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無辜,卻不告訴屹哥嗎?”停住腳步的程述轉過身反問:“需要問嗎?”他歪了歪腦袋:“對你來説,誰殺了原筱並不重要,當時你只是想得到留在原屹身邊的機會,而上帝也給了你做這個人證的機會。那麼這個時候,有個冤大頭自己願意站出來承認,不是很好嗎?原屹也不用再為了妹妹的事情四處奔波,一切蓋棺定論,和和美美。”被人把心裏的齷齪想法挖出來,任誰都不會舒服,可楊染臉都不紅,反而很欣賞地看着程述,點了點頭:“被你這樣直白地説出來,我還真的是卑鄙的。”他把玩着手裏的面具:“其實也不是我多聰明,只是我作為一個局外人,看那天楚靖的神就不像是剛殺人出來的。再説,一個願意承擔罪名的犯人,怎麼連個犯罪過程都説不出來呢?雖然時間不長,但我也在屹哥身邊待過一陣,原小姐的資料我也看過不少,最後才覺得這個記者很值得推敲。”翻閲幾篇資料就能定罪於賈瑜,還説自己不聰明,真是太謙虛了。
第二十六章囚徒程述追問:“現在你又肯説了?”
“唉,”楊染嘆氣,“紙包不住火,你既然回來了,早晚是要知道的。我也有私心,與其是讓你查出來,不如讓我賣個好,算是能讓你記個人情。我又怕直接説,你們未必會信,反而覺得我別有用心。當然,畢竟也只是我的一個懷疑,所以我不直接説,萬一這線索錯了,你們也不至於怪我亂説話。”程述都快聽笑了:“你還真的九曲十八心腸。説吧,你想換取什麼?”眨了眨眼睛,楊染好像有幾分受傷,湊上去很自怨自艾地説:“我的心意都這麼明顯了,程先生怎麼還沒看明白啊?我在討好你呀。”
“討好?”
“對呀。你不信我也認了,誰讓我也是個偶爾會勢利眼的普通人,給你的第一印象實在太差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怎麼去彌補就好了,接不接受也是隨你開心。或者,你就當我是不敢得罪屹哥,想借着你的光,以後有個三災九難的,也好有大樹乘涼。”自認市儈,自述缺陷,自曝短處,恰到好處的誠實很讓人喜歡。明知道這人是有些過分聰明的,可程述竟然有幾分信他了。
程述拿走他手裏的面具,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我可不敢和一個不知藏了多少秘密的人做朋友。”
“只要你問,我就告訴你。不過,能幫到程先生的,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楊染聳聳肩。
程述問完了所有的消息,是時候該走了,楊染忽然想起什麼:“程先生,下個星期我就要公演了,你能不能來看我表演呀?”歌劇魅影,這歌劇縈繞着一股令人害怕的氛圍,程述答:“有空的話。”出了門發現那個面具還拿在自己手上,程述隨手扔在了柯炎懷裏,柯炎看着這天降的禮物,癟癟嘴沒説話。
沒過多久,程述的手機收到了賈瑜的短信。
“我已經知道殺杜旗的兇手是原屹了,不過只要你願意為杜家作證,你開的價我同意。什麼時候見個面?”程述呼一窒。
——————原屹到達香港的第一天,是為了商業項目。第二天,則是會見了一個在香港的律師,他秘密代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晚上,原屹竟然就準備回內地,可是在過海關的時候,突然被檢查人員以莫須有的攜帶違品的名頭帶進了一個小房間。
那房間暗無天,一點光也不見,那些人沒給飯吃沒給水喝,就這麼關了一天半,才又把原屹提出來。
在一個簡易的審訊室裏,強光照着原屹的眼睛,讓他幾乎睜不開眼。
對面坐着三個人,一個身上穿着兵部制服,前掛的那個徽章顯示了身份地位另,一個看着年輕些,還有一個西裝革履。
這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姓杜。
原屹看清以後,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鐐銬:“權力是個好東西啊,竟然能讓杜大局長為了公報私仇,將杜老太爺的都請出來了,看這滿身的軍功,對付我一個小老百姓,委屈了。”話沒説完,一個鋁製的打火機對着原屹的額頭就砸過來,砸得他當場頭破血,原屹只是皺皺眉。
扔打火機的是那個年輕的人,杜幟,杜旗的堂兄。他破口大罵:“你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老實點!快把你怎麼殺杜旗的事情代清楚!”
“我殺杜大少爺,為什麼?”
“你心裏明白!還不是因為杜旗他......”杜幟説不下去,畢竟總不能説因為自己堂弟強姦了人家妹妹所以被報復,支吾了兩下,“因為杜旗大意,被你謀害了!”原屹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杜先生,我在內地呆了這麼久,杜旗的命案,可沒有任何一個警察來找過我。你有人證,還是有物證?”
“原屹,”那西裝革履的老人開口了,他是杜旗的父親,杜懷正,“你人都被我們拿下了,就彆嘴硬了。不管你事情做得多麼滴水不漏,還是有馬腳的。要不是你心虛,你怎麼會對知道線索的賈瑜進行報復?你好好代,我就用法律來審判你,也算給你體面了。”
“體面?”原屹笑得幾乎要彎下去,“杜旗在做禽獸的時候,你怎麼不用法律讓他也體面體面呢?”
“你媽的!”杜幟暴脾氣,離開座位,連着凳子一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