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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能先給我些水喝嗎?”琴雨音聞言,也不答話,便將那素手向着遠處微微一伸,卻見四周水,如那江河匯海一般,轉眼便在她的玉手上凝成一個水球來。而她,則將這團清,送到了師姐的嘴邊。

不多時,但見這位女子飲下了此水之後,嘴角微微湧動,似乎默唸什麼咒語一般。沒一會功夫,那香汗陣陣的軀之上,似乎有那明玉般的光澤漣漪漫過,終於更見神。

“妹妹不該來——”但這略有回神的首要之言,卻讓琴雨音那朦朧絲巾下的仙玉之顏略一動容。琴雨音自然知曉這句話是何意?想當初這位師姐初嫁之時,便已戲言:“我先替你去探探路,如郎君如意,以後你便和我共侍一夫如何?嘻嘻!”而那時的師姐,早已看出這位“如意”郎君心術不正,只是門派世規自古如此,她這才不得不嫁。並一再告誡自己要愈加勤修苦練,早早突破那初窺聖心之境,好在後擇一機緣,真正的尋得一個如意郎君相伴左右,這樣才不負此生也。

而自己也不負她之願景,如今不但已突破了初窺聖心之境,更直達聖心通明。甚至,就連那身為開山鼻祖的太上長老襄不憂都對自己青睞有加。是以試問在這普天之下,她若是真心要尋一如意郎君,還不是翻手為雲覆手雨,比這位師姐再見輕鬆不過。

可惜——她如今卻有一小小牽絆。

“師姐這半年多來,可曾聽聞——那龍非墨要將你處死之言?”卻見琴雨音將那素手緩緩探至這位師姐下身之處,稍許面紅耳赤,呼不穩之間,也將手指穩穩夾在了那深深處的掌臉之具,其在外極小一掛扣上,將其緩緩出。好讓這位從小對她極好之人,起碼在此時此刻,不再受這折磨之罪,辱之苦,被迫動情之慾罷不能。

“不要!”但是卻聽一聲驚呼聲響起之前,眼前這殘軀玉體已微微一繃,琴雨音便知曉了答案。

從師姐初嫁之前的郎情妾意,到嫁人之後短短數的隨意辱罵羞辱,再到現在的這般悽慘模樣,還不有所説明嗎?

更不用説,自己方才在外與他相見之時,那數個“你那賤畜師姐”便幾乎已經為她這位尤為在意之人定了了。

既然在她這個“外人”面前都賤畜了,那麼食之乏味棄之可惜之下,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師姐,你忍着一點。”但琴雨音卻無視了她的這個不要,終於將靈力聚與指尖之上,將這再折磨人不過的罪惡之物,慢慢出:“你那夫君龍非墨,之前已答應吾給我一盞茶的時辰,和師姐您敍敍舊。”

“嗯——唔——”而聞此言,林舒音也終於稍稍放鬆了身子,任她師妹施為。畢竟她師妹既然這樣説了,那麼她的那位夫君自然不會在此刻治她個大不敬之罪!説她竟敢將這他親手送她之“禮物”拔去,簡直罪大惡極!至於事後會被他如何處置,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以如此緣由之下,她便放開了身心,任由這極為羞人之物被慢慢離自己體內。只是這掌臉之器畢竟不小,而她這師妹又缺乏經驗,以至於她在這痛癢難當的煎熬中剛一顫抖扭動,並口中隱隱發出那銷魂之音,她便知到這位師妹那朦朧輕絲下的玉容似乎微微一紅,那手也略抖了一下。

“唔——嗯!”但是最終,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許是老天爺也看不下去這般清純美貌的一個女孩子家幹這等羞人之舉了。三息過後,卻見伴隨着一大團瓊漿玉狂湧而出的意,這枚沾滿着“娃蕩婦”之的罪惡之物,終於被哐啷一聲扔在了地上。

同時,林舒音忽身子一空,原來是這位師妹以掌代劍,瞬間斬斷了那緊緊錮她的綁繩,讓她“安然”腳下一軟,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

緊接着,又覺身上一時刺痛陣陣,卻見這位師妹乾脆捏了個法決出來,隔空將她身上的金鐵之針,拔了個乾淨。只是那名為玉,實為賤上的一對鈴鐺,卻被留了下來。想來這一來是真不好下手怕這已釘死之物若是強行被扯出,必然會愈加疼了自己。而二來——也只因這是真的“禮物”,若貿然除之,便是真的是那大不敬之罪了。

介時,這師妹一走了之之後,只怕自己真要從那賤畜,變成那真正的畜生甚至畜生都不如了。

而介時,還有誰來救她?那小師妹再來,若是這位夫君再一次提起那婚嫁之事,又如何回答?若不來,那麼只怕在那狠狠遷怒之下——“嗯——”忽聽一身重重的息聲後,林舒音默唸恢復生機之咒語,暗調體內靈秀之氣,盡力修復這遍體鱗傷之殘軀。只層層沖刷之下,體內愈加銷魂,如那無數蟲蟻生生啃食全身之器官一般,從心起,引得無數罷不能。直盼有一無比巨長巨之物,直搗自己體內,好叫自己永墮之下,死到海枯石爛。

