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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真的忍受不住那情慾之苦,便——早已大,如那洪水般氾濫不可收拾。在這般的綁縛姿勢下為這地面奉獻上如長一般的一大片來,哪能如現在這般“清純”?

“林畜——回夫君的話,林畜——林畜現在已經捱了十七針。正如這十七峯的名字一般,好,好叫夫君歡喜。”而刑架之中的這位女子也不負所望,卻見她滿頭青絲多數披散於身後,也有那麼碎碎的幾縷與那香汗一起被打濕之後稍顯凌亂的貼在她的玉顏上,顯得是那般的悽美。嬌軀玉體中,東一針,西一針,上一針,下一針,除了那雪白酥之外,更有那筆直長腿,桃花琅環玉近處,甚至那腋下以及雪玉般的足正中央,不多不少,正好足足了一十七針。

而那金針之長度,亦是幾乎全有那一手掌之距,一半深入那嬌體和骨筋,一半,則令“人”心醉。

“錯了,難不成,這麼好的鈴鐺你不算的麼?”但是面對這般的悽楚美人獻忠之言,某個俏郎君卻並不滿意,卻見他將這豔麗囚徒口上的鈴鐺扯起,帶着她那如葡萄一般大小的鮮紅蓓蕾,扯吊的如那小拇指一般細長,開口否認道。

“嗯——”卻聽又一聲極為忍受的叫疼聲慢慢送出,刑架中的女子見這好郎君若是再撕扯下去,劇烈刺痛之下,只怕自己這口上最為寶貴之物便要再一次狠狠“犯錯”了?縱然有那金針之物當場橫穿而過也讓這鈴鐺溜逃了出去!不得已之下,只得一邊微微顫抖,奉獻那無比美之態,一邊開幽幽言道:“夫君明鑑,妾——奴畜得夫君恩愛,為努畜戴上這大為恩愛之物,怎算——怎算懲罰?”

“嗯!”卻聽又一聲稍許重了一些的哀叫聲傳來,卻原來是那恩愛之俏郎君,聞的此言再次狠狠一扯這無雙“配飾”。伴隨着一聲悦耳的響鈴聲,將這豔麗之賤再高高提起不過,戲謔的笑道:“嘿嘿,變機靈了嘛?”啪!!但轉瞬,他便用那另一手隨手一翻,卻見一枚金鐵掌具從那遠處一躍又被他在了掌中,緊接着對着眼前的玉顏就是狠狠一巴掌!

“鈴——啊!”而很快,兩個不同的“器物”,幾乎同時發出了那動聽的音符來。一個清脆,一個——輕而如舞。

啪!!啪!!!但緊接着,他又再兇狠不過的賞了這位嬌囚犯兩個大大的耳光,直把她打的在那一枚枚金鐵之針的映襯下,刑架微微晃動。一絲微紅的血跡不但從那嘴角之處溢出,那玉長之腿的盡處正中,一縷玉終於更是再次按耐不住,緩緩泌出,筆直落地。

“求!求!快——快求我!!”

“既然你説對了!説的這麼在理!那麼我賞你又有何妨?求我啊——你個賤貨畜生!!”而不等眼前悽美之人再次呼痛,轉眼之間龍非墨在這般的“”態中自然突生戾氣。他不但將手中那鈴鐺愈加拉向自己這邊,引得眼前麗人玉軀愈發顫抖不斷掙扎,將這刑架折騰的微微晃動。更是——“啊!!”卻聽一聲真正的悽慘叫聲襲來,原來是眼前這美麗囚徒,已被他用那掌臉之具,狠狠捅入了之前那一縷水尚在細滴,卻半掛之的蚌細縫處,並用力攪拌。

啊!!啊!!啊嗯嗯嗯嗯嗯!!!但見刑架上之女子終於失聲慘叫。四肢被迫大張之下玉體劇顫,渾身汗香氣四溢如同那再不值錢的朝一般,滾滾抖落。而那下體之處,更是在這般兇殘且似乎永無止境般的殘之下,終於頃刻間水猛然而現,獻祭出一股接着一股,那瓊漿玉來。

啊——嗯——嗯——嗯!但是沒過多久,她似乎也漸漸有所適應過來,在劇烈息終於緩過幾口氣之際,趕緊獻上了她的“愛慕”之意:“謝——謝夫君我。”

“林奴——林畜求,求夫君我,狠狠的我!”啪!!!

但是回應她的,卻是一記更為響亮的耳光聲,卻見龍非墨拔出了那掌臉之具,轉手再次給了她狠狠一巴掌,並忽而一笑:“賤畜!説——你有什麼資格,求我你?”

“哈哈哈哈哈!我剛剛用這掌臉之具你,算不算?嗯!”——上當了。

而在這個巴掌下,林舒音也慢慢回過神來,是啊,現在的“她”,還有什麼資格,求這位“大大有為”之夫君,它。

説白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囚徒,一隻犯錯之後等待懲罰的牲畜而已。

“林畜——林畜——求夫君大人——狠狠我。”而認清了這點,幾乎已經被之前的種種折騰,給的幾乎無力的赤玉人兒,努力緩緩抬頭,再卑微不過的哀求道。

而聞言,龍非墨的嘴角也微微一揚,如沐風,不過正當他進一步準備有所發揮之時,卻又忽然一皺,突然轉過身去喝道:“誰?出來!”

“啓稟大夫君,是——是雨音仙子來了。”

“她剛剛傳音入密與我,求——請大夫君可否在外現身一見?”卻聽某個稍清脆的聲線響起,已有人為他解答了疑惑,更另他——不知為何龍非墨突心中一陣火熱迅速升起,幾乎難以節制!

啊!!!只聽伴隨着一陣與之前相比,冷不丁之下更為聲嘶力竭的悽美絕望聲響起,龍非墨頓時大喝一聲:“你們兩個,隨我出去!”————琴雨音緩緩移步走入某個與她曾為之一起御劍共舞,留下種種舒心記憶,如今卻完全物是人非之地。

一轉眼,這裏已徹底換了“主人”。而那曾經之真正主人——“師姐。”一聲不温不火淡如清水般的問候響起,琴雨音漸漸來到近處,朝那“人”看去。

卻見這位師姐,現在果然早已大不相同:衣衫盡去,肌膚大,秀髮凌亂,玉容悽哀,身上鞭痕累累,鐵針錯落深刺,尤其是在那刑架的緊緊錮之下,身為女子最為寶貴神秘之處,如今亦是被迫大大張開,玉滴淌,靡之中,被一金鐵之物狠狠貫入,搗爛的如破棉一般好不殘忍。

這般如奄奄一息之慘狀,琴雨音只在書中讀到,亦是從那師傅的淳淳教化中,偶爾聞知一二。

至於親身體驗,直到目前為止自然是無稽之談。

但在今,她獲師姐這“如意夫君”的准許後,她卻——“有幸”一觀。

雖只有這區區盞茶功夫,卻已格外開恩了。

“師姐?”琴雨音走到面前,見這曾至好之人一時未“醒”,便又輕輕喚了她一聲。同時心下有些悽然,她之前若是早下定些主意,能早到片刻,或許——師姐便無需遭這麼多罪,亦或者能被緩上一緩?

“嗯——”而伴隨着她的輕喚,琴雨音見這她終於慢慢抬起頭來,亦是從那已被折磨的有些無神的雙眼下擠出些笑意來:“是妹妹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