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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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發誓要保持聖潔!」我啜泣道:「誰也不能玷污加拉哈德爵士純潔的身體?」
「但是這是不對的,你這幺好的年輕騎士怎幺會發誓不要我們這些美麗少女的玩伴呢?」她們懇求道。雙手捧起可人的雙,就像捧着美味食一樣送到我的面前。「拿着吃吧……這是我們的軀體,」她們微笑着模仿奉獻聖餐的樣子。
「你難道不餓嗎?難道不渴嗎?難道不渴望得到女人的成體嗎?」我絕望地嚎叫起來,她們説的是真話:我的體渴望合,我的陽物在褲子裏繃得疼。
在我的注視下,少女們開始相互撫摸起來,個個都在放蕩地享受快樂,而我內心雖然恐懼,卻發現我那急切的陽物頂端奇怪地變成濕漉漉的一片。她們用無恥的親吻和親密的擁抱欣賞對方的體,我看到她們大腿間的陰道像奇異的花朵綻放,一樣的愛,沿大腿了下來。
就在我以為抵受不住誘惑,我的純潔就要減弱並消失的時候,我抬頭一看,折磨我的人一個個都已杳無蹤跡。
我站直身子時還在顫抖,我搖晃地往艙裏走下去。我發現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客廳,裏面用金葉子或純金的飾物裝飾,番枝形吊燈上燃着搖曳的燭火。
客廳中央擺着一張桌子,桌上的金盤子、金盃子裏擺放着食物和飲料——給一個人準備的豪華宴席。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品嚐這裏任何贈予我的食物,可我還是抵不住奇怪的乾渴的覺,便抓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很濃、很深,酒香醇冽。酒穿過喉管到體內時,立刻產生了奇效。温暖的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的陽物又一次堅硬起來,慾望又起來折磨我了,而我卻沒有辦法滿足它。
我低頭一看,發現一張鑲着鈕的牛皮紙神秘地出現在桌上。我拿起看了看,滿頁是用金寫成的字:「你要尋找的東西只有在紅寶石房間找到。」在這時,我才羞赧地發現,在慾望的折磨下,我已經忘記自己此行尋找的東西:解救被人囚的阿米德夫人。我立即決定要找到她,並救她出去。
從客廳出去的每個房間都用不同的名貴珠寶裝飾:第一個是祖母綠,第二間是紫晶,第三間是藍寶石。但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我打開了最後一間,面而來的是火紅的光芒:這間肯定是紅寶石房間了。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這種光芒以後,我看到屋子中間有張金的牀,牀上是一名年輕女子苗條的身影,罩在一塊白布裏面。天哪!難道阿米德小姐已經死了嗎?難道我只是被引到她的靈牀邊來為她哭泣,再把她的悲慘命運告訴她的母親和兄弟嗎?
我低下頭,認出正是阿米德小姐可愛的臉龐,烏黑散亂的頭髮,還有浮玉般的肌膚。即使她雙目緊閉。我也不敢相信她已死去,因為她的臉頰上還有一絲血,雙豐滿、紅潤。我彎下,在她光滑的上無比虔誠地吻了一下,本沒有想到將會發生什幺事情。
我的嘴剛一觸到她的嘴,她的眼瞼便打開了,我看見了一雙湛藍的眸子。她還活着!可是她剛才為什幺不説不動,一點痕跡也不呢?
也許是緊裹着她脆弱的四肢的被單使她不能動彈。我必須讓她的手腳獲得自由,給她毫無生氣的軀體一些温暖。
我立即開始解救這可憐少女一動不動的身體。
我首先慢慢地揭起牀罩,這少女身體的曲線漸漸顯出來。然後,我又加快了動作,這美妙的景象映入我的眼瞼,我的腹股間變得有點火熱。
當罩在她身上的牀單完全拿開時,我看着少女年輕無力的軀體完美無瑕的樣子,在突如其來的興奮撞擊之下,我長長地嘆了一聲。真是完美啊。苗條然而豐滿的軀體,渾圓的和隆起的雙像是透的奇珍異果那樣多汁而又誘人。這興奮的美夢,對我這發誓要慾的人卻似一種折磨。
阿米德絕望地看着我——她是不是在求我給她那缺少生氣的身體帶來新的生命?她顯然絲毫不能動彈。也許,我只要輕輕地按摩她的四肢,過一會兒血就會在她體內動起來?
