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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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門外兵刃接的聲音,包圍王府的兵士好像是和誰打起來了。
吳泓景立刻寒聲吩咐:“呂和順,快點讓都尉把青州守軍調過來!”
“什麼?”呂和順都驚了,“為何要調守軍?”府衙的兵士不夠嗎?竟然還要派都尉拿兵符調城外守軍??
吳泓景咬牙:“是我大意了,既然我能逃得出來,他們沒準也能。”一想到燕燎和吳亥兩人合作,能夠把大哥的十二地支都砍殺殆盡,吳泓景本不敢掉以輕心。
見呂和順還傻着,吳泓景瞪他:“快點走了!磨蹭什麼!”呂和順一個靈,看着吳泓景拽住司馬愉轉身就要往火海方向走,他都傻了:“這…前面打起來了是沒錯,可後面燒起來了呀,二公子您往哪兒去呢?”吳泓景陰沉一笑:“你當世人都像你這般愚蠢嗎?”第64章失去與等吳泓景又不是第一次乾燒人家府邸的事了,琅琊王府偌大,他留了偏門,讓一些兵士好好看住偏門。
多點心思總是沒錯的,這不,派上用場了吧。
也不管前面打鬥的究竟是不是燕燎,反正讓人拉扯起司馬宗父子二人,吳泓景帶着和呂和順一干官吏直接往偏門而出,遁了。
只是水火無情,哪有那麼好控制,火情早就往偏門蔓延,從偏門遁出,一羣人蹭了個灰頭土臉,汗浹背。
呂和順:“……”吳二公子這是在…逃?是在逃吧!
這火急火燎的,分明是在逃竄啊!他府衙近兩百的兵士呢,得來了多少人才讓吳二公子急成這樣?
吳泓景不多做停留,直接了當:“走,本公子同你一道,你親自去領兵。”呂和順尋思着問:“二公子,王府怎麼辦?”
“王府?不用管,今夜本公子要他們全部葬身火海。”吳泓景一手拍上司馬愉的頭:“一個不留。”呂和順:“……”——説實話司馬殷在真正和這麼多人上手後,才醒悟過來自己確實是衝動了。雙拳難敵四腳,古人誠不欺人也。
司馬殷善用的是鞭法,鞭法靈活,遠近皆可優勢,但奈何對方人數實在太多了。司馬殷額角逐漸生出了冷汗,正着急應敵中,一把通紅的長刀從旁側挑了進來,兩把槍鋒被開,持槍的人已經軟軟倒向地上,司馬殷被一隻手拉到了身後。
“吳亥,你照料她。”放下話後,燕燎身形微閃,從容不迫進了人羣。
這人是從左側過來的,司馬殷轉頭…左側的所有人都已經被他解決了。
司馬殷:“……”若不是高牆中火光太過耀眼,司馬殷都會懷疑這黑衣青年是不是能夠隱沒進黑暗裏?
他的身法實在太快了,迅疾如風似的;出手又實在太過於乾淨利落了,沒有一絲多餘累贅的動作,手起、刀落,真正的快準狠。
司馬殷甚至忍不住腹誹,在這麼快的刀下,怕是連痛楚都來不及知到,呼就已經停止了吧?
司馬殷是覺得這人身手不錯,可真正目睹到這人就提着手中一把刀,縱橫於百十人間還能悍勇如廝,她才知道,原來琅琊郡、原來青州,是這麼狹小的地方。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一人穿行在百人中,遊刃有餘。
吳亥走近司馬殷身邊,淡淡説:“他對敵時,每每先想到的不是敵人多還是少,而是戰局上有沒有自己人。”燕世子是一定要護着所有他在意的人的,牢牢把人護在身後,不允許他們受到一丁點外來的傷害。
攥着手心,吳亥眸子裏的光又暗又冰,還有些自嘲。
正因為燕世子格如此熱烈,善惡純粹至極,喜惡清晰好辨,吳亥才更加地痛恨他。
痛恨他不如是個瘋子,不如是個暴君。可他偏偏不是,他偏偏對身邊的人都好極了。
那些比自己更差的、比自己更卑賤的,燕世子都可以寬容以待,唯獨在面對自己時,時好時壞,喜怒無常地毫不講道理。
只有自己,在燕世子眼裏就像是一團爛泥,也只有自己,被那雙桀驁又鋭利的眼眸,惡狠狠地、真切地厭惡了十年。
吳亥怎麼能不恨他?
司馬殷被燕燎的強悍折服了,半是仰慕半是驚悚:“確實,這個人…簡直像是生來就屬於廝殺,若是有人誤入了他的領域…反而是打擾了他吧。”生來就屬於廝殺嗎?
吳亥的眼睛本來黏在燕燎身上,聽了司馬殷這話,忍不住垂下眼瞼勾起一抹温和笑意:“是的,且他還可以殺去更遠。”司馬殷有些不敢確定,吶吶問:“他是誰?”吳亥:“漠北燕王。”
“原來是燕王,原來,是燕王。”司馬殷收起軟鞭,佩服地心服口服。
司馬殷又問吳亥:“你…是從漠北過來的琅琊郡嗎?”吳亥很坦誠:“是。”司馬殷面上古怪起來:“你怎麼去的漠北?”吳亥一指燕燎:“他讓人接我過去的。”司馬殷:“……”雖然司馬殷不太信宴席上吳泓景的那些話,但…怎麼説呢,她現在忍不住心生猜疑。
吳亥淡淡看着司馬殷:“到王府了,郡主還想問什麼,我一一作答。”身份暴後,吳亥首先做的不是圓謊,也不是急着解釋開,而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