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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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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屹踹倒,狠狠踹了他幾腳,踩在原屹的背上,“你他媽什麼身份,我弟是什麼身份,啊?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告訴你,我弟睡你妹那是給她面子,搞什麼要死要活的啊?再説,你妹不過就是沒了第一次,指不定她還到了,我弟可是沒命了!”身上的疼痛原屹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從那惡臭的嘴裏説出這侮辱原筱的話,原屹一點也忍不下去,轉身就咬住了杜幟的腳踝,杜幟怪叫一聲又是很踹,可是原屹這口咬得厲害,竟然真的就咬下一口來。

你媽的!......”幾個警員衝進來,連打帶拽,把原屹拉開,杜幟跳着腳説要去打狂犬疫苗,就離開了小房間。

原屹又被摁回地面上,啐了一口血。

杜懷正走上前來,眼裏自然也是仇恨滿滿的:“讓你乖乖認罪,還是我年紀大了比較心慈手軟的結果了;你不選這條路,我也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原屹掙了掙,被四五個人壓着,動彈不得,他諷刺:“這才是你杜家的家風嘛,剛才那樣多假。”下一刻他的頭就被杜懷正踩住了:“小子,人生來就是不公平的,權力也是你擰不過的。害死我兒子之後,如果你夾着尾巴做人,我怕是還找不到你,可是你竟然妄想蚍蜉撼樹,反倒把自己出來了。你以為在商場上、在紀檢那裏對我動手,就能讓我杜家一敗塗地?想得美!”一口唾沫吐在原屹身上。

原屹的臉上被糙的地面磨出好幾道口子,他冷聲回擊:“你杜家在政界盤錯節,官官相護,連軍部勢力都動出來了,就不怕一鍋端了麼?”杜懷正嗤笑:“等你能從我腳底板下面把頭抬起來再説這句話吧。這世上每天都有罪大惡極的人被槍斃,我只要把你套上頭套,混在死囚犯裏,或者隨便找個拆遷工程,把你的屍體跟碎石一塊剷平......你就像沒存在過一樣,沒人會知道的。”他抓起原屹的頭髮,把他淌血的臉對準自己:“害死我兒子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有這一天!告訴你,殺死你的不是我,是權力!”第二十七章騙局杜懷正終於見到殺子仇人,心裏那份痛苦減輕許多,正準備要把人拉走,原屹陰惻惻地開口:“杜局長真的以為我一點王牌都沒有,就敢成天出來瞎晃悠?”一句賣關子卻很讓人心悸的話,杜家兩個老人都眯起了眼睛。

原屹繼續説:“我在來之前,可跟我的一個律師朋友約好了,如果七天之後我回不去,哪怕我缺了胳膊少了腿,就讓他把一份賬單給給各大媒體公示出來。那賬單可是我特意從‘瑞士’來的呢。”這張王牌得原屹重生的經歷了。

上一世他用了將近一整年蒐集了很多杜家的罪證,這份藏在瑞士一家公司的賬單,是杜家貪污腐敗其中的一筆。這金額説大也大不到能一次打翻杜家,説小也絕對能撼動杜家基。

其實直到上一世,這份賬單的原件,原屹也沒能到手,不過他還是瞭解到了一些渠道,能讓杜家和那公司暫時失去幾天的聯繫。

聯繫不上,他們自然會相信原屹的話。

杜懷正鬍子都有些翹起來:“你......”

“杜局長可別想着動用關係能找到那個律師,我這個月前前後後幾乎把市裏所有能見的律師都約過來喝了杯茶,您要查,萬里挑一,少説得查個把月。”此時此刻,原屹的表情真是賤得可以。

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杜老太爺站起來,低頭看了原屹一眼:“你最好説的是真話,不然,我就拿你當一個活的槍把子。”話音剛落,杜老爺子眼睛一眯,摁着原屹的人很有眼力見,手一掰,左手胳膊就臼了。

“不能缺胳膊斷腿,個臼算便宜你了。”隨後開門出去,杜懷正也憤憤罵了幾句,跟着出去。原屹用腳指頭都猜得到,他們一定是出去聯繫那家公司了。

等他們聯繫幾天都無果,就只能放自己出去。

像是在印證原屹的猜想,接下來幾天,除了給水和幹得發硬的麪包,原屹基本都是一個人被關在全黑的房間裏。

他稍微有些高估自己了,黑暗對於一個人神的摧毀還是很可怕的,更不用説那種極度的安靜。

越安靜越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好像時間被無限延長,自己漂浮在宇宙一個角落,沒有邊際。

特別是在後面兩天,原屹糊間彷彿還聽到程述的呼喚,間或還夾雜着原筱的聲音——自然那是幻聽。

他知道,這是一個警告,他該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否則真的要瘋。

於是他開始不停地回憶,回憶程述説過的話,回憶程述當年給自己唸詩的聲音,自己也跟着背誦。

我希望/每一個時刻/都象彩蠟筆那樣美麗/我希望/能在心愛的白紙上畫畫/畫出笨拙的自由/畫下一隻永遠不會淚的眼睛//畫下所有最年輕的/沒有痛苦的愛情/程述很喜歡顧城的詩,那詩多朦朧,他就多温柔。陽光裏,教室中,唸詩的一張一合,像櫻花瓣在風裏上下抖動,惹人憐愛。

他就像詩裏説的,他是風,他是夢,他是跳舞的火焰。

“可你知道嗎,寫出這温柔情話的詩人顧城,用斧頭砍死了子後,在一棵樹上吊頸而死。”冷不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