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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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喬琰之瞄了眼後視鏡,右手同時發動車子,腳踩油門,車子往前跑了起來。
“貝貝!”季瓊宇覺到車子的跑動,身如墜崖底,像是被人切了繩索,他徹底慌了!手掌已經追不上了,而周寄北的側臉如覆冰薄,無情無義。
他哪裏敢回頭,他早已沒有後悔路。
作者有話説:拜拜老季。求海星嗚嗚!
第25章喬琰之一直在透過後視鏡偷瞄周寄北,周寄北將頭扭向一邊,眼睛一順不瞬地盯着窗外,他的側臉像嵌了冰的冷池,似乎被凝固住了一樣。他連眼睛都不眨,薄緊咬着,能看出下顎角在發抖。牙齒一定在咬着口腔內/壁,説不定都咬出了血。
喬琰之是個極其聰明的人。縱然肚子裏一團疑問,他也沒有貿然張口。車子不快不慢地往前走着,直到駛過一個路口後,他才幽幽然地張口。
“寄北,你叔叔的車一直跟在後面。”這一句話像是一把重斤錘砸破了周寄北冷凝的臉。他像是受了驚的兔子,整個人都忍不住抖了起來。他一瞬間就抓緊一旁的皮座椅,指甲在皮面上劃出一道道印子,指甲因過分用力而彎曲。
周寄北沒有回頭,他閉了下眼,覺喉/頭髮緊,血腥味上湧,皮座椅都快被他揪下一塊。
“開快點.....”周寄北覺呼鈍痛,口像是中了一槍,子彈深入心臟,血噴湧而出。
“....甩了他。”周寄北再度睜眼,眼底愈發陰惻惻,瞳孔中的陰冷絕情像入了夜的墳墓,極具恐嚇。
喬琰之抿了抿嘴,手搭上排擋利落換檔後,他才加重了油門。車子頓時似掙繮繩的野馬,不顧一切地直往前衝,後輪碾過瀝青,發出刺耳的聲音,喬琰之同時迅速轉動方向盤,車子連超兩部,堪堪地貼着虛白線就蹭了過去。
周寄北因慣而往前衝,他不得不抓緊前面的座椅,臉逐漸發白。
喬琰之很快將季瓊宇的車甩在了身後,兩輛車拉開了大段的距離,一時半刻很難追上。喬琰之心知肚明,於是逐步將車子降速,拐進了一條小巷中,他停了下來。
“你沒事吧?”喬琰之擰開一瓶水從前往後遞給周寄北,周寄北的臉上全是汗,臉更是難看至極,他都快將衣服絞爛了,外套皺成一團,上面還沾了揮之不去的冷汗。
周寄北看了一眼,手微微抖地接了過去。他仰頭便是好幾口,他喝得着急,嚥速度抖跟不上灌水的速度。周寄北垂着眼,眼皮隨之一起顫抖。
“沒事。”周寄北抬起左臂,用手背用力地蹭過嘴角,他似是緩過一口氣來,説話的中氣也足了。眼底雖還猩紅但逐漸清醒。
“我們走吧。”周寄北將瓶蓋重新擰好,他輕努了努下巴以示喬琰之。喬琰之的左手搭着方向盤,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敲擊了幾下後,他忽而一笑説:“你確定你想好了?”周寄北挑了下眉,眼尾甚有不耐地剜過喬琰之,隨即按下解鎖鍵,將車門拉開。喬琰之見狀,反倒一急,喊着了他。
“我確認一下而已嘛。”
“這不你叔叔來了,我怕你.....”
“他不是我叔叔。”周寄北出聲打斷,眼神又湧上那陰鬱之。
“我做任何決定都不會因任何人而改變。我選擇跟你走,是我的決定。你也不必把自己當救世主,你也沒那麼大能耐。”
“你也不必好奇他是誰。你知道我叫周寄北就夠了。”周寄北的手還停留在門框上,他的語氣不鹹不淡,有種和他年紀違和的成。眼神又過於冰冷,叫人心生不適。
喬琰之聳了聳肩,他面抱歉,周寄北盯着他看了一會後,將車門又用力關上了。
車子二度跑了起來,周寄北依然因慣而往前跌衝,兩邊迅速倒退的風景,繚亂了他的眼,卻不曾被他記載心裏。
一路暢通無阻,到達機場僅僅用了二十多分鐘。喬琰之下了駕駛座,繞到後備箱的位置,替周寄北將輪椅拿出來。周寄北拒絕攙扶,寧可一個人夾着枴杖慢慢地走到輪椅旁。喬琰之一再領會周寄北的脾氣,心裏有意避開。
“你沒有港澳通行證,所以我們先回深圳。我家的一些產業也在那兒。等辦完了手續,我們馬上動身。”周寄北聞言冷淡地點了下頭,揹包被他抱在腿上,出外衣的一角。他低下頭拉開拉鍊,將衣服重新好才抬起了頭。
“身份證。”.深圳周寄北推動着輪椅跟在喬琰之地身後。喬琰之時不時轉頭看看他,周寄北倒是比他更不耐煩,反而一直催促他快走。喬琰之停駐,抬手在機器上輸入一竄密碼後,只聽“咔嚓”一聲,緊閉着桃木門咻然被打開。喬琰之伸手一推率先走了進去。
周寄北轉着輪椅,他的眼睛在不停打轉,每一處的擺設、陳設都在幾秒內烙在他腦中。他推動着自己走到喬琰之面前。
“剛才你也看見了,穿黑衣的就是我哥。這裏明面上是技術公司,實際上也算是個地下博彩公司。”喬琰之隨地倚在辦公桌旁,他拿起桌上的一副紙牌,指尖從前段開始拆,新開的牌都帶一股撲面而來的油墨味。
“寄北,一開始我也和你説了,我們家三代都是開賭場的。賭場從某些意義上和博彩公司是一樣的。我們都是玩賠率的,不管是足球、賽馬還是百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