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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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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眼裏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發生的事情。

我發覺我沒有穿盔甲!那幺,這個注視着我的陌生可愛的女人肯定已經發現我的秘密……

「你是萊西安爵士嗎?」那個女人開口問道,拿一塊手帕在冰涼的草藥裏浸了一下,在我的眉際抹了起來:「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會上我見過你比武,也聽説過你聖潔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萊西安。」我躊躇地答道,心裏亂成了一團,「不過,叫你萊西安諾更真實一點吧?」小姐問道。我內心不得不承認,正是她那美妙的房,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內優雅地舞着,才使我心亂如麻。

我臉上肯定紅了,因為小姐微笑着續道:「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沒人會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給你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里吉德,我當時就已經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了。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你是個女人!」這樣,我那罪惡的秘密暴了!這幺多年守秘的努力頓時化為烏有,雖然我內心深處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我的女子身份被這位可愛女人揭出來了。

而對這女人,我不得不承認,想得到她的迫切,遠超過任何男人或女人。

「我能知道你叫什幺嗎?」因為我仍很虛弱,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個巫醫,預言家。我正是運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給你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

「那幺,你會把我的身份暴出去嗎?」我問道:「如果你這幺做的話,會給圓桌帶來可怕的恥辱,我也會因羞愧和恥辱而被扔進荒野。」

「別動,別動。」厄休拉小姐勸我道,抓起我的一隻手,放到她的口,可我卻因為一種不可言狀的興奮而焦躁不安起來:「我只想幫助你,親近你。萊西安諾,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保證讓別人不會懷疑你是個女人。」

「那是什幺辦法呢?」

「嘿,給你自己找個淑女,一個和你合衾共寢的女人,那幺,就不會有人再懷疑你了。」

「可是……我是個女人,我怎幺能和另一個女人合衾共寢呢?」我竭力不讓我的動情緒顯出來。

「究竟哪個女人會同意跟我同牀共眠呢?」

「噢,萊西安諾,我要是能和你同牀的話,會到十分榮幸的?難道你不願意讓我給你帶來安嗎?」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幺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了。她身材很高,身段很美,像個一頭栗頭髮的女神,既壯實又甜美,既有女的柔軟,又有結實的肌——是個純種母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騎她,一種能讓騎者和坐騎都能獲得快樂的方式。

夜晚雖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裏面卻沒穿任何睡衣。那柔軟的睡衣緩緩滑到地面時,我看到了一個完美無瑕的身體,強壯的肩膀夾着豐滿堅實的房,頭粉而又滋潤,柔軟的身軀在部變得異常細巧,然後伸展開去,形成女人特有的寬大部。

她的大腿強硬有力,我不在想在她那長滿陰的棕三角區下面隱藏着什幺樣的奇妙樂園,厄休拉小姐拉起了牀上的被單,卻沒有按我期望的那樣上牀,而是坐在牀沿,熱烈地撫摸我的身體,「這幺美,這幺強壯!」她輕佻地説着,手指尖輕柔地撫着我的兩側脅下:「請你告訴我,我親愛的萊西安諾,你怎幺會穿上這身古怪的騎士裝束,把你漂亮的房掩藏在冰涼的鐵甲和閃亮的皮帶子下面呢?」厄休拉撫摸着我體時,在我周身四散的巨濤似的快令我難以想像,可我還是吐吐地講起了我的過去。

「我出身卑微,還是嬰兒時,我苗條的身材裏就藏了一顆男人的心,對女人的一切追求都沒有興趣。當我長大後,男人們奉承我説房多美,部多圓的時候,我也不為所動。相反,我發現唯一一次體的快樂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女。」很自然,這種覺使我困惑不解,因為我相信一個姑娘對一個女人產生慾望是錯誤,我就開始向自已和世界證實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親葡萄園裏的工頭,因為他是個英俊健壯的男人,肩膀寬寬的,我還聽説他的陰莖特別雄偉。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讓他看上的沒有幾個,我就自以為只要征服了他,讓他破了我的貞,通過征服就能喚起我的慾望。

於是,我就開始向他獻慇勤——他的名字叫奧拉夫。雖然我實際上一點也不想要他,只要他在旁邊,我就會搔首姿,對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樣穿緊身上衣和緊身褲,但我還是開始穿起繃得緊緊的連衣裙,並穿上領口開得很低的緊身圍,讓奧裏夫窺視裏面圓鼓鼓的果實。説實話,這種追求也確實有點刺

九月份一個温暖的子裏,我正幫忙把葡萄園裏第一批葡萄裝到用來壓搾葡萄的大木桶裏的時候,我看到奧拉夫拎着一籃葡萄從院子裏走過來。跟他一起來的是賈娜,是個長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動,搔首姿時常使我心跳加快。

但是,我總是拒絕心靈的呼喚,因為我認為這是一種羞恥的事情。她和奧拉一走進釀酒作坊,賈娜就去搾汁機旁幹活了,而我則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奧拉夫滿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萊西亞諾,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他説:「啊,天氣這幺暖和,我想我們倆的衣服穿多了!」我還在驚愕之中時,奧拉夫跨到門口,把大鐵栓上,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然後,他開始衣服,把汗涔涔的內衣了下來,出長着一簇簇的堅實膛,然後,解開束,扒掉了緊身褲。

我以前曾多次見過男人的箭——因為我們是鄉下人,對這種事並不在意,但我從沒見過這幺,這幺美,這幺雄偉的。這雖然是場惡作劇,但想到讓這幺雄偉的器具放進我的隱秘之處,我不免有點動。

奧拉夫光衣服後,見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對我説:「什幺——你還穿着衣服?我馬上來幫你!」然後他像是個母給我換布那樣,馬馬虎虎地解起我的衣服來。

於是,不多一會,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樣赤着站在奧拉夫面前,驚恐得直髮抖,因為我事實上對他沒有什幺的慾望。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堅實的泥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間,他親吻我,又咬了咬我的頭之後,就忍耐不住了——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把我的大腿兩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頂端對準了我的秘門,卻為我乾涸的口大傷腦筋。

就在此時,我猛然看到賈娜,她正躲在陰暗處偷看。我到一陣動,看着她把緊身圍的前襟解開,挑房,那又軟又妙的房。我立時到一陣強烈的慾望,像水般湧往全身,我肚子充滿了愛,滋潤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我的大腿上。

奧拉夫當然不知道我的動情緒並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體時產生的。於是,他滿足地低哼一聲,撐開我下面的雙,把他那硬梆梆的東西推進了我的身體,他進去時有點痛,但我的叫聲是快樂的聲音,因為我看到他身後的賈娜面對着我坐了下來,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開,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動作。在這同時,她的舌頭蕩地在嘴上滑來滑去,好像是在説她想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