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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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簪白接過葡萄,摘下來餵給武要離:“張嘴。”武要離撇嘴,吃下葡萄。
景簪白耐心的投餵武要離,葡萄摘完了才扔掉梗,拿手帕擦乾,又盯着武要離看。
本來昏昏睡的武要離被盯得一個靈:“你看什麼?”那眼神莫名詭異。
景簪白:“我聽宮女來報,你近嗜睡、食慾不振,口發悶,今早還吐了。太醫説,這是婦人有孕的症狀。”他的手蓋在武要離的腹部,黑泠泠的眼睛盯着武要離:“皇后,你是不是懷孕了?”武要離:“懷你媽。”景簪白:“她有病,最好別是她。”武要離:“我男的,女人才會懷。”他是做皇帝做瘋了嗎?修真界再無奇不有也沒人傻到認為男子能懷孕,景黑心到底怎麼得來這結論?!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景簪白:“説不定上天會被我的勤耕不綴動。”武要離誠懇建議:“你想擁有子嗣是不是?那就廣開後宮,雨均霑,不出兩年,小孩滿地爬。”景簪白快四十了,突然想要子嗣很正常。
景簪白‘噗嗤’一笑,捏了捏武要離的肚皮:“你看你,我全都給你了,你肚子至今沒動靜,我還怎麼給別人?我再努力點,你多少也爭氣點,別偷懶。擇不如撞,現在就開始……”説着説着就壓下武要離白宣了。
武要離手腳掙扎,最後還是被扒下褲子進去了。
四周圍的人不知何時全撤乾淨,空蕩蕩顯得地方格外廣闊,呼出的息彷彿有迴音。青天白,一隻黃鸝落在枝頭,黑豆子似的眼好奇的觀看廳內兩具疊的軀體。
武要離眼裏噙淚,對上黃鸝的眼,下意識瑟縮,伏在他身上的景簪白頓住,隨後按住武要離的肩膀。狂風驟雨襲來,似雨後的海棠經人一晃,水珠亂顫,花影搖曳。……事畢。
武要離摳着竹蓆,冷靜思索,看來還得再等十年才能等到景簪白不行了。
景簪白開武要離後背的頭髮,問他:“想什麼?”武要離嘴快:“等你人老珠黃硬不起來。”景簪白:“……”本來下午還有國事要處理的景簪白當即表示既然武要離那麼擔憂他不行,那從現在開始就身體力行證明他可以。
於是武要離再次為自己的嘴快付出痠背痛的代價。
時間逝飛快,景簪白和武要離兩人都垂垂老矣。
景簪白死亡那,武要離就在牀頭坐着聽他説話。
他説:“我沒有子嗣,不會有人照顧你。那羣野心的豺狼會生撕了你——武要離,除了我身邊,沒人能保護你。”武要離撇嘴,要陪葬就直説,找什麼理由?
景簪白笑了,武要離一個眼神,他便猜得出他在想什麼。
“武要離,我信你説的,這是個幻境。”武要離猛地睜大渾濁的雙眼,你相信了?!
景簪白自是相信的,因為共同生活了幾十年,他清楚武要離與這世界的格格不入,時常遊離在外,冷眼旁觀。
喜歡女人但被男人睡卻沒有太大的反,被他囚困在身邊卻沒有恨意。
不是因為武要離軟弱無能,而是他不在意。
他了解武要離的格並不冷漠,心軟、喜歡熱鬧,重視師門和朋友,顯得冷漠只因他不認同這是個真實的世界。
“但是武要離,我不如你所願,不放你出去。”景簪白狷狂又囂張的坦白:“我瞭解你,正如你瞭解我。武要離,若是我拽你入幻境,必是有所求。如今我未恢復記憶,便是求而未得。所以,我不放你。”武要離的嘴嚅動幾下,發現內心並不到震驚,像是在意料之中,因為景簪白就是這麼個人。
景簪白握緊武要離的手:“武要離,你須陪我。”
…
………武要離,我不會放你走。
你須陪我,沒我允許,不能先離開。
我瞭解你,亦如你瞭解我。……武要離,你已經離不開我了。
武要離走出幻境後,再見到屍沼之林,恍如隔世。
景簪白的話言猶在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一世又一世。
在幻境裏,他們或是家破人亡而相依為命長大,或是一主一僕相遇,有時他是僕,有時景簪白是僕。或是白頭到老、或是英年早逝,無疾而終,真實得彷彿那就是他們曾一遍遍輪迴過的前世。
武要離沒等到景簪白來找他,先一步跑了。
跑出屍沼之林,重遇萬法道門等人,又和苗從殊、鬱浮黎相逢,期間經歷空島墜毀、雷霆萬擊,再到離開秘境,到太玄宗落腳。
景簪白來找他,他不見。
合歡宗的人來勸他去見她們宗主,武要離就説見景簪白可以,但要她們幫忙找到景隋真。
他説景隋真是他的夢中情姐、是他的道侶,他們已經有過夫之實。
合歡宗門人怒氣衝衝的離開,跑去告訴她們宗主。
景簪白聽完後,沒甚表示,只讓合歡宗門人以後不準待武要離不敬,還得視其為宗主夫人。
武要離不想思考兩人之間複雜的關係,於是把關愛都送給苗兄弟,結果苗兄弟被雷劈沒了。
聽聞苗道友沒了的消息,武要離為此特意跑去找景簪白,問他能不能找到苗從殊的魂魄。
彼時,景簪白正在室內剖開心臟拿出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