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是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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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看到周圍士兵偷偷投來的期待目光，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眾將士歡呼起來，咆哮着衝向了那個部落聚居地。不多久，慘叫聲暴喝聲和女子的哀叫聲便此起彼伏起來。

秦楓同幾個親衞在一處斜坡上看着那正被殺掠的聚居地，聽着隱約傳來的喊聲叫聲，喃喃道:“到了地獄，我該下到第幾層呢？”説着，臉上竟是出了一抹怪異的微笑。

秦楓前世常聽人這麼説，狗咬了你，你又去咬狗，那麼你豈不是和狗一樣了？秦楓不贊同這個説法，狗咬了你，你不一定要去咬狗，但一定要給狗慘痛的教訓，否則你便是連狗都不如。殺仇應殺報，血債當血嘗。

“轟！

…

”遠處天邊響起一聲悶雷，天空霎時暗了下來，雨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一連下了七天的大雨，虎營的“狩獵活動”大受影響。

但他們卻並未找地方避雨，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駐紮休息。他們現在就是在同胡人打游擊，深入草原深處，在胡人的地盤活動，唯有動方能生，一旦靜下來，讓胡人摸清了他們的行蹤，那就危險了。

雨停之後，士兵們都把盔甲了下來，掛在了備用馬匹上，赤着上身，一路有説有笑着。現在他們不僅有鷹騎營借來的一千五百匹備用馬，還有這段時間在草原上掠得的兩千多匹良馬，如今每人都能有一匹換乘的戰馬了。

雨後的草原，空氣更加的清新，徐徐清風面吹來，帶來了陣陣野花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草地看起來也彷彿愈發青了，馬蹄踏在水草上發出嗒嗒的聲音，濺起了朵朵水花。

三千輕騎趕着一大羣的牛羊馬匹不急不緩地在一片草原上走着，現在他們已經基本上了草原幾個部分的人口及部落分佈情況，也搞清了胡族王庭所在的方向。

一切都只等着一個合適的時機，用最佳的方式進攻胡王庭。要想將胡人全殺完是沒可能的，也沒必要，他們只要能讓胡人膽寒，讓胡人屈服，並抓着他們的汗王上京，就足夠了。

走着走着，遠處那一片茫茫綠野中，忽然出現了一條如銀帶般閃亮的河，頓時讓虎營將士眼前一亮，不過在那河的邊上，有幾個黑點，秦楓辨認出，那是幾個人和馬。

隱約還可聽到歌聲傳來，是胡人女子清亮悠揚的聲音。那幾個人也看到了秦楓他們，這一隊浩浩蕩蕩的大軍，便是想不看到都難。一個人似乎騎上了馬向他們奔來。

不過才奔了沒多遠，就忽然掉頭，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一般，拼命地叫喊着，向其餘幾人奔去。不待秦楓吩咐，楊排風已率着百餘騎向河邊奔去，那河邊的幾個胡人立刻上馬向反方向逃奔。

秦楓勒馬而立，眯着眼睛看着那幾個胡人逃跑的方向，對古三通使了個眼，後者立刻會意，帶上百騎由另一個方向奔去，似乎想包抄那幾個胡人。

幾個胡人被前追右趕，四處堵截，終是給趕向了秦楓的方向。到得近處，秦楓才發現，那幾個胡人竟全是女子。

秦楓一眼便看見了其間一個與其他胡人不甚相同的女子，她穿着灰白相間的羊衣袍，帶着白茸茸的帽子，兩個像狐狸尾巴樣的東西垂在兩頰，雖還看不清她相貌。

但那如牛般白皙的肌膚卻讓她在一眾策馬奔馳的胡族女子中鶴立雞羣。秦楓的戰馬動了，他如一枝利箭般衝向那羣被追趕的胡族女子，大飛也嘶吼着跟了上去。

那幾個女子或許是見秦楓只有一人衝來，都是一愣，但馬上出緻的小馬刀，嬌喝着上了他。眨眼間，一條黑的馬鞭忽然出現在秦楓的手上，只見他隨便甩了兩下，立刻將最前面的三個胡族女子下了戰馬。接下來他便對上了那個白皙的女子。

這時他才看清了她的長相，她有着細細的眉、大大的眼、的鼻和薄薄的，乍一看來，雖比其他胡族女子較為清伽，皮膚也更加白皙細，但眉宇間還是有着胡族女子那與生俱來的倔強和直。

那白皙的胡族女子張着小嘴怒喝着用馬刀向秦楓砍來，他沒有躲，也沒有用馬鞭她，而是任他將刀砍在了自己的肩胛骨上，刀刃在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忽然一抖，力道消了不少，幾乎只是輕輕劃過，他知道，這一定是個沒怎麼動過刀槍的胡族女子。

秦楓的大手在兩人相而過的一瞬間攬住了她的，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其他的胡族女子也被楊排風和古三通他們抓了起來，秦楓懷中的胡族女子拼命掙扎着，拍打着他的膛腹。

