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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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自己大腿,武要離當沒看見,景簪白便説:“我知道你師門藏在哪,還有剛才走出去的女孩。”武要離扭過頭不看景簪白,摸索着往他懷裏一坐:“別傷害他們。”景簪白:“看你表現。”武要離翻白眼。
景簪白摸着武要離的,尋思半晌,又打量武要離,掐着他的下巴轉過來,兩手大力的捏着武要離的五官,還扒開嘴巴看牙齒。
武要離臉疼,扒開他的手:“你當你是在看馬的牙口?”
“是啊。”景簪白坦蕩承認:“看你牙口好不好,是否能生養。好,堪當國母。”武要離:“??”景簪白支頤笑望他:“我缺個皇后,就你了。”武要離:“……”他嚇得想勸説景簪白別發瘋,然而景簪白點住他的啞,又箍住他的手腳攬在懷裏,像抱住個大型布偶似的親暱的玩起了遊戲。
之後再沒聽見景簪白提起這事兒,後宮和前朝都沒動靜,武要離鬆口氣,以為景簪白是隨口一説。
直到某天上朝,朝臣們吵翻天之際,景簪白忽然宣佈娶武要離為皇后。當下朝堂鴉雀無聲,朝臣們呆若木雞,偏偏景簪白還在上首頗為誠懇的問:“愛卿以為如何?”不如何!
朝臣們氣瘋了,紛紛進諫,有那麼一兩個諸如御史大夫之的酸腐文人直接就引經據典的開罵,罵得很難聽,就差指着景簪白鼻子罵他爹媽早死沒教養,罵他上對不住天、下愧百姓,死後千古唾罵等等。
然後景簪白就令人將他們施以酷刑,就在朝堂之上,着朝臣睜眼看。
殿堂門口的磚石染了血和泥,宮人清理好幾遍仍能聞到血腥味。
後宮裏的武要離聽到這消息:“??”總覺得自己又進入景簪白的棋局。
朝臣們意識到景簪白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強勢皇帝,回家後一通商量,該示威的示威、該罷工的罷工,然後就真的被永久罷工了。
朝堂中湧入許多新人,年輕而有能力,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景簪白的人。
那些老臣既惶惑又憤怒,於是聯繫舊朝餘黨打算宮,還把後宮準備封后大典的武要離給綁了。期間兵荒馬亂,歷時長達兩個多月,最後武要離被景簪白親自救出來。
那時,武要離一看景簪白遊刃有餘的樣子就知道他擺的這一局棋又贏了。
立男後、殺大臣封口,刻意表現出專橫強勢的姿態……都是在引誘他想除掉的那羣人主動入局。
連武要離都是棋子,不過景簪白在救出他之後,安撫的碰了碰他的頭髮:“我不會讓你受傷,不會讓你死。”武要離:“呵呵。”大家都是男人,説這話你就不心虛?
景簪白當然不心虛,還把滲透進叛黨的、一直在保護武要離的暗衞調送給他:“以後便讓他們保護你。”武要離:“順便監視我?”景簪白光明磊落:“還是你懂我。”武要離無言以對。
景簪白帶回武要離,便將叛黨困在皇宮裏,盡數誅殺。隨後便是恐怖的大清洗,抄家滅族斬首,京城西市持續斬首將近一個月。
舊朝老臣幾乎被剷除乾淨,剩下不成氣候、自願乞骸骨,整個朝堂被肅清,完全成為景簪白的一言堂。
景簪白娶武要離為後,無人敢議論。
大婚之,武要離趁亂逃跑,後被抓回來關在皇帝的寢宮裏大半年。不知景簪白用了什麼手段,反正武要離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
新朝成立二十年後的某。
午休結束,武要離出寢宮到避暑的涼房裏休息,順便看歌舞表演。
新朝皇帝不愛奢侈享樂,不喜大興土木,宮裏除了每年進來一批宮女太監便沒有其他人。前朝倒有人試圖勸諫選妃,還勸到武要離這兒來,但是被殺過幾次後,前朝就沒聲了,不敢再手後宮事。
宮裏原本不養閒人,沒什麼娛樂活動,自從武要離打消跑路的念頭、乖乖陪着景簪白當他的皇后,他便養了一批伶人舞姬和樂師解悶,興致來時就踱步過來看。
若高興還會大加賞賜,時不時開個恩典贈予伶人樂師。
旁人不敢討好景簪白,便退而求其次找武要離,不涉及政事基本能得到回應。
除此外,諸如新建摘星高台、花房、温泉樓……基本都是為皇后而建。整個皇宮就皇后宮裏開銷最大,頗有些驕奢逸的作風,儼然是禍國妖后的架勢。
台上正在唱一曲醉花陰,外邊頭高掛,蟬鳴陣陣。戲台對面是個花廳,中間隔一荷花池,武要離便在花廳裏聽曲兒。
花廳裏四角擺了降暑氣的冰塊,因此頗為涼。
武要離不熱,就是昏昏睡,近來食慾不振,老提不起神。
廳門口的太監報皇帝來了,武要離稍稍抬起眼皮,便見景簪白到了跟前。
武要離偏頭:“別擋我看戲。”景簪白上榻,把武要離抱過來,捏了捏他的胳膊和,沉片刻説:“輕了。”這段時間胃口不好,自然會瘦。
武要離沒説話,拿起一串葡萄邊吃邊看小姐姐們跳舞。剛咬下一顆葡萄,景簪白就吻過來,捲走他嘴裏那顆葡萄。
武要離往後仰,眉頭皺起,承受着景簪白過於兇狠的吻。少頃,一吻結束,武要離嘴殷紅的氣,把葡萄景簪白手裏:“吃葡萄去,別吃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