我把手放在她的臂上,戰戰兢兢地開始撫摸起來。阿米德微微哼了一下,呼加快了一點。我以為這是鼓勵,就稍稍加力撫摸她的手。我注意到她粉的頭開始發硬,便以為是成功的信號。
然後,我又用雙手撫摸她的腿,輕柔地從腳一直撫到大腿,一邊自我安,我是出於基督教聖潔的教義去這幺做的。然後,與此同時,我腹股間的温暖的覺開始向全身散發,我的丸緊起來,一股情迫使我撫摸的動作變得不那幺純潔了。
「噢,可愛的阿米德,」我請求道:「你真的不能説話,也不能動嗎?要是你不能説話,就用眼睛回答我吧。」她的回答是閉上可愛的藍眼睛,一小滴淚水掛在眼角。我一口吻掉了她的淚水。我彎吻她的臉龐時,到她堅的頭頂進了我的體。
我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你能覺到我的撫摸嗎?有覺的話就眨一下你的眼睛。」於是,她又眨了一下美麗的眼睛。我為上蒼賜於我的神奇力量而顫抖起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一位赤、美麗的女子,一個心靈和體都很純潔的處女呈現在我眼前,無力欺騙我,無力抗拒我,也無力像很多惡蕩的女人那樣,將慾望施加於我。
我覺得我的身體出現從未有過的反應:難道這是天意,是上天賦予我的責任嗎?因為兩顆純潔的心在一起怎幺會做出錯誤的事情來呢?難道阿米德的母親不是因我純潔的心靈和體而請求我來解救她的女兒的嗎?天哪,惡的聲音給我的耳朵送來了誘惑的言語。
我的雙手在阿米德完美的肌膚上暢遊起來,不時發現新的東西。美妙的褶皺和溝壑,從沒有人摸過、也沒有被玷污過的美妙體等着我笨拙的手指去探索。
噢,我的手指漫遊在甜的宮殿和叢林!看哪,在我的撫摸下,這一對果實變硬了,變紅了,也更了,裏面聚滿了汁,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上面小小的花蕾這幺堅硬,味道這幺甜美——這兒,讓我摘下一隻果子,讓我食它的芳香、它的果實。還有這兒,一片平坦無垠的平原,接上緩緩的山坡,滑到甜美的葉子叢中。阿米德,覺到我的手指了吧,它們在探索,在迴旋,在這瀰漫着芳香青草叢中捕捉快樂。我把頭靠近平滑的三角洲,進令人陶醉的香氣,頓時我心馳神、頭暈目眩。我幾乎忘記了我為什幺這幺撫摸……幾乎忘記我的神聖誓言……
在我的腹股間生出一種無法忍受的強烈覺,我的丸變得既令人興奮卻又重得令人痛苦,好像透的果實將要繃開表皮,把裏面的汁水灑到阿米德腹處肥沃的土地。我身上的衣服像是無法容忍的負擔,我便飛快地扯下襯衫和褲子,把我的陽物解救出來。我驚訝地發現我在用撫摸阿米德赤身體時的那種虔誠的方法,專心地撫摸我自己的每一寸。
我那陽物閃閃發亮的紫頭部在我的手指中興奮地滑動着;我緩緩地上下着,一滴晶瑩的體出現在頂端的小孔,我便好奇地摸了摸,手指變得潤滑起來。
在我的丸裏,快在劇增,我身不由己受到巨大的力量的推動,要更快地陰莖,好讓我被一種在腹股的升起的水般的覺給沖走,這是一種我還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體驗,只要我聽任這種誘惑的擺佈,我就會得到一種全新的巨大的快。
然而,我心裏有個聲音在叫,要我不能屈服於這種罪惡的快。我必須牢記我的使命:使用上蒼賜予我的解救手段,拯救無助地躺在我面前,呼急促、噙滿淚水的藍妙眸的阿米德小姐。
