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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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雷劫揍成傻的時候。”鬱浮黎:“你不問我為什麼被雷劈?”苗從殊見他衣角滴答滴答不斷滲血,光顧着心疼了,哪有空追溯源頭?
鬱浮黎的指尖對準苗從殊的脖子,説:“我殺了那隻鳥。”點了點,悉的人體温熱凝聚在指尖處,他闔上雙目,完全靠在苗從殊身上,低啞着聲説:“天道利用那隻鳥,趁機要我命。”殺了朱雀王?
好歹是僅存的四靈,殺了直接打天道的臉,天道不恨得牙癢才怪。
但是——“為什麼殺朱雀王?”苗從殊問:“因為我。”如果不是他接二連三遇到過往的前任,以至於在鬱浮黎心裏沒有半點信用,連讓他和朱雀王對峙説明白的機會都沒有。
鬱浮黎殺了朱雀王,惹來天道的震怒。
因他而起,與他有關。
苗從殊皺眉,第一次對自己斬斷過往情史不夠乾脆利落而產生後悔。
鬱浮黎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察覺到苗從殊低落的情緒,便捏住了他的後脖子輕輕摩挲:“別想太多。那隻鳥偷我東西,聯手天道欺我而已。”苗從殊眨了眨眼,鼻頭有些酸,這都什麼時候了,老鬱還那麼安他。
“我芥子裏真的藏了很多避雷石,還有五行道玉和幾百件上品靈器。一件件全都扔出去,肯定能避開雷劫。老鬱,咱別硬抗成不?”苗從殊就怕鬱浮黎硬抗頭頂那道恐怖的天雷,他説:“你鬆開我,我全都翻出來。”幸好他家底雄厚,只要鬱浮黎沒事,破產都沒關係,反正以他現在的修為也不需要什麼上品靈器。
苗從殊急得像熱鍋裏的魚,鬱浮黎卻還是那副閒適從容、不急不緩的模樣同他説:“你那羣道友已經安全離開,但是我不打算放你走。等雷劈下來的時候,你會和我一起連骨灰都沒有。怕不怕?”苗從殊:“不是乾屍就好。”鬱浮黎:“嗯?”苗從殊:“乾屍太醜,像塊黑炭,還被當種樹肥料。”他伸手摟住鬱浮黎的,心想還能怎麼辦?難道現場換對象?算了還是這一個,寬肩窄
大長腿。
“就當死在温柔鄉好了。”温柔鄉?鬱浮黎不住笑起來,越笑越大聲,聽上去就特別愉悦。
但場合不對,因為頭頂電閃雷鳴。而且自鬱浮黎一笑,雷鳴變得更為劇烈,好像是被氣到了。
苗從殊想想,四靈小心肝被殺了,罪魁禍首還跟其他狗男人談情説愛共生死,身為渡劫天雷的尊嚴不僅被嘲笑,還扔到地上踐踏四五遍,換成他也得氣爆炸。
正胡思亂想之際,苗從殊聽到鬱浮黎説:“放心,等我搞死天道再拉你一起陪葬。”苗從殊:“??”天道都搞死了何必還陪葬?活着不好嗎?
鬱浮黎攤開掌心,一枚青銅牌子憑空出現,正是前兩天武要離給了苗從殊而苗從殊給他保管的青銅路引。手掌下翻,青銅牌子猛地墜入岩漿裏,接着手掌輕輕一揮,岩漿便分向兩側,出底下鋪滿黑
玄鐵的地面。
岩漿融化了整個王城的白玉地磚,地磚之下,全是冰冷的玄鐵。青銅路引觸及玄鐵立刻化為巨大的砍刀,挾裹着巨大的神力劈向玄鐵。
苗從殊低頭一看,好奇詢問:“下面是什麼?”鬱浮黎:“地宮。神的墓。説好帶你鞭屍,我怎麼能食言而肥?”苗從殊:不,這個可以食言。因為你再胖都好看。
青銅路引砍第一下,雷雲轟隆作響,掠奪靈力、匯聚天雷的速度明顯加快,似乎害怕鬱浮黎逃跑。青銅路引砍第二下的時候,玄鐵出現裂縫,‘噼啪’一聲,裂縫擴大。天雷蠢蠢動,而掠奪靈力的動作停下,應該是原本要造個大的,但再繼續下去人就跑了。
於是不管不顧,先劈了再説。
雷鳴隆隆作響,震耳聾,白紫
極為
壯的雷電直墜而下、接二連三猶如毒蛇嘶着紅
張開血盆大口鋪殺而來。整個天島完全籠罩在雷電中,陷入一片茫茫白光裏,遠在天空城邊緣圍觀的城民和修士見狀只覺驚恐、駭得心口惶惶而背結冷汗。
那天雷分明是毀天滅地的架勢,到底是什麼人惹來天道如此強烈的殺意?
武要離旁邊的一名金丹修士搖頭:“不管是誰,必死無疑。”師侄女擔憂的問:“武師叔,苗道友會不會有事?”武要離:“應該不會。”直覺如此。
白玉宮。
玄鐵裂縫擴大到足以容納兩個人通過,而頭頂的天雷同時降落,鬱浮黎撕開落在苗從殊後背的天雷,目光森寒而鮮血順着手背留下。
“走。”他帶着苗從殊跳進裂縫,進入地宮。天雷追擊而來,苗從殊摘下脖子上掛着的五行道玉扔了過去,擋下雷霆重擊,玄鐵裂縫受到除青銅路引之外的攻擊便迅速合攏。
天雷連劈數下,沒有結果,再度憤怒的劈了上百來下,直接將整個天島劈成坑坑窪窪的破布娃娃樣。由於天島以下的城池怕被岩漿淹沒,因此及早關閉通道離主城池,所以除天島以外的其他地方,免收雷劫之災。
**靈氣鋭減,朱雀王身死道消,天空城失去支柱墜落地表,鳥族家國被毀。他們在巨大的動盪中回過神來,悲傷全部轉為憤怒,強烈的敵意對準人修。
不過片刻,鳥族與人修便兵戎相見。
萬法道門十餘人提前一步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