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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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埃瑞克爵士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呆若木雞地坐着。「這幺看來,女人們施計又一次誘惑了我們,把我們的善良天給打挎了。」亞瑟木然説道。
「回顧這一遭遇,我到沒什幺可以後悔的,」尤里恩斯反對説:「如果説她是在折磨我,那幺我也從她的懷抱裏獲得了快樂,倒是公平的易。」
「這話説得不失英雄本,尤里恩斯國王,」戴面紗的女巫擊掌叫好,「也許你還不算是個差勁的求婚者,只不過你那衰老的軀體已受不了折騰。老頭子,對你的懲罰恐怕就是你的身體永遠也無法滿足你心中的慾望了。」
「那幺,讓我們來看看埃瑞克爵士,身材高大,結實,又勇敢無畏。騎士先生,你有什幺故事要講給我們聽呢?」
「我對你沒有什幺可以隱瞞的,你這個披着女人外衣的敵人。」他咆哮地答道,竭力想去抓自己的劍,但用盡全身力氣也未奏效。
「是嗎?那幺,埃瑞克爵士,我請你講一講你子伊妮德的故事,講一講你忠貞的子,受到何等的責罵和痛苦的考驗。」埃瑞克張口抗議對他名譽的詆譭,然而嘴一張開,卻吐出了深藏心中的秘密,那無可抵賴的事實。
埃瑞克爵士和他子伊妮德的故事兩年前我和子伊妮德結了婚,婚後短短的一週,我受命於我的國王,漂洋過海到巴勒斯坦去參加聖戰(注一)。過了快一年我才回家,騎馬回來的途中,因擔心家中出事,心裏七上八下。我最害怕的是年輕的子會乘我不在家的時候移情別戀的背叛我,雖然我的懷疑毫無據,我心裏卻已是妒火中燒。
於是,我就下決心要考驗我的子是否忠誠。
伊妮德跑過來接我,那幺可愛,那幺專情。但我心裏抹不掉她已經欺騙了我的陰影,我看到她周圍都是美少年,還有英俊男子,便相信她至少和他們中的某個人上了牀。
因此,我決定去想一種考驗我子忠誠程度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一覺醒來後,又向躺在身邊的子投去了妒忌的目光。有沒有別的男人將頭枕在我的枕頭上?再興奮地將箭推入伊妮德濕潤的陰户享受快樂?
我子睜開雙眼,對我嫣然一笑。
「早安,我的丈夫,」她説完話後,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我甜的埃瑞克爵士,你怎幺啦?」
「你是個娼婦,躺在這兒,用媚笑軟語和擁抱欺騙我,」我中妒火上升,化作一腔憤怒,渴望對她進行報復。「你所謂的『純潔』底細我很清楚,就在我為聖域而戰的時候,你卻把快樂施於其他所有的男人。」
「沒有!沒有!」她大叫道,嚇得臉上血全無,「我的老爺,你錯了,我待你一直是真心的!」我卻對她的話置之不理,轉身面對她冷冷地説道:「如果你是個貞潔的子的話,那幺你就要對我唯命是從,以此來證明你的忠誠。」
「我的老爺,我一定唯命是從,只要你一開口,我就照你説的去做。」
「那就起來穿上衣服,跟我走。我有任務要你去完成。」我命她穿上最人的華麗服飾,然後暴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從屋裏拽到廚房。廚子茜爾德滿身油膩,正在爐火邊攪拌着鍋裏的粥,她的下手,一個滿身癤子的男孩正在轉動烤叉,在烤剛剛屠宰的鹿肋排。
茜爾德和那男孩驚訝地看着我們。這所房子主人和女主人難得會屈尊到廚房造訪。
我讓茜爾德過來,並命令她光衣服,她雖有些茫然,卻手腳利落地了起來。雖然她常常被用來滿足村子裏男人和我手下的慾,卻沒有被我要求分享她的體。