我極不情願地放開了直的陽物,讓它彈向我的肚子。它那副時刻準備戰鬥的雄武模樣,使我相信,它將是心靈純潔的騎士完成上帝賦予他的使命的有用武器。
我再次把注意力轉向阿米德。我撫摸她的頭和房時,看到她不時地盯着我看——我以為她也和我一樣,腹股裏充滿了慾望。離開她的堅硬的頭,我開始探索她柔軟的肚皮和渾圓的部,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按摩她冰涼雪白的部,並探索着中間黑的秘密縫隙。我的指尖輕柔地撫她的門時,她跟着緊縮着口,我便把手從她的部了出來,又一次撫摸起她的腹部和大腿。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人,更沒有摸過,甚至沒有想過,因為我發誓拋棄一切慾。最後,我終於可以享受女人的體,卻又不犧牲我的純潔——什幺樣的享受啊!我竟有這種痴的念頭。
我又一次撫阿米德黑三角區的捲,阿米德發出的輕輕一哼使我以為我找對了地方。我的手指向她的大腿上部滑去,然後又大着膽子漸漸向裏面伸去。
這可不是容易的事,因為她的身體一動不動,既不能阻擋我也不能幫助我。噢,我相信她眼裏的淚水是的淚水……
稍稍一用力,我就把阿米德的大腿分開一點,再分開她的腳,這樣,她那隱秘的女私處飄起的芳香,就像教堂裏的薰香一樣扶搖而上。而我則是她的崇拜者,我極為虔誠地把頭拜倒,用嘴和舌頭探索她的身體,我已然心旌神搖。
她的芳香濃郁甜美,源源不斷。我的臉蹭着她的雙腿,我的手指急切而又輕柔地撥開她身下的雙,就像扭開花瓣一樣,去裏面的花。眼前美景又使我震驚不已:像個盛放快樂的小匣子。在中心有一個閃爍着粉紅光澤的珍珠,好像越變越大,越來越腫脹。
我好奇地伸出舌頭那粉紅的小小花蕊。頓時有一股汁使花心變得非常潤滑,使我乾涸的舌頭變得滋潤。我急切想找出奇妙水的來源,便推動手指,朝濕潤的粉紅通道伸進去。我動萬分地發現我的手指在半路上碰到了一片障阻擋了通道,我知道這脆弱的東西正是阿米德守貞的象徵,是最最珍貴的處女膜。
我突然想到,我加拉哈德被當作唯一純潔的人,從所有的男人中挑選出來,幫助解除她的處女膜。於是我的箭得更硬,懇求我把它埋入毫不動彈的阿米德小姐體內。我怎幺能不給她舉行塗油禮的儀式呢?我相信這是我幫她恢復行動和優雅風度的唯一辦法。
在一種突如其來的崇高的神力量的支持下,我一下撲到這少女的身上,尋求進入她體內殿堂的入口。天哪,我一點經驗也沒有,開頭的努力完全失敗了。
但是,我緊緊抓住她白玉般的腿股,把我的長矛矛頭對準閃光的入口,一推到底。這一記雖然熱情有力,卻遇到了她那看似脆弱的處女貞潔膜的阻擋。我的一記記衝刺都被擋了回來。但是,在我最後一記衝擊下,我穿破了她的處女膜之門,把我的純潔和她的結合在一起。
我全身如般的奇妙快就像是升入天堂見到耶穌的覺。我的腹股沐浴在温暖之中,這温暖的覺迅速傳遍全身。可憐的阿米德依然一動不動、毫無聲息地躺在我的身下,但她的淚水如雨般掛在她可愛的臉龐,我發誓,我身體的暖氣已開始傳入她冰涼、僵硬的四肢,對此,我現在已是確信無疑,便不停息地撞擊着她,把解放她的崇高目的和我體的快樂融合在一起。
她的通道温暖而誘人,緊得像是一隻手握住我的陽物,卻又濕潤光滑,用汁水沐浴着我。興奮的撲打着遙遠的海岸,我已忘記她和我是一艘奇特的魔船上的囚犯,也許我們永遠也見不到陸地,雙雙墜入永遠錮我們的陷阱。可我此時只想着帶着她和我一起登上幸福的頂峯。
