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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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新端起的望遠鏡視場裏,那堆成小山的屍體堆中,站立着兩個宛如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麗人,在她們的腳下不遠處有幾個男人蜷縮着。面對着這兩個狂暴的殺人女惡魔,他們已經完全放棄了所有希望,被恐懼扭曲的臉上寫滿絕望,他們已經被嚇得心神崩潰,抖抖瑟瑟的雙腿甚至忘記了邁動。
兩個黑衣女人一動不動,她們無神的美麗眼睛冒出一股死氣,威風凜凜地瞟着這幾個微不足道的爬蟲,他們是這兩個魔鬼舒展一番肢體後要發慾的道具。
披着長長金髮的女人比她的同伴略高一點,身材也更加豐滿,一陣寒風吹過,金的長髮順着光潔的額角波似的飛揚着,那些死者灑在髮梢上的鮮血隨着風的吹拂向後飄散。站在她十多米外,還有一個留着幹練的整齊黑短髮的美女,因烈的運動微微出汗的額上貼着平齊濃密的劉海,這兩個女人的眼睛都被繡着鏤空緻花紋的黑蕾絲面罩罩住。雖然她們身材和樣貌都屬上成,可算是絕頂美女,卻讓人不敢有絲毫覷覦之心。
她們美麗眼睛裏的瞳仁是漆黑的,並不像一個正常人的顏,而且看上去似乎在發散,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陰的氣息。兩人手裏各斜握着一把不住向下滴血的駭人長刀,刀刃不斷閃動,令那幾個無力地癱坐在橫七豎八的屍體堆裏的男人愈發到骨悚然。
死氣沉沉的絕美麗人佇立在梅頭坳的中央,她們紋絲不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宛如兩尊大理石雕像。周圍又陷入到死一般的靜謐中,充滿血味的空氣好像凝固着,聲音都彷彿被大雪凍結,在這個侵染成紅的荒原上,在剛才的屠戮中倖免於難的這些殘存者都好似心照不宣,連呼都屏息着,絲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每個人心裏都明白,這個瞬息之間的平靜一旦被打破,哪怕是丟一個小石子引發的漣漪,都會導致一場血雨腥風重新上演,而為兩位女主角配戲的正是他們自己。
血滴從長刀的血槽中匯聚到刀尖,間歇地滴落在雪面上,發出輕微的“滴答、滴答……”響聲,這是在這個安謐的雪空裏唯一能覺察到的動靜,那幾乎微不可察的響動叩擊着每個男人脆弱的心房。
但,平靜是那麼短暫,一如每個人所料。
一聲極為輕微的咳嗽從一個角落響起,這令人窒息的平衡一下子就這樣被打破了。兩個凶神瞬間向聲音的源頭轉過頭去,雙眼迸發出冰冷的殺氣,視線象電光一樣直向十多米遠處的一個已嚇得臉煞白的男人。男人扭曲的臉孔上一眨不眨地瞪大着雙眼,他極度地恐懼,內心無以復加的震顫讓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他到自己是那麼地無辜,只是喉嚨一時發乾輕咳一聲而已,這在平常完全算不上什麼事,兩個女煞星不應該用這樣的眼神盯着自己。
但這其實並不是他的錯,他發出的微不足道的聲音只是又一場暴行的一個起始符而已,或者説,本只是一個小小的藉口。
