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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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他是利用自己接近楚家,楚家的水那麼深,駱亦真如楚燦所説想去楚家搞點兒什麼事,應該就沒有力再去做‘多米諾骨牌’的遊戲了吧?”
“駱亦很理智,而躲在這個案子背後的人卻很瘋狂。從這個意義上説,駱亦似乎又沒有嫌疑。”易飛放下筆,“但我還是不大放得下駱亦。”説起楚燦,明恕便想到周茜。
楚燦現在已經認罪了,而且人證物證俱在,楚燦確實就是殺周茜的兇手。
楚燦説周茜在南城區以外郊區的鍋爐廠被焚,周茜現在是屍骨無存,半縷痕跡都未留下。
這與許口中的那個女人有相似之處。
“明隊?”易飛喊了聲。
明恕回過神來,“駱亦我盯着,先按我提出的三條常規思路去查,沙案已經查清楚了,大家再堅持一下,這案子一破,我就向蕭局打申請,給大家放幾天假。”進不進重案組其實是雙向選擇,重案組最看中的是能力,但並不是每個有能力的人都願意來重案組。
原因簡單,重案組實在是太忙了,壓力大得要死。
如果沒點兒吃苦耐勞的覺悟,就算能力再強,也不會選擇重案組。偶爾有人抱着試一試的心態進來了,一場硬仗打下來,覺得實在是吃不消,也就退了。
現在還留在重案組裏的,都是意志特別堅定的隊員,使命榮譽極強,就算明恕不保證案子偵破後有假放,也會難而上衝鋒陷陣。
不過明恕到底是隊長,又老是被邢牧“領導來領導去”叫了好幾年,還是得意思意思給隊員們加個油鼓個勁。
會後,徐椿將明恕攔住。
明恕一猜便知,徐椿要跟他説的是肖純的事。
“弘寧村沒有姓肖的人家,也沒有丟失過一個叫‘肖純’的四歲女孩。肖純説她父母叫肖虎、隆良蓮,但這兩個人本不存在。”徐椿説:“在身世這件事上,肖純是在撒謊。”明恕已經預料到這種可能。因為肖純記得自己的生、姓名的每一個字、父母的名字,也記得自己的家鄉,表現出迫切的想要見親生父母一面的願望。
既然如此,肖純為什麼不自己去找?
肖純身上揹着命案,且心理極為扭曲,不敢與父母相認可以理解,但既然如此想念,也不是沒有尋找的線索,偷偷去見一面總是可以的吧?
可肖純離開萬翠村後就到了冬鄴市,沒有為尋找父母付出任何努力,最後卻希望警方幫自己找到父母,這在邏輯上很牽強。
“以前的户籍是筆最大的糊塗賬,肖純——暫時還是叫她肖純吧,她四歲左右就被偷去萬翠村,現在當事人伍守廉、王愛霞都死了,那除非肖純説出實情,不然我們沒有途徑確定她的真實身份。”徐椿抓了抓頭髮,“我想不通的。”明恕抄起手,“嗯?”
“你説肖純為什麼要撒這個謊?”徐椿説:“剛才開會時我就在走神,想她撒謊的目的是什麼?逗我們玩兒嗎?她殺了三個人,證據鏈完整,撒這個謊也沒有辦法幫她減刑啊。她做了一件於她於我們都沒有任何好處的事,太古怪了。”明恕低頭看着手上的筆記本,沉默了一陣,“也許她不是故意騙我們。”徐椿搖頭,“騙就是騙,還分故意不故意?”
“肖純四歲被偷走,這個年紀的小孩,記憶通常不會那麼清晰,可她對於家鄉和父母的名字卻記得非常清楚。”明恕説:“有一種可能是——其實肖純早就記不得自己的姓名與來處,她不是説過嗎,有時她覺得自己就是真正的伍彤。”
“那她……”
“她忘記了自己是誰,靠想象自己有名字、有父母、有家鄉來安自己。”審訊室。
在得知警方並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后,肖純臉上的神情先是失望,繼而微怒,接着一怔,垂眼搖了搖頭。
“肖純不是你的本名。”明恕説:“弘寧村也不是你的家鄉,肖虎和隆良蓮不是你的父母。它們都是你的臆想,對嗎?”過了很久,肖純點頭,“抱歉,有時候我分不清現實和幻象。我只記得我名字裏好像有一個‘純’字,我媽媽常叫我‘純純’……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純潔的純,也許是甘醇的醇,也許是別的,也許我連音都記錯了……”停頓片刻,肖純長一口氣,“我這算是真的黑户吧,沒有來處,也沒有歸處。我真正的父母找不到我,我也記不得他們了。”為一位殺害三人的兇手找尋親人不是重案組的職責,明恕也沒有時間陪肖純傷悲秋,但面對這樣一位可恨又可悲的人,明恕沒有立即離開。
“我以為你不會幫我這個忙。”肖純忽然笑了笑,説:“我是兇手,不止殺了一個人,你們的任務是抓住我。找不找到我的父母對你們來説本不重要,但你們還是幫我找了,雖然……雖然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明恕説:“你想説什麼?”
“結果不重要,找不到就算了,起碼你們去找過。”肖純説:“謝謝你們幫我,作為回報,我也想幫你們一個忙。”明恕説:“關於巫震?”肖純説:“是。”攝像頭對着肖純,將肖純説的話、説話時的模樣一一記錄。
“在沙的教室裏藏監聽器之後,我就知道了巫震和沙間的秘密。沙我還算悉,知道她是演藝集團的人。但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