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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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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們什麼事?單身狗沒資格説話。”單身狗表示憤憤不平但確實沒立場摻和人家小兩口的破事,很快便各自散去,繼續玩馬吊和葉子戲。

苗從殊:“我覺你隱瞞了很重要的事情。”武要離否認:“沒有。”聞言,苗從殊沒有繼續追問。既然武要離不想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代表他能獨立解決,而且説不定表面的鬧彆扭都是為了晚上的親親我我。

與其管別人家事,不如喝茶。

這時,門外有侍從進來説:“太玄宗徐少宗主求見。”武要離:“他地位和修為比我高,‘求見’的人應該不是我。”他瞥向苗從殊:“徐負雪餘情未了,不肯死心,你這會剛到崑崙宮,他後腳立刻趕過來。嘖,挖神主牆角,我佩服他的勇氣。”苗從殊癱在椅子上,懶懶地表示他不想見。

武要離:“一次不見,還有下次。徐負雪當年死過一次,活過來後整個人大變樣。以前是表面光風霽月,好歹看得出些許意氣風發,現在死氣沉沉、冰冷鋒利,傷人傷己。”苗從殊:“你勸我原諒他?”

“請和我心有靈犀,我的苗兄弟。”武要離:“我怕他偏執成狂,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神主再牛,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過往的情緣、過往的人和事,趁神主不在,你就趕緊斷乾淨,統統斷得都不剩。”苗從殊放下茶杯,跳下太師椅,豎起兩隻前蹄向外走:“我親自去見見。”武要離目送他遠行的背影,不知是否該提醒他,他現在是隻羊駝。

身後的越青光按住心口:“名為‘羊駝’的神獸如此可愛嗎?我想養。”其他人也想,但不知到哪裏找神獸。

徐負雪在高樓雲台上面,負手而立,背影高大,褪去曾介於青年與少年之間的青澀,已然成長為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

見過面,可苗從殊沒有記憶,現在再見面卻發現徐負雪有了白髮。

苗從殊一怔,徐負雪不才三十歲?而且他是修士,怎麼也會衰老?

“徐負雪。”徐負雪回頭,本有些動的情緒在見到苗羊駝時,瞬間冰凍:“……”不過很快就解凍,他開衣袍蹲下來,同苗從殊平視,輕而易舉的顯他此刻的欣喜和想念:“阿殊,好久不見。”曾經每個前任和他説的開頭語就是‘好久不見’,可他並不想念,還不如不見。

苗從殊:“有事嗎?”徐負雪:“我喜歡你。”苗從殊點頭:“我知道了。”徐負雪:“對不起。”苗從殊驚訝了一下,“如果你是為了曾經的不孝而道歉,那麼我接受。”哪個當爹的不會原諒知錯就改的孩子?但也到此為止。

徐負雪:“我能不能抱抱你?”苗從殊:“不能。”徐負雪苦笑:“因為神主不喜歡?”苗從殊心想何止不喜歡,真抱了,下面花田就是徐負雪的葬身之所。

徐負雪言又止,定定的望着苗從殊,好似能透過軀體看穿靈魂。

苗從殊:“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徐負雪:“如果我説我從未喜歡過温錦程,你大概不會相信。”他頓了頓,又説道:“但也不重要了。我想給你一樣東西。”沒等苗從殊拒絕,徐負雪就祭出他的本命劍。他的本命劍通體烏黑、冰涼,劍身從中斷裂,斷口整齊。斷劍不聲不響懸在半空,卻散發着令人莫名惶恐不安的氣息。

“它在十年前那場災禍中斷裂,被污染成現在這樣。”徐負雪的食指動了動,控制着本命劍送到苗從殊跟前。

“我已經把它和我剝離,它在你手裏比在我手裏有用。”苗從殊皺眉,本命劍對劍修而言不亞於半條命,強行剝離本命劍等於活生生切割神魂,其中痛苦應當生不如死。怪不得徐負雪年紀輕輕,看上去卻頗為滄桑,連白髮都生了不少。

“為什麼給我?”苗從殊不覺得徐負雪會平白無故送他斷裂的本命劍。

徐負雪:“我死亡後看過一些秘密,那些秘密我現在無法説出來。還有,你小心蓬萊仙宗和薛聽,無論他們説什麼都別信。”苗從殊:“他們怎麼了?”徐負雪搖搖頭,答非所問:“阿殊,如果我們都能回到過去就好了。”言罷,他自嘲的笑了笑,起身説道:“以前我患得患失,總是害怕你突然玩膩了、不耐煩再陪着我這樣完全不討喜的人而跑了。後來以為只要我不喜歡你就不用害怕,漸漸連自己都騙過去。”苗從殊剛把徐負雪的本命劍進芥子空間,聞言不解地看他。

“我先走了。”徐負雪撫平長袖,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別送我。”苗從殊忽然發現他對徐負雪遠行的背影是如此陌生,以至於風吹起他的長髮和衣袍時,竟覺得彷彿快要消散在風裏。

直到徐負雪的身影完全消失,苗從殊才回去,剛踏進屋就覺得氣氛過於安靜。左邊杯盤狼藉,右邊馬吊和葉子戲紙牌橫七零八落,凳子還翻倒一條,武要離他們全都不見了。

扭頭果然看到鬱浮黎坐在前方卧榻,正把隼崽當成泥丸那樣捏來去。

鬱浮黎抬眸:“説完了?”隨手就把隼崽扔出去,坐姿瀟灑還不羈。表面來看,輕描淡寫,毫不在意,實則手指‘篤篤’敲不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