兩個女人同時動了起來,她們向這個男人邁開了妖冶的貓步,搖曳着肥大的部,就像模特在走秀。暗紅的黏稠血漿拉成絲從兩個美女黑的皮衣上往下滑,順着緊繃的際和修長的美腿上皮衣的紋路動,隨着她們移動的腳步,尖利的高跟靴把血扎進雪地的冰渣上,在她們走過的地方,就留下了一個個駭人的小血坑。
男人眼睛瞪得圓圓的,努力想鎖定兩個絕美麗人的身影,看清死神可能揮出的鐮刀。但他連這一點都沒有做到,當他受到身邊一陣狂風驟起,雪片從地上揚起時,一個巨大的黑陰影已經覆蓋住了他全部的視線,泛着血的亮光象尖刀一樣刺入他的眼睛,那是被鮮血沾滿的緊身衣的黑漆皮光澤。
男人茫然地抬起頭,看着已經站在身前的一前一後兩個血人似的妖豔美女。雖然這是兩名看上去弱不風的女人,但在這個男人的眼裏卻是不折不扣的惡鬼,從地底走出來的死靈,確切地説,那就是神,掌握他生死的更高一個等格的存在。
光潤的額頭上留着一抹整齊的劉海,玉般的肌膚,妖豔潤澤的紅,這個黑短髮的女人藏在面罩後毫無生機的大眼睛,散發着冰冷的寒光,彷彿能凍結掃過的一切東西。異常開闊的烏黑瞳孔渾濁而渙散,就像恐怖電影中那些喪屍的眼睛,好似就無法眨動,漠然地盯着癱坐在地上的男人。與其説在她的眼裏,這個男人就如同一個死屍,讓她視如糞泥,不如説她自已就是一具毫無人的殭屍,本不具備人類應有的情。
看着這個冷血的怪物一動不動地盯着那個男人令人骨悚然的眼睛,我到越來越害怕,突然身體到發冷,變得僵硬,不哆嗦起來。團縮在我懷中的陶蘇使勁拉緊大衣,忐忑地問:“冷嗎?我身上很冰吧?”聽到陶蘇的柔聲,我彷彿覺得此刻懷中的她變成了那個黑衣的殺人狂,如果那殺人狂不是如此冷血和殘暴,她的美豔和妖嬈難道不會讓男人們離麼?這古怪的想法雖然只是一瞬而過,卻讓我的身體一熱,陰莖悄悄硬了起來,頂在了陶蘇的身上。軟綿的觸透過褲子傳到我的器官上,讓我心神一陣盪漾。在黑暗中,我羞愧得滿臉通紅,我怎麼可以如此下和猥瑣,冒犯了這個柔弱的女人。我尷尬得不敢作聲,生怕她發覺異樣,趕忙把身子一弓,讓那不爭氣的東西離開是非之地。
我的身體剛縮回來,留出的空間卻馬上被填補了,她也隨之一退,已經在我懷裏逐漸變温的身體又緊緊地貼在了我身上。那依然硬邦邦的東西隔着褲子就這樣頂在了陶蘇柔軟的上,就像一個榫頭套在榫槽裏,我知道那一定是她的溝。陶蘇用力拉緊我的大衣,讓我們更加依偎在一起,共享着兩人的體温。我的下身充血脹大,變得更加堅硬了,但我一動不敢動,生怕她覺得我這是有心在猥褻,腦子裏胡思亂想着,猜測着她是否知道我此刻下身的異動。
但既然已經這樣,我開始享受起這奇妙的觸覺。原來女人的身體是這麼鬆軟美好,這是我的器官第一次和女人肌膚直接相觸,小弟也和我同樣動,不住地撬動她的豐。
我應道:“不冰,很暖和。”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就像一團火填滿了我大衣內的空間,讓我到很温暖。
“那就好,我怕把你凍着,更怕被你趕走。”她的語調越來越温柔,散溢着女人的嬌媚,似乎真的成了一塊入口即化的桃酥,和我剛進來時判若兩人。
“説來見笑,這是我第一次懷裏有個女人,雖然我年紀已經不小了,所以……”我向她表示歉意,此時在她上一翹一翹的那個小弟並不完全受我控。
“這不是我被男人第一次抱着,所以我明白。並不介意。”她似乎有點難為情,但顯然在異身體接觸方面比我要有經驗。
“嗯!我抓緊拍幾張,我們要早點走,我怕……”我尷尬地説道。