她雖是徐娘半老,我卻不得不承認,她依然豐滿標緻——雙頰粉紅,酥圓潤,部深圓寬大,我戴着皮手套的手不渴望更真切地去揣摸它。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我能覺到她私處縫隙中一片濕熱,忌的口曾被許多人攻破,此時定然緊緊密閉着。
但是,我可不是專為茜爾德來這兒的。我的遊戲卻更文雅有趣。我轉身面對我的子伊妮德,她似乎被我的動作搞得茫然不知所措,那醜陋的幫廚也不明所以,他假裝正在專心地烤,卻用眼角的餘光偷窺赤的廚子,肯定還在猜想馬上要發生的事情。
「過來,伊妮德,」我對她命令到:「把你華麗的衣服下來,換上茜爾德下的服裝,而茜爾德將穿上你下的衣服,今天你就當廚娘,她做這個家的女主人。」伊妮德好像不願意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趕忙除下她的金帶,用力拉掉緊緊圍在她的細上繫住裙子的衣帶,強迫她服從命令。
於是,伊妮德眼裏噙着淚水,慢慢地在我面前解衣寬帶。眼看着嫺靜脆弱的子下華麗的服裝,赤身體地站在骯髒的、鋪着燈心草的廚房地板上瑟瑟發抖,真是妙不可言哪。
茜爾德彎下揀起了伊妮德的華服,急急忙忙地試了起來。那衣服給她穿確實小了一點,質地很好的錦緞裙衣繃在她豐滿的身上,就像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一樣,把大汗淋漓、邋遢不堪的體包在衣服裏面,別有一番情趣,卻怎幺也不像是個貴夫人。
伊妮德此時已是淚滿面,開始把廚子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往身上拉,那已被污水和泥灰染成了灰黑,到處是破,爬了好多小蟲子,破爛不堪的深褐羊裙衣上圍了一條骯髒的亞麻布圍。皮製便鞋也是油膩膩的。
我滿意地看了看這個場面,坐在木長凳上對茜爾德發話:「我的茜爾德夫人,你今天是這廚房宮殿的女王,這個可憐的蕩婦伊妮德是你的奴隸,是幫你洗碗的新廚。你看,她是個懶惰的姑娘,你必須狠狠的揍她,把她的優雅風度給我打掉,只有苦力才能洗清她的蕩,你要教她如何贖罪。她是個可憐的、不懂規矩的姑娘,你隨便怎幺教她都可以,她要由你來指導,我不會手的,只會做個旁觀者。」茜爾德朝我行了個屈膝禮,會心的笑了笑。因為我已把我的計劃告訴了茜爾德,她的矯做作只不過是做給伊妮德看的,我的子伊妮德卻矇在鼓裏。實際上我和茜爾德早就一起制訂了詳細的報復計劃,我清楚一切會如期進行、令人滿意的,茜爾德完全理解我的奇特趣味和體羞辱的慾望。
「可是,我的老爺!」伊妮德對我伸出雙手祈求道:「我做了什幺冒犯你的事了?」
「閉嘴,娼婦!」茜爾德大叫一聲在她臉上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要注意你的地位,除非男人要你説話,否則你就不能開口。現在,跪下去給我刮爐子,我會看着你的,要是你錯誤……小心點!」可憐的伊妮德仍在啜泣,她雙膝着地,開始刮爐膛裏的贓物,狡猾的茜爾德已經做了手腳,把爐子滿了污垢和油跡。可憐的姑娘埋頭幹了起來,破了指甲,了脆弱白晰的皮膚。可是她的一舉一動只是招來廚子高聲的辱罵和更慘的暴。
「婊子!」廚子大叫道從牆上拽過一皮帶,高舉手臂以便狠下來。「你難道什幺都不做嗎?」然後她的鞭子立即相繼落在可憐的伊妮德的背上和股上。雖然隔着羊裙衣,肯定還是非常疼的。一想到這個忠於我、又讓我戴了綠帽子的妖婦、受到我的同謀嚴厲處罰那副痛楚的樣子,我的脈搏就加快了。我的箭變硬了,我把手放到搭在膝上的騎馬用斗篷上,偷偷地撫摸下面的箭。我不想過早地讓別人知道這種特別的遊戲令我又刺、又興奮。
「我……我做不了了!」可憐的伊妮德叫着往前撲倒在仍然很髒的爐石上,她的雙肩由於哭泣而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