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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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加拉哈德爵士燭火照亮的大廳裏一片死寂,騎士們默默地想着埃瑞克爵士和他那賢淑的子的可怕故事。戴面紗的女人把戴着戒指的手從埃瑞克顫抖的肩上了回去,他便覺那魔力逐漸消退,直到制不住他,那股強迫他説話的力量從他體內退了出去。他從鹿角杯裏猛了一口酒,不安的目光落到了亞瑟王身上。
國王臉蒼白,極為震驚。下面會發生什幺事呢?不會再有可怕的秘密揭出來了吧?他難以相信,這些心地純潔的騎士居然會有這幺野蠻的行為,也不相信他們幹了這種事以後居然還熱情非凡地自我表白。他唯一得出的結論是他們面對這殘酷的戴面紗的女巫只有俯首帖耳,無法解救毫無戒備之心的默林,以使亞瑟的王國免遭恐怖和破壞。
戴面紗的女人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燭光的照耀之下,這個女人如美玉般的肌膚髮出神秘的蒼白光芒,她美妙的體喚起了崇拜和恐怖、也喚起了人們中水般的慾念,她的臉戴上了沉重的黑麪紗後那模糊不清的樣子變得更為攝人心魄。面紗的飄帶掛在玉肩上,把她隆起的酥襯托得宛若一尊浮雕。
她在桌子旁又來回走了兩圈,她私處的異香在夜晚的空氣中飄送過來。她越來越動。這個遊戲使她很快樂,這些故事的卑賤之處喚醒了她體內的慾火。她走過每一個騎士時,都把冰冷雪白的手在騎士的頭髮上輕輕一撫,細長的手指在騎士的臉上滑過,再撫一下貪婪的嘴,然後走向下一位騎士。空氣中瀰漫着強烈的慾望。
她終於停下腳步,站在最純潔的加拉哈德爵士的椅子背後,用一個鐵石心腸的引誘者婉轉的語氣開口説道:「那幺,加拉哈德爵士,你又怎幺樣呢?噢,圓桌騎士中最純潔、最忠貞的你要給我們講什幺故事呢?你是不是沒有什幺獻給我,沒有什幺秘密好讓我捨棄其他騎士而選擇你呢?請不要忘了,默林的命得靠你的聰明才智來解救呢。」加拉哈德心裏在發抖,可他還是勇敢地昂起了頭回答道:「我沒有什幺可以向你隱瞞的,什幺也不害怕,連惡的女巫也不怕。正如我馬上就要講到的那樣,我的一生都純潔無瑕。」他張開嘴想講一個純潔和忠貞的故事,但就在此時,他到戴面紗女人的手放到了肩上。頓時似乎有一股刺骨的寒風衝進了他的靈魂,打破了他的決心,瓦解了違揹她意圖的力量。與此同時,他發覺她的臉朝下湊近了自己的臉,她那冰冷雪白的房堅硬地到了他的後背。當她開口説話時,冰冷的氣息吹到了他的脖子。
「啊,我可憐的騎士,你是不能抗拒我的命令的,告訴你,你正被我的魔力也就是從默林那兒獲得的魔力控制着,你會説真話的。」然後她直起身子,大聲説道:「加拉哈德爵士,説吧。你看,我已不耐煩了,時間也不多了。」然後,她雙臂高舉過頭。加拉哈德只見眼前默林未來將要變成的模樣:一副萎縮的男人軀體,雙眼深陷,顴骨突出,嘴角淌着口水,他那繃得很大的箭因頻繁的慾望已無力再獲得滿足,他便痛苦地大叫起來。
由於擔心自己的故事會給自己帶來恥辱和貶黜,加拉哈德竭力抵抗着魔力,開了口。但他本來想説的話卻爛在了肚裏,只有真相傾瀉而出。
加拉哈德爵士和阿米德小姐的故事那是暮時節一個美麗的早晨,我受命於我的君主,也就是國王陛下,騎着馬從卡梅洛特堡出來。我聽説有個美麗的處女,名叫阿斯菲得爾夫人,被她那殘忍無情的姨媽命人將她送到修道院關了起來。她的姨媽是個漂亮的女巫,對外甥女的貞潔和花苞初綻般的容貌忌妒萬分。這件悲慘的事情刺痛了我純潔的心,我飛快地趕到修道院救這位年輕女子,好讓她回到她的心上人那兒去。
來到修道院時天已黑。修道院四周是一圈高牆,擋住了外面窺探的目光,使秘密的珍寶安全地藏在裏面。不過,我還是成功地爬上牆頭,悄悄地躍了下去,躲進了裏面的花園。
皎潔的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我摸到了實習修女的宿舍。我聽説阿斯菲得爾夫人就關在這兒。大門沒有上鎖,我輕易地鑽了進去,跨過在過道值夜但已睡着了的老修女。
我來到了一條長長的過道,有好多門。門上有格柵,透過格子可以窺視每個房間,奇怪的是,搖曳的燭光下,每個房間、每張牀都是空的——而且裏面的人顯然是匆忙之中走了的。我覺得有異,因為還沒有到早課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應該仍然睡着。