“嗯——嗯!”但這般自甘墮落之舉,終究只是自己的心中如那再真實不過的幻覺,是以不多時林舒音便已將它直直憋下。只待後留給那大好夫君“寵幸”自己之時,再被他加倍釋放出來,讓她更為墮。更不用説,此刻她這小師妹還在此處,若是現在就大大的損了她的道心,自然不妥。

“聽我那夫君所言,妹妹你這次不但突破了聖心通明之境,更是——查了些事情?”而不久後,林舒音不但下了體內這重重慾之苦,更待有了些許氣力後,終於緩緩坐起身來。卻見她些許吃力的將自己那原本如瀑布般墨秀髮攏與腦後,雙腿細細斜之,一手撐地,將那整個身子呈那睡美人起身之姿。一眼望去,不但美盡收眼底,更在那全身身下極盡赤的隱隱香汗相襯下,玉顏豔紅,端的再勾引人不過。

而在她的對面,更有一絕仙子朦朧面巾淡淡遮面,卓然而立,一襲素雅瑤衣輕裙相配,如九天仙子下凡,端的再出塵不凡,令尋常之人,幾乎不敢輕易直視。

只是如今,這位仙子的心中卻並不像她表面那般來的波瀾不驚,心如無物。

畢竟此時此刻她這位師姐“打扮”成這個模樣,與那書中所言的慾女一般雖目光已漸漸清澈,卻無二。

是以,也不得不着她,如往常那般再默唸那道法心術,以至於讓自己如這師姐一般心魔閃現之下,沒了模樣:“回稟師姐,妹妹確實已到了那聖心通明的層次。且這回下山,又正巧遇到他被那東瀛教之人尋麻煩,便施以援手救了他。只是吾探之之後,偶然發現他並不像傳聞所説的那般,似乎是一個喜好——極為喜好將我等女子,動不動便處死取樂之人?”

“啊?!”然而聽的此言,林舒音卻略有不信般的輕輕捂住了自己那。不是她不信眼前這位別説是在這明玉宮中,縱然是整個世上的年輕一代中,也極為出彩之人,那修為真的上了聖心通明之境為她歡喜不已。而是,她所説的後一件事。

——那個名喚龍傲的龍公子,居然非那極度殘暴且無能之人,這怎麼可能?

要知曉這個人,曾經無論在這明玉宮中,還是外界,都一度被談為笑柄。他那當初如魔神一般勇武的父親龍傲天為了省事,便為他取了這麼一個“別開生面”的名字。也正當大夥都認為此子今後必定不凡,今後成就如他那父親一般可早早成就飛昇之舉時,他卻——卻在連娶三女以這三女為祭所得的這般修為下,居然被那中土之外的東瀛教之人,攆的如同一條狗一般!

若不是她這師妹這次出山又一助之功,這貨別説是傳聞中的“家書”被奪,現在只怕命都不保?

可現在這位師妹卻説,這位廢物公子哥卻不是那極度殘暴之人,連御三女至死卻修為平平與那人上之人的資質極為不配,難不成還有隱情不成?

卻見一時之間,林舒音似是被勾起了興趣,連如今她如那娃蕩婦一般,赤身體與這師妹在這般場合下相見的羞態都忘了。一瞬間微微睜大了眼睛,將一雙美目變得似乎略微可愛。

“非也。”琴雨音見狀,便知這位姐姐或許會錯了意,便又補充到:“傳聞中的這位龍公子是真的,但雨音所探的這位,或許也是真的?”

“他之前確實死了如蘇姐姐這般修為的三人,此事確實無誤,千真萬確。但雨音替他把脈之時,卻發現他之體內,如今幾乎無甚暴之氣,且那修為,是幾經跌落之後才成如今這般模樣,並非如之前傳聞所説的那般非人上之人,幾乎無用的很。”

“另外東瀛教之事,也別有緣由。而那罪魁禍首或者幕後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姐姐你的那好夫君——龍非墨所利用指使。”

“也就是説,當初龍府那被奪之真正修行家書,不出意外已到了你那夫君手上。而在龍傲公子這裏,他的母親之處只怕便只剩殘本了。”

“也正因為如此,師妹這才有了依仗叫你那夫君稍稍善待師姐你一段時,勿再輕言將你處死取樂。不然——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將這事原原本本稟報師門便是,介時看他如何解釋?”而聞言,這位名喚林舒音之師姐再次小小的驚呼了一聲:“啊!”一時之間,這如玉般的豔美女眼中隱隱含淚,不由得嗚咽了一聲:“師妹——好妹妹。”

“姐姐今欠你,後——必想法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