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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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熱就要衝過去。
但她並沒能過去,燕燎出手快,一把將其攔下,訓斥她道:“你幹什麼?”家都被圍了燒了,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衝上去問怎麼回事!司馬殷渾身發抖:“你別攔我!”燕燎當然不能放任司馬殷就這麼衝過去,他拽着司馬殷,納悶問:“青州郡守為什麼要派人包抄琅琊王府?”吳亥説:“王府和府衙向來不和,只需一個□□,什麼時候燒起來都不奇怪。”尤其,吳亥自己就沒少往兩家埋下□□。
但是這次□□並不是吳亥點燃的。
不是自己,那還能有誰?自然是便宜了吳泓景。這吳泓景胃口可真不小,自野樹林回城,竟然立刻就聯合青州郡守包圍了琅琊王府。
火光耀耀,哀嚎哭叫。印在黑瞳裏的景象又刺又痛,就像一針戳進了眼裏。
王府裏尚且能自由走動的家僕都被突如其來的災難到這種情形,更勿論其他的了。吳亥冷笑出了聲。
燕燎察覺到了吳亥的怒氣。
因為王府被燒,所以吳亥動怒了?
燕燎頓時有些動容,這孩子在漠北待了十年,丟給自己那麼大副手筆後説走就走,毫不眷戀,在這裏待了兩年卻動了情嗎?看來,真的是自己對他太過苛待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燕燎再一次攔住了衝動的司馬殷。他脾氣上來了,語氣有些發衝:“你給我等等!”
“你放手!”司馬殷哪還聽的進什麼話,直接與燕燎動手拆起了招。
謝司涉翻了個白眼:有趣,先自我內鬥起來了。
燕燎皺眉:“你要進去我絕不攔你,但你不能這麼衝動地闖進去!”司馬殷怒問:“那你説要如何?”燕燎想都沒想:“我先進去。”司馬殷一愣:“??”燕燎不知道呂和順和司馬宗往裏積攢了多少怨恨,可有什麼事,直接衝着怨恨的那個人來不行嗎?王府裏無辜者眾多,放火燒府邸算個怎麼回事?燕燎看不慣。
握住刀刀柄,燕燎不悦道:“我進去把呂和順揪出來。”吳亥涼涼問道:“你一個人嗎?”
“……”燕燎握着刀柄的手一僵。
一個人,可能,也許,不好找到路。
燕世子千軍萬馬都不帶怕過,但奈何方向太差。
見燕燎和司馬殷不鬧了,吳亥沉着吩咐謝司涉:“兩位先生暫且後退,儘量不要捲入亂局之中。”謝司涉武功尚可,齊熬卻半點功夫也不會,前方局勢有些混亂,吳泓景還心心念念着他們,自然是半點閃失也不能有。
謝司涉明白吳亥意思,點頭稱是。
在美人面前,謝司涉是無比的聽話,這可比燕燎的拳頭管用太多了。
燕燎知道謝司涉這臭病,眼前局面捉急,也沒想地太多,囑咐了齊熬一句多加小心,便準備和吳亥、司馬殷一同進去王府。
青州府衙百來號人包圍着火海中的王府,司馬宗、司馬愉,以及一些下人家僕,都被推到火勢尚未波及到的、離王府正門十分接近的前院。
呂和順看到往冤家如此狼狽,心情不可謂不好。
用手捋着鬍子,呂和順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得意:“郡王啊郡王,您説您是多麼想不開,大好的榮華富貴不能滿足你嗎?好好地作什麼,聯合漠北反王?”司馬宗頭昏眼花,搖搖倒,一聲不吭。
他往裏再怎麼自得,如今也是被困在火場前,被一圈刀槍包圍着,周圍躺在地上的家將遺體都在告訴他:大事不妙了。
沒有實權的土霸王徒有其表,大事不妙,也只能六神無主。
反而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霸王司馬愉,嘴都被扇爛了,口裏着塊不知從哪裏搞來的破布,還要掙扎着“嗚嗚”兩聲,似乎是抗拒,似乎是反駁。
司馬愉是害怕的,他眼睛通紅,先前的假哭和後來的嚇哭,把他眼睛泡的又紅又腫;不談可憐的眼睛,最慘的是一張臉,本來司馬愉的臉就長得圓潤,被一通耳光扇過後,直接腫成了桃子。
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敢搖頭“嗚嗚”。
“有這麼個老子,我以為小子定是頑劣不成器的,沒想到啊,這怕地都快抖成篩子了,眼睛都紅成兔子了,還想吭聲呢?”吳泓景好笑,伸手拽住司馬愉的頭髮,拉高他的臉,望着這雙躲閃的眼睛,冷笑説:“把他殺了,省得以後生事。”呂和順一驚:“真…真殺啊?”好歹是皇室血脈,就這麼殺了?
吳泓景瞥他:“真殺,動手。”呂和順:“……”這是要讓我的人來殺皇胄啊!
司馬宗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看得比命還要重,如今聽着燒他府邸的人還説要殺他兒子,突然就瘋癲了,也不知道哪裏來了力氣,猛然掙開鉗固着他的兩個兵士,衝着呂和順撲了上去。
司馬宗這一撲宛如泰山壓頂,呂和順沒有預料,直接被撲倒在地,摔了個眼冒金星。
呂和順大喊:“快點!把謀反逆賊擒拿!要是掙扎…掙扎…”吳泓景笑笑:“呂大人怕什麼呀,這火勢這麼大,幾個逆賊寧死不降,不小心被燒死了,有什麼奇怪的?”呂和順一呆:還是吳二公子聰明!
吳泓景卻奇怪的很:“本公子都把火放得這樣大了,還不能把逃走的小郡主引回來嗎?”他這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