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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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儘快找到兇手。虹城市局成立了專案組,在曹風槐的人際關係網絡中尋找突破口。
兇手如此狠毒,仇殺的可能最高,但警方查遍了可能殺害曹風槐的人,都未能找到證據。
嫌疑最大的無疑是曹風槐的前奚小天。
在曹風槐四人遇害之前,她就曾多次騷擾邱凜,揚言總有一天要殺了邱凜,並將這賤人的一對子掛在陽台上供人“瞻仰”。
但在法醫確定的死亡時間內,奚小天卻有不在場證明,後續調查又找不到她買兇的證據。
去年,曹玄中風癱瘓,大女兒和二兒子爭權奪利,而曹風槐的案子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漸漸從熱案變成了懸案,目前虹城警方表面上雖然還是在查這個案子,實際上卻已經鬆懈。
第二個案子。
一年前,洲省靜歷市一位退休的獄警龔國真慘死家中,一同遇害的還有他的子孔玥,以及當時與他們住在一起的外孫。
這起案子與上一起案子相似,孔玥的一邊房也被割了下來,身體被利器劃出無數道傷口,但龔國真的皮膚沒有被鐵刷子剮,兇手用鈍器,敲碎了他全身的骨頭。
靜歷市是座小城市,監控系統本就不完善,龔國真家所在的小區又是個老小區,監控更是無從查起。
後來的人際關係排查顯示,龔國真當了一輩子獄警,得罪過數不清的囚犯,要説動機,這些人都有動機。
在龔國真遇害之後,從同一座監獄退休的另一名警察錢熙也在家中身亡,兇手劉誠沒過多久就被抓獲。他承認殺害錢熙是因為當年在獄中遭受錢熙等獄警待,出來要挨個殺完,並堅稱龔國真也是被他殺害。
這一説法並沒有被警方採信,靜歷市警方還是認為,殺害龔國真一家的另有其人。
明恕放下案卷,起身走了幾步。
從地理位置上看,洲省在冬鄴市與函省以北,都是相鄰的關係,從割下房這一點看,曹風槐一家、龔國真一家、秦雄一家的案子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但這三家人至少在目前,沒有任何關係。
“從我們這邊的線索判斷,秦雄一家是死於秦英的報復。”明恕思考許久之後終於開口,“那如果這三起案子併案,就説明曹風槐一家、龔國真一家也死於秦英的報復?前年、去年、今年,秦英一年屠殺一家,秦家是不是終點?”蕭遇安説,“我在龔國真供職的監獄得到一條線索,七年前,一位名叫‘白英’的犯人成功越獄,至今不知所蹤。”第108章為善(28)白英。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
但這個普通的名字頃刻間抓住明恕的神經。
秦英當年在海鏡寺獲救時,始終不説自己姓秦,而秦英名義上的養母名叫白虹。
離開海鏡寺之後,秦英給自己改名白英?
“這是靜歷市第二監獄提供的白英資料。”蕭遇安點了點桌上早已拆開的封袋。
明恕將資料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英的照片。
那是一張比大多數男人都清秀的臉,雙眼炯炯有神,本不像一名囚犯。
明恕立即將手機中保存着的秦英照片調出來,左右對比,沉聲道:“白英就是秦英!”
“對。”蕭遇安站了起來,“白英十二年前因故意傷害致人死亡獲刑十四年,這張照片拍攝於十二年前,他當時的年齡是25歲,相貌與16歲時沒有太大的差別。服刑五年之後,也就是30歲時,白英越獄離開,至今不知所蹤。”越獄常見於影視文學作品中,但現實裏,越獄並不是經常發生的事,一來監獄自有一套管理體系,再兇殘的犯人在裏面都會被管服,二來就算跑出去了,也只能過一輩子擔驚受怕、四處躲藏的生活。
極少數犯人會選擇越獄。
“奇怪。”明恕緊皺着眉,“故意傷害致死被判十四年,已經算輕判了,白英服了五年刑,態度端正,積極改造的話,也許無需待滿十四年就能出去,他犯不着冒險越獄啊。白英服刑時表現怎麼樣?”
“暫時不知道,白英在監獄裏的情況,還有他犯罪的具體細節,需要你去安排核實。”蕭遇安手指疊,“可以肯定的是,當地警方在查龔國真一家慘死的案子時,並沒有聯想到白英越獄這個點。”
“怎麼會?”明恕不解,“囚犯越獄,不管在哪裏都是該嚴查重查的事。龔國真死在白英越獄之後,偵查的重點就應當是囚犯報復。”蕭遇安説:“但據獄警説,龔國真一直很照顧這位犯人,白英沒有報復龔國真的動機。”明恕眉心擰得更深,幾乎是一瞬間就有了判斷,“這座監獄有問題。”蕭遇安點頭,“我現在瞭解到的只是表象和皮,畢竟我們的人還沒有過去。相似的現場發生在三座城市,龔國真一家,曹風槐一家,秦雄一家之間必然有關係。就我們冬鄴市的線索來看,這個‘關係’存在於秦英,也就是越獄的白英身上,不過另外兩樁案子説不定能提供別的思路。”
“我現在就去靜歷市。”明恕説着目光一沉,“但這案子不歸我們管,跟當地警方溝通好了嗎?”蕭遇安看一眼時間,“溝通的事由特別行動隊去處理,你準備一下,直接去靜歷市與他們會合。”跨省查案向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省與省,市與市之間消息不一定互通,而且各有各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