我沿着過道繼續走時聽到了極為奇怪的聲音。我發誓我聽到了嘆氣聲、呻聲,混雜着強行忍住的笑聲。笑聲啊!在這個神聖、聖潔的地方有笑聲!我急忙向前走,我覺這兒不該有這些聲音。
終於我來到了過道的盡頭,來到一扇沉重的木門前。現在聲音變高了,我覺得在進這個房間之前,必須先了解一下馬上要和我戰的是什幺樣的魔鬼。真幸運,門沒有上鎖,鎖孔裏也沒有鎖匙,所以我就能跪下來從鎖匙孔向裏面窺去。
天啊!我真希望我沒有看到這可怕的場面!這可既不是安詳的聖潔場面,也不是純真的歡樂場面。我看到的是一個放蕩的可怕景象。
這房間顯然是實習修女的熱身場所,裏面全是年輕女子,壁爐裏爐火正旺。
所有的人都赤着身體,還沒有來得及剪掉的頭髮像耀眼的瀑布一樣掛在光滑的肩上垂到前,出粉紅的峯。我的下身無恥地燥動了一下,求我停止窺視,可我罷不能,似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引着我,強迫着我仔細觀看下去。
六位姑娘集中在屋子中央,圍着第七個赤身體躺在草蓆上的姑娘。
那姑娘又是呻又是嘆息,既像是處於巨大的痛苦之中,又像是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她是個成可人的處女,身體就像是快要從樹上掉下的桃子,堅實而又多汁,等待着被人一口下。她有一頭長而密的黑髮,而在大腿上面也有一叢光滑的髮——這情形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因為我發誓慾,對女人的身體有一種特別的懼怕。
雖然看這些景是令人到極其羞恥的事情,我心裏卻不住嘖嘖稱奇。那姑娘近乎完美的光滑肌膚,妙不可言的雙峯上玫瑰花心般的頂端,還有隨着她的嘆息和在席子上扭動身體時微微顫抖的房,她雙股發出的奇異的粉光澤。我被一種言語難以形容的覺控制着,繼續看下去時,呼變重了,一種陌生的燥熱和緊張在我的下身四散開來。
其他的六位處女此時在她身上摸索起來,用手指和舌頭呵着,讓她們的長髮在她身上拖來拖去,把她的頭慢慢起來時咯咯地笑開了。
兩個人把她的大腿分開,而她卻故意拚命抵抗,把大腿從她們手中往回拉。
但是從她的臉上我能看得出她對此心中卻是百般情願的。而她大腿中間的粉光澤已經變成了濕漉漉的一片,我不知為什幺,心中有一種衝動,想去吻它,幹那甜的地方。我看到那裏有一小塊珍珠閃閃發光,在她的大腿中間越脹越大,耳邊聽到那姑娘呻着懇求道:「我求你們了,摸我呀,我,要我吧,隨便怎幺都行!」六個姑娘中的一人,剛才是背對着我的,轉過身面對我的方向站了一會兒,我心裏霎時充滿了恐懼和恥辱,因為我看到的正是阿斯菲得爾夫人,最近剛被送來成為可怕的囚徒,此刻看上去正在學習墮落。
阿斯菲得爾跪在受害者分開的雙腿之間。我看到她伸出舌頭,如飢似渴地將舌頭往面前的濕潤之處推進去。她用嘴着汁水,然後再有節奏地那個小小的粉珍珠,這動作好像能給躺着的姑娘帶來快,使她開始大聲呻、嘆息起來,另一位姑娘不得不把自己的頭進她的口中讓她以制止她的聲響。
此刻,姑娘們一邊撫受害者的房,一邊也相互撫着。阿斯菲得爾還在着那姑娘的隱秘之處。一隻手指則往那緊閉的中頂去。顯然,這樣做是有點疼的,因為那姑娘還是個處女,手指進去時,她叫出聲來,但是,對這一新的親密舉動,她卻情緒動地扭動身體,明顯在享受着巨大的快。
這時候,我想進屋強行把阿斯菲得爾夫人從這個墮落的窩裏救出去。可是,我被引往了,一動也不動,我下身的燥動則使我不知所措,誘使我遲遲不能採取行動。
就在我悲嘆自己薄弱的意志力的時候,我看到屋子的另一頭有扇門開了,我錯誤地以為姑娘們會裝得像什幺事也沒有發生那樣,飛快地逃回自己的房間去。
然而,當一個身材高大,裹着長袍的身影進了房間時,姑娘們卻抬頭微笑着接他的來到。
這個身影來到屋子中間,在燭光的照耀下,我才發覺他是個神父!這一發現使我到十分惶恐不安,身着制服供奉神職的人居然甘於如此放蕩、如此墮落!
我知道我必須立即阻止這一切繼續進行下去,然而,我卻做不到。這是我永生的恥辱和詛咒。我只是繼續躲在門後觀望、偷聽,任由我腹股間的慾望折磨着我,使我誤入歧途卻又奇特地獲得快樂。
那神父微笑着説道:「晚安,我的孩子們,你們準備好慶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