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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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因為它本來就是一個沒有顏的人。”
“一個真正的……‘透明人’。”這大致思路其實完全一致的一句話落下,兩邊偏所內,都引起了一陣不同尋常的沉默。
【滴答。】滴答。
如閃電驚雷般驟然破空的聲音伴着一腦內絃斷了的畫像亮起了光,一剎那,一起抬起頭的段鴞和傅玉卻是在二人的主導下各自展開了這一思路。
“你是説,真正的兇手其實是借他人的手,從遠處就完成了這次綁架?而連犯罪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犯罪了?”跨越了兩邊,經由一盞在養鷹所內部的燈搖晃帶回了眼前,猛然間跟上這一思路的傅玉也和海東青眾人坐在一起,長齡口中的話,也引起了阿桂的注意。
“對,我正是這個意思。”
“可此案怕是不僅僅是這樣,傅玉,阿桂,石崖,你們不妨想想看。”一時間,伸出隻手點了點眼前這一張張模擬的肖像,面容年輕,温潤卻也冷靜無比的長齡這邊也不住衝着眼前的其餘人等説道。
作為海東青的智囊之首。
真正的滿姓大家族薩爾圖克家出身的,長齡亦有着自己的高光之時。
他和傅玉,阿桂還有其他人的風格不同,薩爾圖克·長齡該和他那個了不起的大哥一樣,永遠温和,永遠冷靜,卻也唯有在危難時才能迸發骨子裏屬於他一個人的強勁力量。
當下,他們所有人的思路在隨着這四五的案情而一步步朝着一個真相而遞增着,進而,另一側正闡述着自己想法的達哈蘇也未意識到另一邊發生的事,而是一下傾身表情沉下來地補充道。
“若是‘蜘蛛’,大可不必親自去做這件事,刑部和户部從一開始就被蜘蛛絲給矇騙了,找錯了兇手。”
“‘兇手’本不是‘兇手’,真正的‘兇手’應該是一或許連名字都沒有的蛛絲。”説到這兒,達哈蘇和長齡也面對各自兩邊不同的人,這樣頂着這數來的各方壓力和重重謎題開口回答道。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緣故就是。”
“和媛格格是一個身上有着顏的人,所以消失了,會引起朝廷的注意,但綁走和媛格格的卻是一透明人,這個人被當做了縱案子的蛛絲,可蛛絲,是很容易在事後被斷,一旦蛛絲斷了,線索很可能就要斷了。”
“這也是來自於暗網中躲藏着的‘殷洪盛’的那一雙透明的手,為何在縱完一切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真實緣故。”——“兇手是無名無姓的人。”這一個觀點,十分奇特。
但段鴞和傅玉卻在一瞬間就完全聽明白了。
因為這件案子作案方式以及來龍去脈,用一個最簡單不過的類比,就像是一副由各種硃筆墨筆所點綴顏描繪後的畫卷一樣。
這張畫,原是有各種顏組成的。
顏,就相當於是人的户籍檔案,和媛格格,或者説每一個人都有着生來在紙上可以顯現出來的顏。
但有一種人,是沒有顏。
白的人,一旦出現在白的紙上,就相當於是透明的,就算他出現過,那麼他也是無人注意的,這種人就成了最能被利用實施一場秘密犯罪的人選。
而一時,想通這一環的段鴞和傅玉也接受了達哈蘇和長齡的看法趕緊介入了調查。
畢竟,這一個推測就也引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到底什麼樣的人才算是一個‘透明人’呢?
這一次,段鴞和傅玉卻已從中得到了一個大膽恐怖而令人骨悚然的推測——“孤兒,無父無母。”
“且年紀非常小的孤兒,就是這世上最不容易被人所發現‘透明人’。”
“只有本沒有成年,且從行為外貌上不具備威脅的小孩子,受另一個人的命令對和媛格格出手,她才會毫無防備地遇害,且周圍人甚至都沒有察覺,因為沒有人會對一個孩子產生警惕心,更不會料到這個孩子竟然是綁架者。”
“速去查查馬球場周邊,有無什麼沿街乞討的棄兒,若是一成羣的那種小孩那種務必全部都帶來,這一條線索頃刻間令所有人都忙了起來。
抓一個有可能行兇綁架的小孩子,這怕是世上都少見的一樁奇聞了。
可誰也沒料到,接下來當他們儘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去改變此案原本的調查思路去以這一條線索去調查,竟真的每一點都和此案中和媛格格遇上的情況對的上。
因當天事後被官府封鎖的馬球場外,刑部派人曾在附近的四十二個館子,茶樓,沿街商鋪中鎖定嫌疑人出沒的痕跡。
通過所有街頭經過的販夫走卒的四次口供比對,並在這一番地毯式搜索後,竟真的發現了一抹一般人很難發現的蛛絲馬跡,可也正是這一抹來之不易的蛛絲馬跡,將案情推向了另一個深淵。
原來,按照這一思路,他們原本是這樣去設想那‘蛛絲’的。
在和媛離奇消失的前七,馬球場門口每天都該有一羣年紀很小的乞討兒。
這當然,不是説馬球場周邊就只有那一個很顯眼,能引起人注意的乞討兒。
恰恰是因為,馬球場周圍其實有很多這樣年歲很小,無家可歸的乞丐兒,而且在一般人眼裏,大多沿街要飯的民孩子看上去都沒有區別。
這個小孩子,無名無姓,和世上任何一個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