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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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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結,喉管正是哺動物最脆弱的命門,任燚放任它暴在別人的利齒之下,卻又因為自衞本能而緊張地上下滾動,宮應弦把它含在間,輕咬,像在把玩什麼有趣的物件,引起任燚陣陣戰慄。

“跟……跟誰學的。”任燚艱難地開口,“我沒教過你。”

“為什麼要你教。”宮應弦的手指鑽進了任燚的縫,按壓着那緊閉的口,它受到了悉的“叩門”,竟諂媚地收縮,去包裹宮應弦的指尖。

“我兜裏,兜裏有。”任燚從兜裏掏出潤滑劑,他新買的,這款最近很火。

宮應弦接過管劑,嗓音變得黯啞:“準備這麼充分。”

“廢話,不充分遭罪的不是我自己?”任燚捧着宮應弦的臉,“到底是誰教你的,你看片兒了嗎?”任燚想到宮應弦會去看g片,或者去同志論壇看別人分享經驗,心裏有點吃味。宮應弦在跟他好之前,白紙一樣純淨,倆人做愛時絕頂的契合度,除了宮應弦長了一天賦異稟的寶貝,跟他的調教也密不可分,他一點都不願意宮應弦去跟別人學牀技。

他希望宮應弦只知道他的好,只看他的身體,只他一個人而不去好奇別的千姿百態的體,他生怕宮應弦像一個剛剛進入新世界的孩子,被新鮮驅使着去探索更多、更廣的天地。

“你希望我看嗎?”宮應弦直接把潤滑劑尖細的嘴進了任燚下面那張小嘴兒裏,擠了一攤進去,然後將它扔到地上,亟不可待地用手指取而代之,在其中翻攪開擴。

“不希望,你可不可以不看。”身體裏突然被劑進冰涼的膏體,接着又被異物入侵,任燚難受地扭了扭,也反擊地抓了一把宮應弦的器,那物件已經把褲子高高地頂起了一塊,簡直像是要掙破衣料衝將出來。

“不看,我看過一點,覺得噁心,就關掉了。”宮應弦戀地親吻着任燚的面頰、脖頸、口,手指還在作孽地擴充着,“我不喜歡看別人,我只喜歡看你。”其他人光了衣服纏,他覺得髒了眼睛,而任燚僅僅是起衣服出一片後背,他就像發情的野獸一樣難以自控。他從前對沉溺於情慾的行為嗤之以鼻,沒有想過這世界上會有一個人,給他一個最單純的吻也能讓他生出最骯髒的聯想,這個人叫任燚。

任燚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那你到底是跟誰學的。”他的後正被宮應弦的三手指模擬着,身體逐漸發軟癱在宮應弦懷裏,此時口中説出來的話已經不像責問,分明像在撒嬌。

“我學習能力很強,會舉一反三,還會聯想。”宮應弦有些不耐於任燚一直隔靴搔癢,主動拉開了褲鏈,把他的手了進去,他呼已然紊亂,“可以了嗎?”

“可以什麼?”褲子下面還隔着一道內褲,任燚用指尖戳着,就是不認真去碰,還明知故問。

“可以……可以開始嗎?”任燚憋着笑,宮應弦的嘴:“既然你學習和聯想能力這麼強,那你就發揮一下,説點我想聽的。”

“説什麼?”

“説髒話,越下越好。”任燚一把握住宮應弦內褲下躁動的巨物,他分明覺到內褲已經被它分泌的體濕了,“説你想對我做什麼,直白地説出來。”宮應弦剛才還沒害羞,畢竟又不是第一次做,可任燚這個要求超出了他麪皮的承受範圍,他一把撕開了任燚的襯衫,盈白的紐扣噼啪地落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磚上,他一頭埋進任燚温熱的膛,急切地親吻着:“讓我做。”

“做什麼呀。”任燚解開了宮應弦的帶,將手伸進內褲,握住那硬得發燙的大,他呼重,也已經燥熱難耐,可牀笫間的情趣值得用耐心去換,他咬着宮應弦的耳朵,用熱乎乎的氣聲誘惑着、哀求着,“説呀,把你能想到的最下、最野的話説出來,我想聽,寶貝,你説了我就會更興奮,你起來會更舒服,你信不信?”宮應弦廝磨着任燚的臉,勉勉強強説:“我想……你。”聲音極小,像是生怕音量大了被人聽見。

任燚笑得渾身直抖,像宮應弦這種至今除了名字連任何愛稱都叫不出口的人,此時一定羞臊極了,果然,他雙頰緋紅,那是任燚最愛看的模樣:“就這一句啊。”任燚着宮應弦的耳廓,“不、夠、髒。”宮應弦受不了任燚再這樣戲他,摟着任燚的扯下了他的褲子,想要不管不顧地進去。

任燚卻偏不讓他如願,掙扎着就要戰起來。

宮應弦的手指突然在任燚體內彎曲,指尖擦過那的一點。

任燚低叫了一聲,腿軟的本站不起來了。

宮應弦對他的身體悉無比,自然知道如何掌控,他一面繼續用手指着懷裏的人,一面箍緊了他的,不滿地説:“你想去哪裏。”任燚把臉歪在宮應弦肩上:“我想聽你説,你説不説。”

“你這個……”宮應弦心頭起火,下體起火,全身上下跟燒灼了一樣炙熱,只想把任燚痛痛快快一頓,對任燚這種惡劣的調戲行為無可奈何,他咬了咬牙,抵着任燚的耳朵,惡狠狠地説,“你聽好了,我想你,想……進你身體裏,聽到了嗎!”任燚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忍着笑:“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狠狠地……幹你,一整個晚上。”宮應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