“不用怕,那是男人正常反應。如果沒反應,那表示女人沒有魅力。”她的語氣有點輕佻,讓我更加窘迫了。
“我指的是這裏有點危險。”話一出口,陶蘇就陷入了沉默,我有點後悔失言,這就像是我在嫌棄她放蕩。
“現在角度很好,正好可以拍幾張照片。”我趕緊給自已台階下。
但我繼續往下面山谷張望的時候,獵手依然在玩貓捉耗子的遊戲,她屹立不動,只是用毫無生氣的美目鎖住獵物,享受着垂死的絕望的眼神。如同被一隻飢餓的野獸注視着,這個男人似乎突然醒過來,他的身體如一彈簧向後彈出,快速地往後退去。他不顧身下雪地的冰冷,也不顧手按到旁邊的屍體和血泊沾上粘稠的血漿,只想離這地獄惡鬼般的女人遠點。
雖然我聽不到他的哀鳴,但我知道此刻他的神一定已經瀕臨崩潰,甚至連恐懼可能都已經受不到。等待死亡的過程是如此痛苦難熬,尤其是面對着一個故意要放大這種痛苦的死刑執行人。
女人並沒有阻止這個失控的男人徒勞無功的逃離,她們的眼神即像是看向男人逃的方向,又像是瞄向遠方,或者那匯聚不攏的瞳孔本就可能無法視物。她們就這麼一前一後地站着,除了風吹起飄散的秀髮,一動不動,就像兩尊雪中的石佛。雪花悠悠揚揚地落在她們染血的頭髮和漆皮衣服上,被血融化,然後匯成血水進這個可悲的大地。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美麗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她們舒展了一下動人的嬌軀,各自伸手去拉黑漆皮緊身衣中間從高領直到下的拉鍊,隨着拉鍊緩緩地打開,緊身衣自脖項開始從上到下一點點崩開,香肩一縮,女豐滿又柔美的酮體就這樣彈了出來。連體皮衣的上半部分往後垂下,拖掛在兩個絕世美女碩大緊繃的肥的後面,雪白的巨完全暴在空氣中,豔紅的頭和暈在飄雪中依稀可見。
她們細的右手臂上都套着一個鏤空雕刻的綠翡翠臂環,整整的一個雪背上紋着一個灰的披着斗篷的死神紋身,死神雙持着的巨大鐮刀在兩肩之間鋪開。粉的前,在緻的鎖骨和兩之間紋着三個碩大的灰黑骷髏。這詭異可怖的紋身在她們雪白的美體上展示出來,更加增加了兩個女人給周圍造成的迫力,顯示着她們人間死神的身份。
過膝長筒黑皮高跟鞋和漆皮連體衣皮褲之上,拉鍊一直開到會陰處,出神秘的生殖區,無的下體上油黑的陰在空氣中抖動,不斷吐出。因殺人時的烈動作,陰不斷地受到擠壓和擦,那些出的體變成牛一樣的顏沾在肥大的陰和皮衣的內側,還有些從打開的拉鍊處向外滲透滴落。她們早已飢渴難耐了。
但這樣的兩具誘人的女人體,卻絲毫無法減輕剩下的男人們心頭的恐懼。蕾絲眼罩後透着死氣的雙眼,慘白甚至有點發青的皮膚,詭異的紋身,都令他們無比驚懼,更加可怕的是她們手裏握着的雪亮的長刀,在雪光中閃耀著攝人的寒光。就在這兩把刀下,剛剛帶走了幾百條生命。
她們是靈魂的收割者,地獄的引路人。她們奪走人的命,再把幽魂引渡到彼岸,然後在雪地上留下一堆殘缺不全的屍身。
就在今天,我和女人這種奇怪的東西有了更加緊密的接觸,有香豔的黑絲小腳,有酥脆桃酥的柔,也有可怕的半女死神,還有她們手上的刀。她們都是女人,卻如此天差地別。
女人帶給男人遐想,帶來愛,更帶來死亡。
【本章出現人物簡介】姓名:陶蘇年齡:25職業:自稱攝影師身高:165cm體重:97斤相貌:目前未知特點:温婉秀氣,似乎膽小,似乎不忌諱男女情愛。等待後文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