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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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到要滴血,甚至連脖子都紅了。
任燚低笑不止,他擼動着任燚的刃,循循誘導:“再然後呢……”宮應弦咬着牙,任憑他發揮極限想象力,也不知道怎麼説出任燚想聽的言語,他難道就不能用做的嗎。
“你這個假正經的壞蛋。”任燚的聲音夾雜着濃濃的寵溺,“你看看你,穿着警服,手卻在幹什麼下事。”他説着故意扭了扭股,潤滑劑已經在宮應弦手指的擠壓下化作細細的泡沫,隨着一下下的進出發出嘖嘖水聲,“做都做了還不敢説。”宮應弦上身還穿着齊整的制服,僅是這身衣服就與肅穆、威嚴掛鈎,可癱在他懷裏、赤着下身被他肆意玩的男人,只將這畫面的衝擊力推到了最高點。
宮應弦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被任燚的調侃得有些羞憤,伸手就想掉。
“不準!”任燚抓住他的手,着嘴,在他頰邊輕,“警察叔叔,我做了壞事,你是不是在懲罰我?”宮應弦臉皮爆紅,他結巴道:“別、別亂叫。”
“我就要叫。”任燚低笑着喚着,“警察叔叔,你罰我吧,用你這‘警’罰我。”宮應弦到底是純情,哪裏受到了這種刺,他低喊道:“讓我做……”他原本空靈如山澗水的嗓音,此時變得黯啞不已,顯是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任燚調節着呼,慢慢往前蹭:“那我教你怎麼説好不好?”宮應弦抱起他的,將人面對面放在了自己間,倆人起立的器碰撞到了一起,被他一手握住,上下擼動着,他負氣地咬了一口任燚的脖子,忍到眼睛發紅:“快點教。”
“你就説……唔……”快陣陣襲來,任燚心狂湧,“説你想狠狠地我,想用你的大寶貝把我得滿滿的,想把我得腿都合不上,想把我得出來……”宮應弦覺面部充血,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他低吼一聲,也顧不上任燚反不反對,托起那兩瓣厚實的股,將刃對準中間的,狠狠了進去。
“啊啊——”任燚的頭猛地像後甩去,揚起的脖子形成優美的弧度,像是在引誘猛獸來撕咬的獵物。
宮應弦平裏很在意他有沒有準備好,生怕他會疼,眼下顯然是被惹急了,不管不顧地衝了進來,且一下子就進去了半。
任燚大口着氣,來緩解突然被異物入侵的不適。不管做好了怎樣的準備,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永遠是難受的,因為宮應弦長了個跟他清冷慾的臉截然相反的孽。他從高中開始到現在一直住集體宿舍,這玩意兒他洗澡的時候見過不知道多少,原本不稀罕,可長得這麼這麼長的,值得全校圍觀。
宮應弦聽着他直氣,又有些心疼,放緩了速度,小聲問:“疼嗎?”任燚滿臉是汗,他含住宮應弦的下瓣,笑着説:“我説疼,你要出去嗎?”
“……”宮應弦猶豫了。被那濕熱的腸壁層層疊疊裹,快洶湧襲來,酥麻遍佈全身,他光是剋制着不妄動已經用掉了全部的意志力,這時候讓他出去?
“看吧,假正經。”任燚調侃着,他一手撐着宮應弦結實的大腿,慢慢往下坐去。
宮應弦倒一口氣,忍不住往上拱了拱,與任燚的下落相契合,將那長猙獰的刃完全頂進了任燚體內。
任燚摟着宮應弦的脖子,大口氣,兩條長腿垂在椅子外側,不得不墊着腳尖支撐下體的重量,讓自己不至於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腸裏含着的那也已經連沒入。
宮應弦卻是無法再忍,晃動着肢,小幅度地動了起來。
“嗯……慢點……”任燚的姿勢十分累人,他抱着宮應弦的脖子想要借力,可宮應弦的目的與他正好相反,只想得更深。
“你剛剛是怎麼説的?”宮應弦聲道,“你説要我狠狠地你。”任燚咬牙道:“我是在教你這麼説,這相當於、相當於叫陣,懂不懂,不是真的要這麼做。”宮應弦兩條鐵臂錮住任燚的,配合的力量上下送了起來:“我要這麼做。”
“啊……輕一點。”
“繼續教我。”宮應弦有些暴地吻着任燚,“繼續説。”
“我、我不説了,啊啊……等等……”宮應弦托起任燚的身體,再重重落下,用身體的重量將自己的刃一到底,恨不能將囊袋也一併吃進去。
任燚叫得聲音都變了,長的蹭過的一點,酥麻的刺貫穿全身。倆人以前並不那麼熱衷騎乘位,可自從他在宮應弦生病的時候主動過那麼一次,之後次次都要試試這個體位,有一回在輪椅上,宮應弦也是用這個體位得他事後幾乎走不了路。
“説。”宮應弦一邊律動一邊命令道,“教我。”宮應弦猛烈的幾下撞擊,把任燚的理智都撞散了,他撫着自己的慾望,叫道:“我説、我説!”他伏在宮應弦肩上,被他頂得渾身癱軟,斷斷續續地説着,“你、你要説,不僅要把我,也要……嗯啊……也要在我裏面,得滿滿的,要是這裏不下了,就在我嘴裏,在我……我臉上,你,到底會不會,你想對我做什麼,你説出來。”
“嗯。”宮應弦悶頭往死裏頂着懷裏的人。
“‘嗯’個啊,你……啊啊……應弦……啊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