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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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賠率保持不了一個動態平衡,我們就沒有錢賺。”喬琰之邊説邊開始洗牌,他洗牌的姿勢老練,紙牌像是有生命般在他掌中翻轉,一閃而過,尚未看清花便已沒入牌堆中。
“你猜下一張是什麼牌?方塊七還是方塊八?”喬琰之似笑非笑地説,他的右手撐着太陽,牌像粘連在他指間,一上一下間卻怎麼樣都看不見正面。
周寄北擰了擰眉,他的手指快速地在大腿上敲了幾下,似在演算。
“方塊八。”喬琰之聽了無聲地勾了勾,他以兩指將牌飛出,薄如蟬翼的紙牌在半空搖擺兩下後,飄到周寄北眼前。
是方塊七。
周寄北的手不由地握了握拳。喬琰之俯**,用兩手臂撐起上身,他湊近,同周寄北面對面。
“在我問你話之前,我已經設想出了兩個結果。一種是方塊七,一種是方塊八。如果按1.8的賠率,就算你分別以300元投向兩個結果,最後開牌是方塊七,你猜對了能賺540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淨賺了60.”周寄北的食指快速地在大腿上劃過,潦草幾筆後,他猛地抬起了頭。喬琰之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經明白。於是含笑着將紙牌一一翻開推至他面前。
“寄北,加入我吧。
作者有話説:貝哥!大佬!
第26章“放開我!”
“放開我!拉着我幹什麼!”季瓊宇連路都走不穩,他左腳絆着右腳,腳步踉蹌,身體像是一灘水,軟得都快化了。
“季瓊宇?!”姚軼本晃着手中酒杯,才剛抿了一口,眼尾不經意地掃過身旁,眼睛蹭然一亮。季瓊宇壓兒沒聽見他説話,他一手握着杯子,一手拿着酒瓶,酒瓶晃晃悠悠地對着杯口,可手一抖,酒全灑在了虎口上,季瓊宇發出生氣地低吼,人往旁邊一歪,眼看就要摔倒。
“季瓊宇!季瓊宇!”姚佚急急忙忙站了起來,他幾步穿過去,彎下去扶季瓊宇。喝醉了酒的人特別重,季瓊宇都喝到神智不清,他一受到手臂被人拉扯,頓時怒從心起,一抬手就亂揮,被姚軼準抓住,後者使出更大的一股力掐住季瓊宇的手腕,季瓊宇覺到疼痛,張口大罵起來。
“你他媽誰啊......你....”
“你爸。”姚軼冷冷地吐出兩字,手下絲毫沒有留情,甚至用指甲掐了掐他手腕內側的,引得季瓊宇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站起來,腿斷啦?!”姚軼扶着季瓊宇的將他吃力地拉扯起來,季瓊宇人醉了,耳朵倒是尖得很。他大半的體重都倚在姚軼身上,剛跟着他走了幾步,忽而揚高了聲音喊道:“你....你説誰腿斷了.....腿斷了.....貝貝嗎.....貝貝坐輪椅了.....”季瓊宇本來急赤白臉的,聲嘶力竭的樣子像個瘋子,可説着説着忽然帶了哭腔,牙齒磕絆着下嘴,疼得直泣。
季瓊宇喝大了,舌頭都捋不直了,吐字發音像含了一口水聽不清楚。姚軼不得不湊近了聽,季瓊宇的嘴裏滿是酒氣,姚軼擰着眉滿是嫌棄,好不容易聽清了季瓊宇那顛三倒四的話,忽然目嘲諷。
“怎麼?小朋友又氣着你了?”季瓊宇覺鼻腔酸澀,衝得他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他抓緊姚軼的手腕,手指害怕地顫抖,他再次開口,眼淚就糊里糊塗地往下掉。
“不是.....貝貝,他....他跑了.....這孩子不講....不講道理.....”季瓊宇哭的稀里嘩啦,嘴一張一合,詞句組織瑣碎,連喚氣都困難。
姚軼一愣,沒見過這樣的季瓊宇。失控、脆弱、不堪一擊。
姚軼扶着季瓊宇站在馬路邊上打車,好不容易上了車,他又費了老大勁兒才將人上去。季瓊宇把自己蜷在角落,額頭抵着窗角,雙手緊抓褲子,手指骨節因失控而爆裂。姚軼沒有貼着他坐,同他隔着些距離。
司機把油門踩得用力,一踩一鬆間絲毫沒有考慮乘客的受。季瓊宇隨之而晃,額角磕到了就痛叫,嘴裏嘰裏呱啦沒個停。
“我.....我就是説了他幾句......小時候我也説他啊,怎麼不和我發脾氣.....”
“貝貝....貝貝肯定要被人騙了.....騙子....我殺了他......”季瓊宇幾度噎,酒作祟摧殘着胃,頂着他的喉底,他一瞪眼就要吐。
姚軼眼疾手快招呼司機把車停下,車速剛減下來,都還沒完全停穩,季瓊宇就迫不及待地拉開車門衝了下去,他本來不及再挪兩步,人一彎,對着草叢堆就開始吐。他揪着衣領,脖子上的青筋因此而凸起。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簡直是狼狽至極。
姚軼睨着眼看季瓊宇,一隻手本來都抬起來了,想要替他順順背,中途又放了下來。
“我原本只覺得周寄北不正常,現在發現你比他還不正常。”姚軼不屑地嗤笑一聲,那聲輕哼從鼻腔飄出,十分諷刺。
草叢中留着污穢殘酒,季瓊宇吐完了,胃倒也解了一半。冷汗還黏在額頭上,一點一滴粘在眼皮上。季瓊宇的酒似乎也醒了些,他慢慢地直起身,眼神漸漸找回聚焦。
“你説什麼?”姚軼瞥了眼季瓊宇,然後低頭從口袋裏摸出煙盒,他出一遞到嘴裏,打火機推到一半才想起來問季瓊宇要不要也來一。
季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