叫“紅妝”。
“紅妝”這名字與海鮮店本身並不搭,它指的是海鮮店老闆周寒出眾的外表。
當年靜歷市一直有傳聞,有説周寒被富商包養,有説哪家的富二代與哪家的權二代為周寒爭風吃醋。
八卦助長了“紅妝”的火爆,白英就是在“紅妝”二店開業時進去當了名雜工。
半年後,“紅妝”二店的包廂裏發生了一起命案,28歲的私企老闆張隆被尖刀捅穿肺部,雖然醫院全力搶救,仍然沒有將人救過來。
刀上的指紋、現場的血足跡證明,當時進入包廂,並與張隆發生爭執的白英是兇手。
白英認罪態度良好,稱自己是在受到張隆的百般刁難之後,一時衝動與張隆動手,失手將廚刀捅入張隆的身體。
現場的打鬥痕跡和白英身上的傷證實了白英的話。
最終,白英因故意傷人至死,被判有期徒刑十四年,於靜歷市第二監獄服刑。
案件似乎很清晰,沒有疑點,可白英越獄卻構成了最大的疑點。
靜歷市局,刑偵支隊。
明恕一行人趕到時,沈尋正在與一位頭髮花白的警察説話。
“明隊來了。”沈尋省去客套,直接道:“這位是當時負責偵辦白英案的陳賀陳隊長。”白英案是個小案子,而靜歷市也只是個小城市,當地警察過去從來沒有與特別行動隊合作過,沈尋一到,市局上上下下都顯得十分緊張。
陳賀更是如此。
他在公安系統裏工作了幾十年,從街道的片警幹起,後來升到了分局刑警中隊,辦了些不痛不癢的案子,被提拔到市局刑偵支隊是前年的事,但因為年紀大了,他已經不再奔波在一線,平時做的都是些後勤、行政工作。
特別行動隊一來就問他十二年前的白英案,一種巨大的恐慌籠罩着他——難道是那個案子出了錯?
“陳隊,你別緊張,我們只是想清楚當年發生在白英身上的事。”沈尋説:“白英在二監服刑期間越獄,這件事你知道吧?”陳賀點頭,“我還參與調查過。”
“就你對白英的瞭解,他越獄的原因可能是什麼?”明恕問。
“我……”陳賀臉上的皺紋抖了下,半天才道:“我對他能有什麼瞭解啊。”明恕眼神頓變。
一名稱職的刑警,絕不該説出這樣的話。
若要問誰最瞭解一個殺人犯,那明恕的答案絕對是——追蹤、抓捕他的警察。
明恕自己就非常瞭解調查過的那些嫌疑人。因為若是沒有了解到極致,就本找不到某些嫌疑人的破綻。
當然,不是所有刑警都能做到這一點。
明恕輕嘆一口氣,又道:“那先説説你們當年查白英案時的情況吧。我想聽的是細節,還有你們就線索做出的分析,而不是案卷上的那些內容。”陳賀與明恕對視片刻,別開了眼,“這個案子證據比較充足,白英也認罪,我們就沒有上報給市局。現在你讓我説細節,我真的想不起太多,因為偵查中就沒有遇到什麼難點,這種案子,我們一年不知道要辦多少起。”
“你剛才説,你參與了白英越獄的偵查。”明恕説:“那對白英服刑時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陳賀這回點了點頭,“我聽獄警説,他一直認真接受改造,從來沒有在監獄裏鬧出什麼事端。唯一的一件,也是別人欺負他。”明恕問:“是什麼事?”陳賀説:“和白英關在一起的都是大老,白英一個白淨清秀的男人,可能經歷什麼,不用我説你們也能想到吧?”明恕蹙眉道:“他被侵犯了?”
“這倒沒有。”陳賀説:“獄警及時趕到,把白英救了下來。白英在監獄裏老實、勤勞、聽話,獄警多多少少給他開了些綠燈,比較照顧他,後來類似的事就再也沒有發生過。我們去調查白英越獄時,從犯人那兒聽説,他們有的人管白英叫‘二監親兒子’。”明恕問:“龔國真也是照顧他的獄警之一?”聽見“龔國真”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