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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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在門口站到天黑?”老鬱這表現不太對。苗從殊四蹄落地‘嗒嗒’向前走,邊走邊分析鬱浮黎的情緒,他應該在自己和徐負雪聊天時就到了。
但是居然沒有出去宣示主權、打死前任而是乖乖躲在屋裏生悶氣?!
絕對是生悶氣了!
瞧把隼崽折騰得羽全炸開,一
離魔掌便
神失常拔腿就走,跌跌撞撞連飛翔的本能都忘了。
以鬱浮黎的格,誰讓他不好受,他讓誰百年難安。睚眥必報、錙銖必較,除了鬱浮黎沒人能形象詮釋它們。
所以鬱浮黎這回為什麼獨自生悶氣?
鬱浮黎握住苗羊駝小巧的嘴巴挪到面前,上下晃了晃:“你在我面前走神?是不是想着別人?”儘管他以‘吃飯沒?睡覺不?洗澡嗎?’這樣的語氣詢問,但苗從殊十分警覺地讀出其他意味,他當即口而出:“你吃醋?”
“……”沉默良久,苗從殊偷瞄鬱浮黎的臉,卻見他先是微愕,隨即是不以為意,最後變成‘聽了大笑話’而笑出聲:“苗苗,不要隨時隨地説笑話。”苗從殊:??什麼意思?為我吃醋是笑話嗎?!!
鬱浮黎:“苗苗?”苗從殊拼命拽脖子,想把可愛的小臉蛋拽出鬱浮黎的手掌心,心裏惡狠狠地想着別説話!沒用!在生氣!!
鬱浮黎眯起眼,直接固定住苗羊駝,把他整個抱到懷裏快樂地薅了又薅,指縫間很快就滿是落的絨
。他主動説道:“崑崙盡是我耳目,你們説什麼話、做什麼事,我豈會不知?不過是一柄破劍、一個出局的失敗者,我又怎麼會動怒?呵!”鬱浮黎冷笑兩聲,語氣是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冰冷。
“他還想抱抱你?痴心妄想!!”苗從殊停止掙扎,翻着死魚眼看面目醜陋的鬱浮黎,心想徐負雪一句話都令他嫉恨於心,這還不叫吃醋?他剛才哪來的自信嘲笑和否認?
鬱浮黎猛地沉下臉,皺眉問:“你這什麼眼神?”苗從殊抬起蹄子搭在鬱浮黎肩膀上,然後順順他心口,特別敷衍的説:“沒有。突然覺得你特別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特別死要面子。
鬱浮黎眯起眼,怎會看不出苗從殊的敷衍?
他心想苗從殊是越來越嬌慣了,哄也不認真哄,以前還會討好,膩膩歪歪蹭過來説些軟話,現在眼角眉梢全是敷衍。
苗從殊拱了拱鬱浮黎的膛,吃飽喝足後出去吹了會風,現在困了。他兩隻蹄子都搭在鬱浮黎的肩膀上,不自覺張開嘴巴呼
,慢慢睡死過去了。
鬱浮黎捏了捏苗從殊的耳朵,有些無奈,又覺好笑。
**苗從殊醒來時,發現他已經不在崑崙宮、更不在太玄宗,而在一個陌生的酒樓房間裏。鬱浮黎不在身側,他留下留影石,告訴他此處是朱厭城,且安心住下等他處理完事情後回來。
朱厭城位於中洲,是修真界處於中轉站的一個地方,它可通往太玄宗、魔域和東荒,而庭湖便在中洲,與朱厭城相距並不遠。
朱厭城以兇獸朱厭為名,曾是兵戈頻發之地,後來據説兇獸被鎮壓,便逐漸繁華起來。白玉京宗門和合歡宗宗門便都在中洲,攏聚了天下風和財富之地,便更是富有傳奇
。
繁華就代表人多,人多就説明消息通甚廣,並伴有許多娛樂活動。
苗從殊伸了伸懶,兩隻後蹄落地,開門大搖大擺走出酒樓,引來路人頻頻回頭。倒是有不少女修捂臉大叫可愛,每當她們過於矜持,苗羊駝就會回眸一笑,搔首
姿,獲取尖叫連連。
他再若無其事的離開,註定是讓人瘋狂的男人。
因為朱厭城是兇獸之城,發達且人多,便有無數妖修、魔修於大街上行走,所以苗羊駝走街上,城民見怪不怪。
最多就是覺得可愛,多看兩眼。
苗從殊先去小食一條街,再去勾欄看他們唱戲曲雜耍,因是修士表演,出來的效果便比人間的真實有趣。逛到中午,苗從殊到城裏最受歡的酒樓。
樓裏不僅提供修真界各式美味佳餚,還專門請人來表演,聽店小二説昨是傀儡戲,今
是説書和評書。
店小二:“客官您來對地方、來得正是時候!!”他眉飛舞、滔滔不絕,對着一隻羊駝口若懸河竟無半點怪異,職業素養十分高。
“您知道今説的哪一齣嗎?”苗從殊:“你説説。”店小二:“苗姓散修殿前拒五婚,崑崙神主大戰五情敵!”‘淬——’苗羊駝噴了滿桌水,他傻傻的張開嘴巴:“什麼玩意?!”店小二淡定擦桌:“您是剛來的吧?如今修真界幾乎傳遍了,十年前太玄宗盛宴,崑崙神主出山殺情敵。當時的太玄宗徐少宗主、東荒境主、魔域魔主、
庭龍君還有蓬萊仙宗的榣山居士,統統是楚璧隋珍的人物,偏偏都愛一個沒甚名氣的青衣散修,接三連三提親,還道都是命定情緣。他們也便罷了,他竟連崑崙神主那等人物也攬入懷中,真是當世豪傑!”苗從殊:從不知自己也能當豪傑,何等光宗耀祖的好事!
店小二:“如今修真界誰不想學那苗姓散修,你看……”他呶嘴:“底下多少男修女修穿青衣。”苗從殊自是注意到了,他以為青衣是朱厭城最近行的款式,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店小二悄悄説:“還有苗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