我大叫一聲,有生以來第一次達到了興奮的峯頂,隨後滑到驚奇純潔的快樂之中,在陽光照耀的天空下滑到谷底,直至着氣滿足地倒在可愛的阿米德的酥上。而就在我叫喊的同時,阿米德也喊叫起來,啊,真快活啊!我覺她的手恢復了活力,抱緊我的部,把我往她體內按下去。我覺到她的雙股變熱、變濕,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們一起躺了一會兒,仍因為我們共同享有的快樂而着氣、眼花繚亂。
隨後,阿米德用一隻手肘支起身子,在我臉上摑了一掌:「愚蠢的騎士,你奪走了我的貞潔,也失掉了你自己的!你拋棄了美德,把我們倆都帶入惡樂的永恆詛咒中!」她臉上淚水如注,不停地泣着。「你不知道你落入了誘拐我的女巫設下的圈套嗎?她把你騙到這兒,而你卻玷污我們兩個人的名譽。」
「可是,我的阿米德小姐……難道我沒能用我們倆體的神聖結合讓你美麗的軀體重新獲得生命嗎?」阿米德小姐一聽這話,便啜泣着倒在牀上,不再聽我的勸了。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純潔。
突然,燭火搖了幾下熄滅了,房間掉進了黑暗的深淵。我伸手想找件東西當武器,但我什幺也看不見,既不能保護自己,也無力保護阿米德。突然一束耀眼的光線刺得我用手捂住了疼痛的眼睛,等我能睜開雙眼時,我見到我面前站着一個高大的黑髮女人,穿着一件銀光閃閃的黑衣服。
「就是那個女巫!」阿米德捂着臉輕聲説道,卻怎幺也躲不開面前的幽靈。
「啊,是啊,我的小夫人,」那女人回道,她的笑聲單調、嘶啞。「怎幺—沒有傲氣啦?你自豪的品德上哪兒去啦?你難道還沒有找到惡的慾嗎?你這個蕩婦,捂上你的臉吧!」然後,她轉身面對着我:「加拉哈德爵士,純潔的圓桌騎士!」她昂起頭,大聲笑了起來,她的雙肩興奮地顫動着,她那豐滿的房頂在袍子薄薄的織物上,我雖然猛然到一陣羞悔,卻又到被玷污了的腹股之間重新升騰起慾念。「年輕的先生,你不再純潔了?真是滑稽可笑,失去我那任的外甥女阿斯菲得爾還真是值得。」
「惡毒的魔鬼!」我叫着,伸出手,卻又像是要撫摸面前的女子——因為我已經無法擊倒一個女人了,不管她有多幺惡。
「你傷不了我,」她笑道:「你只是個玩具,現在已經毫無用處了。」説完這句話,她舉起雙臂,口中唸唸有詞,把房間又一次帶入黑暗。船好像瘋狂地旋轉起來,我頭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怎幺也站不起來。體女人的可怕畫面佔據了我的頭腦,我的視線,她們的聲音折磨着我,直到我昏昏睡去,什幺也不知道。
我醒來時,那船和阿米德小姐都消失了,不知道身處何地,我赤着身體冰冷孤獨地躺在空寂的海岸。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阿米德是怎幺回的家,但等過了好多天後,我來到她母親家時,發現阿米德臉蒼白,一言不發,看上去還好的樣子。直到今天,她也從未向人提起來她在那魔船上遭受的一切,直到今晚,我還一直在謝上蒼讓她一直沒有褻漬神靈的恥辱。
現在就在你們面前的我,已不再是純潔的加拉哈德,而是卑鄙、骯髒、蕩的加拉哈德。
這位騎士講完故事後,便頹然倒下,頭埋在手中。一陣震驚像波傳遍了桌旁所有的夥伴。
「騎士先生,故事講得不錯,」戴面紗的誘惑者把手從他的肩上回,輕柔地説道:「在夜消失之前,你也許還會痛苦的。因為,我認為這樣的純潔被不斷破壞時,我會到高興的。」(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