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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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兒都無區別。
但是有一個人曾經接觸過他,並且應當給了他一件任務。
小孩子什麼也不懂,只知循着豐富照做。
可在案發後的數,他依舊混在一堆沿街乞丐兒中,每天在馬球場後頭傻呆呆地倒着要飯,甚至他完全沒意識到朝廷這幾在幹什麼。
就連官府都不可能注意到過這個小孩子。
因為他本不可能逃跑,他就只是個天天都在的一個小乞丐,所以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可以説是丟在這偌大順天府也不會有人注意的一個存在。
他就像是,一段鴞和傅玉他們所一直尋找的連同明暗兩個世界的蜘絲一樣。
是一個完美的,絕對不可能引起人注意的存在,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透明人。
可是就在這接連耗費了這麼大的力,趕在案子再有轉折前,南軍機和海東青一起真正地找到這羣馬球場外平常的要飯小孩子,又打算從中找到他們要找的那個最為關鍵的目標時。
他們卻撲了空,預想中吻合的透明人不在其中。
1740年順天府一大早,圈住這附近一切和案發現場有關的涉案者的海東青接令開始徹查馬球場外所有的小孩。
四面盡是些後方馬球場內的鳴的馬匹,陷入亂糟糟的馬球場外,海東青們帶來的鷹在半空中飛,一羣衣衫襤褸,最大也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孩被他們挨個控制,可在檢查過程中,一個小男孩本在路邊玩着一張孫悟空三打白骨的皮影,一時也嚇得也掉在了地上。
一張軟踏踏的皮影落地。
可白骨,卻只是張白紙,不是真的白骨皮影。
見狀,一辮子長長地垂在腦後,一身黑海東青服制的阿桂雖在檢查人,卻也垂眸打量了那小孩子又試圖撿起地上的皮影。
可下一秒,肩膀上還停着一隻棕羽的雄鷹,對着眼前這些要飯小孩的飯碗數了數的他已發現了一件不對勁的事。
“不對勁。”
“好像少了一個小孩。”過去在各地呆了很長時間,一向對於人的面孔識別很好,可這一次奉命前來抓人,臉不由得有些冷下去的阿桂回頭看了眼長齡。
“怎麼會少了一個小孩。”望着面前所有被他們集中起來,挨個檢查了一遍的乞丐,明顯意識到有何不對的長齡望着長街盡頭,面卻也一下子沉下去了。
他確信,關於‘透明人’的猜想沒有錯。
但是,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畢竟,那個小孩子雖是透明的。
但就像是皮影戲裏受繩子縱的傀儡一樣,他年紀那麼小,亦沒有主宰自己行為的能力,只是一個受身上蜘蛛絲擺佈的行兇者,他能去到哪裏。
而不得已,海東青和南軍機的人只得分作兩頭,先趕緊能據來回比對這羣現存的孩子,和沿街詢問了至少五十人後估計出最早在此地的小孩的數目,他們卻得到了這麼一個出人意料的結果。
“沒錯,這裏真的少掉一個小孩。”
“碗是雙數,人是單數。”緊跟着他們倆往一旁看看,劉石崖面無表情地往地上數了數,又從那堆在牆角乞丐遺漏下的飯碗裏找到一個已無人要,還沾了灰的碗才敲了敲道,“過去差不多七天,這隻碗掉在這兒都積灰了,卻沒人發現,也沒人報官。”
“那個受人指使的小子確實和你説的一樣,是透明的。”
“但這個唯一可能知道線索的‘透明人’孩子,也跟着不見了。”
“線索,到此徹底斷了。”——這下,那一疑似帶走了和媛格格,來自暗網世界的‘蛛絲’,真的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徹底斷掉了。
第四十八回那個神秘的‘透明人’,也就是,原本此案中的最重要不過的一環,那個受人指使的孩子竟然也跟着失蹤了。
不僅如此,據現場遺留下來的僅有的蛛絲馬跡,這個尚且不知具體面目的小孩子如今的下場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因馬球場和順天府其他地方有一個很大的不同之處即在於。
馬球場一帶,因人口變動大,並非是官話普及區域,此地興建於前朝,除中央養馬圈起來供宮廷使用的封閉馬場。
外部,沿街,那些彼此方言不通,雞同鴨講,身上還有着各種諸如爛瘡,口啞,耳聾等疾病的乞丐們之間除了比劃很難有深度。
透明人,也許是一個新來的孩子。
也許從前並不在此處乞討,是後來隨同鄉才到這兒。
因此,當這個失蹤的小孩子和其他的孩子在一起時,其他人只將他們當做一個整體,不會覺得他很突兀。
當他作為一個拆出來的個體時,這個小孩就是一個透明人,本無人在乎他的生死,他也沒有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這也正是,最初想出這個辦法的真兇的高明之處。
小孩子,代表着不具備威脅和可縱。
者,則意味着他的死沒有任何人會去注意。
而不同於和媛格格這個認知,實施犯罪的人本就是一個沒有名姓,死了也沒人知道的兒,那麼在其徹底從這次事件消失後,這一次,就是徹底地斷了外部可以找到綁架者和被綁架者的直接線索了。
這樣一場大起大落的轉折,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