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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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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論。

此時卻不同,對方是剛沒了父親的姚捧珠和狼子野心的司馬紀。

説到底,其中恩怨,還是因為紅塵界這場浩劫。

鹿時清嘆了口氣,倘若世間風平靜,人人安居樂業,哪有這些紛擾?

可再一想,就連他偶然闖入的那個“現實世界”都有那麼多窮人需要幫扶,這世上還有哪裏不存在煩惱?

沒有紛擾,沒有煩惱。

鹿時清想,那種程度,恐怕只有極樂二字可以形容了。

他心裏忽然一動,極樂?

極樂卷軸。……這卷軸究竟是什麼用途,為什麼稱之為極樂卷軸?但眼下不是思量這個的時候,顧星逢和丁海晏已經走出亭外,丁海晏皺眉道:“珠兒,成何體統,快停手。”姚捧珠往對這個師祖恭敬有加,此刻卻彷彿對他的喝止充耳不聞,劍身一轉,繞開司馬瀾,再次刺向司馬紀。

鹿時清慌忙足尖一點,越入空中,恰好聽見司馬紀對着姚捧珠的冷嘲熱諷:“被常掌門看上,是你的福氣,你還敢對我動手?”姚捧珠恨得咬牙切齒,“你與常松濤同合污,我爹的死,有你一筆賬!師叔你讓開!別我對你動手!”司馬瀾牢牢擋在她面前,低聲道:“師侄,抱歉……他是我父親。”姚捧珠氣笑了,這次直接將劍鋒指向司馬瀾:“你的父親是父親,我的就不是了?我爹就這麼白白的死了?”話音未落,一道深藍人影閃過,鹿時清兩手指捏住劍鋒,“珠兒,你冷靜。”頃刻間,姚捧珠只覺手中劍重如千鈞,紋絲不動,急道:“師叔祖,怎麼連你也……”鹿時清緩緩收手,劍柄一點點離開姚捧珠的手。

姚捧珠已經是當世高手,在他手下竟沒有掙扎的餘地,眼睜睜看着鹿時清拿到她的劍,將劍鋒調轉。

司馬瀾只當他是要責罰姚捧珠,忙道:“師叔勿怪,珠兒不是故意衝撞你的。”鹿時清只是手中握劍,目視姚捧珠:“珠兒可否冷靜?”姚捧珠咬了下,“師叔祖若要責罰,儘管來,但你要攔我報仇,我不服。”鹿時清奇道:“誰説我要責罰你?”此時顧星逢也飛上雲端,滯在鹿時清身側,看着姚捧珠道:“他從不罰人,你清楚。”然後抬手,手指點在將鹿時清手中的劍鋒,將其向一旁移開了些。

鹿時清這才意識到,方才自己情急之下奪了劍,竟一直將劍鋒對着姚捧珠。被一個師輩拿劍相向,難怪姚捧珠和司馬瀾會那般緊張。

雖平裏對這些弟子們慈眉善目,但他畢竟是大乘期高手,人人忌憚。……除了顧星逢。就算顧星逢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也不會怕他。換而言之,就算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顧星逢也不會嫌棄他。

他就是有這種自信。

也許是顧星逢站在身旁,鹿時清心裏忽然就踏實了,也不再顧慮對方願不願意聽他説三道四了。

他對姚捧珠温聲道:“我沒打算責罰你,我只想為你討個公道。”姚捧珠怔怔道:“真的?”鹿時清點頭:“只要你聽話。”這些弟子們無論有多高的身份和名望,在他眼中,終究只是個孩子。因此他對誰説話,都帶了三分哄的意味。

姚捧珠也明白這個道理,平素也只是遷就長輩,由着他這般口吻。但此時也許是因為司馬紀格外可恨,也許是因為埋怨司馬瀾是非不分,姚捧珠聽見鹿時清這句輕哄,竟是眼睛一紅,“好……我聽師叔祖的。”

“你是個好孩子。”鹿時清微微一嘆,將劍放到她手中,拍拍她的肩,“走,我們下去細説。”司馬紀似是有恃無恐,方才鹿時清勸解姚捧珠,他只是孤高地站在一旁,冷眼相對。此時見鹿時清的言語,一聲冷笑,“細説?求之不得。”司馬瀾卻驀然臉蒼白,“父親!”

“若還當我是你父親,就別忤逆我。”司馬紀説罷,俯衝而下。

因山下有民,容易引起騷動,一行人各懷心思地落在亭中。偌大的山亭立時顯得仄,丁海晏不悦地站起來,“恆明,你怎麼把人帶進來了?”顧星逢淡淡道:“師伯問話已畢,何不離去?”説話時,他一隻手拉着鹿時清,二人站在亭中央,儼然東道主的模樣。

丁海晏眉間生出戾氣來,“憑什麼?”鹿時清握緊顧星逢的手,“師兄已被我逐出師門。”丁海晏正待怒氣騰騰地反駁,司馬紀突然發出一聲笑,走到他身側站定,直視鹿時清。

“青崖君是丁掌門的師弟,要逐,也是他逐你,你將丁掌門逐出師門,是何道理?”接着又看向丁海晏:“青崖君初來乍到,便能做出這般大膽行為。看來丁掌門迴歸滄海一境,任重道遠。”此時亭中人分為兩撥,一邊是鹿時清和顧星逢身側,身後又有姚捧珠、司馬瀾、裴戾、沈驍幾人。而另一邊,只有丁海晏和司馬紀,對比鮮明。

而司馬紀説話聲微微抬手,也正是要丁海晏看清眼前局勢。

丁海晏最好面子,果然受不得這番挑撥,登時走到亭邊,沉着臉對外道:“你們認不認得我!”外面跪了一大片的弟子,全來自海樓峯,聽見峯主這般發問,立時拜伏在地:“師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