甚至用嘴咬他的指，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裏面滿是怒火，卻又帶着一絲的驚恐。她的白皮帽已經在掙扎中掉下，一頭扎滿了各種小辮子的頭髮隨着她的臻首左右搖擺。

“真是個不安分的小母牛啊。”秦楓笑眯眯地看着她，入大草原這麼久，看過了那麼多的胡族女子，她是他所見過最漂亮的胡族女子。雖還沒有香香、芊芊般美貌。

但她的身上卻有一股子彷彿與生俱來的讓秦楓想要將其征服的野與倔強。

“這麼久的慾生活，終於要結束了。”秦楓心滿意足地用大手在那胡族女子的身上撫摸捏着，絲毫不管她的反抗與喊罵，甚至覺得她那小拳頭小牙砸在身上咬在手上舒服得很。

而她那綿綿連連的話語罵起人來，聽着也蠻悦耳的，就像前世的説唱音樂一般“到前面駐紮休息。”秦楓吩咐道，他們現在收了許多胡人的帳篷，用那些帳篷改成簡單的兵帳，以供有時休息遮風避雨用。很快的，士兵們開始搭起了兵帳。不消説，那幾個被擒到了胡族女子都被虎營裏的將士們拿去樂了。

而秦楓也抱着自己懷中的女子進了軍帳。衣撕裂聲和女子的尖叫聲、用胡語喊出的咒罵聲不都時便從那軍帳中傳出。

緊接着壓抑的呻聲和體的撞擊聲響起，裏面發生了什麼事，自是不言而喻了，當秦楓着氣終於將華盡數灌入胡族少女體內後，她已是昏死了過去，閉的雙目旁帶着一絲淚痕，貝齒仍緊緊地咬着薄。

秦楓低頭看到了鋪在地上的胡族少女白衣袍上那點點的血漬，才想起身下的胡族少女這是初次破瓜，憋了幾個月的他剛剛只想着要瀉了，竟是沒有注意。又見那被捏得紅一塊青一塊的嬌軀，秦楓不生出一絲憐愛之情來，將她抱到懷中，輕輕愛撫。

胡族少女幽幽轉醒，秦楓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接着不管她那憤怒仇恨的伽目死死地瞪着自己，也不管她是不是能聽得懂自己的大華語，緩緩地道:“你是我在這片青綠的草原上所找到的女子，今後，我便叫你婧姬吧。”胡族少女，或者説是婧姬，仍是死死地瞪着秦楓，纖白的小手緊緊地抓着身下的衣服。大草原上的民族統稱胡族，但胡族內部也分許多部族，這些部族們平時各自在各自的部族聚居地生活，只有在戰時才統一聽由胡族汗王調度，此時，胡族王庭正聚集了數十個草原大部族的頭領。

單克多老爺子是央回部落的頭領，今他和幾個兄弟來到王庭，同其他的胡族部族頭領一樣，為的便是面見岑禺大汗，請他帶領大家消滅那侵入草原的大華惡虎軍。這支惡虎軍當真如惡虎一般。

來到草原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滅掉了十數個大小部落，所過之處無人生還，牛羊或被殺或被燒或被劫，一片狼籍。

至今被殺掉的胡人，已不知有多少。惡虎軍神出鬼沒，又有那在華平野讓眾多胡人膽寒的虎魔統領，讓剛剛在大華戰敗的胡人一片恐慌和擔憂，害怕哪天那羣惡虎和那虎魔就突然殺到自己的部族來。

聽説那虎魔刀槍不入，一斧可砍數十人，連胡族最英勇的鬥士之一祥瓚都被他追得直逃，如今雖然保得一條小命回到了王庭，卻也已經奄奄一息，如廢人一般了。

不過，眾部族頭領還是與岑禺大汗一道，來看望卧病的祥瓚。因為他們需要他來告訴他們，他們的對手、那個虎魔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或者是什麼樣的鬼神，好商量辦法來對付。

牀榻上的祥瓚臉蒼白，頭髮凌亂，不時劇烈地咳嗽幾聲，從口鼻湧出絲絲鮮血，阿布拖則在一旁照顧着他，不時為他遞水，幫他擦血漬。祥瓚的眼睛半眯着，從眼縫中透出的目光毫無生氣。

阿布拖知道，他的手緊緊握着，那裏面是一條銀鏈，一條從大華帶回來，準備送給玉伽公主的銀鏈。

他的手握得那樣得緊，讓人很難想像他如今已是七天未進食了，阿布拖認為，祥瓚的生命其實早就到頭了。

他之所以一直撐着不嚥氣，只是為了等一個人，那個胡族的仙女，大草原的靈秀，但那個人現在卻去了天山，要趕回來起碼也得十幾天，他還能撐十幾天嗎？

祥瓚是失敗者，是的，他失敗了，三十萬胡族勇士他只帶回了寥寥數萬殘兵敗將，連自己也只剩半條命。

那些沒有參加華平野大戰的胡族人都恥笑他，説他是自大狂妄卻無能，什麼胡族四大戰將，本就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直到那些從華平野逃回來的胡族人訴説那戰場上的可怖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