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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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一塊石頭面前,停住了腳步,細細的撫摸着上面的刻痕,手上微弱的能量明明滅滅。
這是為了囚人類建造的地牢,設計者們也沒有想過這裏有一天會關着一個惡魔,他們對這裏做了元素驅散,這個魔法可以讓一個區域幾百年裏都只有零星的元素能量,但石頭裏面的元素不在此列,人類不能取石頭裏的力量,而惡魔並不是人類,他們可以將一切存在的元素力量收歸己用,如臂使指。
雖然為數不多,但是這些天裏炎懼已經聚集了相當數量的能量,起碼,足夠轟飛那並不堅固的柵欄門。
叮鈴鈴的聲音在黑暗裏響起來,來人上掛着個銅質的小鈴鐺,隨着腳步聲叮叮噹噹的響着,那是一個略顯老態的炎魔了,雖然臉上表現得不太明顯,但是身上散發的那股子沉沉的暮氣讓他有些不舒服。炎懼不大喜歡這人,尤其是在當這人作為看守的時候。
他從間拎出一串鏽跡斑斑的鑰匙,伸進鎖孔扭了兩動,因為太久沒用過,鎖孔裏似乎也生了鏽渣,老炎魔扭了半天都沒打開,索伸出手來握住鎖釦,淡淡的紅光閃爍間,鐵質的柵欄門上只剩下一片焦黑和一堆半融化的廢鐵,還往下滴着紅紅的鐵水。
「跟我來」簡簡單單三個字,沒有多的廢話。
老炎魔提着燈籠走在前面,炎懼跟着在他後面走着,幽黑的地道里只有兩人的腳步的沙沙聲,顯得有些詭異。
看着眼前的昏黑,炎懼總覺心裏發虛,似乎害怕有什麼鬼怪從黑暗中跳出來。他突然發現即使是惡魔也是會怕鬼的。
真是有趣,他心想,腳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心思飄忽到遠方。
「閉眼」老炎魔的聲音傳到他耳朵的時候他已經來不及思索了,隨着鐵門的轟然開,熾烈的白光直照進他太久沒有見過亮的眼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片純淨的白。………………………………佩爾娜緩慢推動着巨大的針筒,她想讓動作儘可能的柔和一些,這樣妹妹就能少承受一點無謂的痛苦。
「今晚結束了你們就自由了」那些惡魔是這麼説的,雖然惡魔的話從來都不可信任,但「自由」兩個字又是那麼的誘人。
佩爾娜已經儘可能的放慢了手腳,但是過量的體灌進腸道還是讓小佩雅吃痛的叫出了聲。
「不痛,不痛」佩爾娜只能小聲的安妹妹,咬着牙將最後一點體推進佩雅柔的門。
「沒事的,沒事的,不痛不痛」佩雅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卻依然微微的笑着。「我也是女人了呢,不用姐姐和媽媽幫我受罪了。」她一隻手扶着已經微微鼓起來的小腹,一邊把子遞給姐姐,糙的軟木一下子進來,讓女孩臉上狠狠的痙攣了幾下。
佩爾娜咬着嘴,強着讓眼眶裏的淚水不至於馬上掉出來,攙扶着妹妹起來,把針筒遞給妹妹,自已趴在架子上,把頭埋在面前的巾上,死命的剋制着讓自已不哭出聲來,渾身抖個不停。就要看书网最新域名2h2h2hwww.91ks.online佩雅輕輕的撫摸姐姐的身體,過了好久佩爾娜才平靜下來,撅起股,面無表情的趴在架子上,目視前方,只有微微發紅的眼眶還沒消退。
「快結束啦」佩雅輕聲説,從旁邊的水槽裏滿清水,把針筒對準姐姐微微微有些紅腫的下體「今晚過了我們就回家啦,我們一起,回家」冰涼的體侵入柔的腸道,佩爾娜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或者痛苦,過去的這些子她經歷過這件事情太多次,已經足夠習慣。
她們面對着,伸出手拔出門的子,穢物隨着水在劃過一道弧線,噴濺到旁邊的水槽裏走。她們又重複了許多次,直到噴出來的體變得清澈。
連續的浣腸讓她們幾乎虛,姐妹倆面慘白,互相攙扶着,倒進盛滿熱水的浴桶裏,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佩雅突然攀上了姐姐的身體,已經頗具規模的脯貼上佩爾娜的房,雙手摟着姐姐的脖頸,和佩爾娜比起來,她的身體還稍顯稚,但是已經個十足的美人坯子,只可惜她來不及長大了。
佩爾娜捧着妹妹的臉蛋,輕輕的吻了上去,不知何時,一隻小手已經探到了她的下身,輕柔的撫着,帶來絲絲縷縷電擊般的快,她也不動作,只是任着妹妹施為。
這不是她們的第一次了,早在她們還是貴族小姐的時候就整天膩在一起,在旁人看來她們只是關係親密,只有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她們才會褪下衣衫,出白皙的皮膚,擁抱着耳鬢廝磨。在教國,這些事情如果被發現她們大概會被除以好幾年的監,所以她們只能偷偷摸摸的,像兩個偷蜂的小賊。
只是自從【北國】的叛亂,龍川港落到了惡魔們手裏,她們便再也不屬於教國了,主的威光不再庇佑她們,而主的戒律也不能再約束她們,她們失去了一切,卻在某種意義上得到了自由。
過了好久,佩爾娜抬起頭,看着妹妹的臉,嘴間連着亮晶晶的絲線,滿臉緋紅,她覺到一股子熱在體內爆開,沿着傷痕累累的花徑湧出來,似乎是覺到了姐姐的情動,佩雅頭深深的埋下去,小嘴含住姐姐的房,細細的着。
佩爾娜伸出手,一手指輕輕的探進妹妹緊窄的,另外幾手指輕輕挑逗着柔軟的陰蒂。兩具雪白的體在氤氲的水汽裏死命的糾纏着,彷彿要將對方和自己融在一起。
惡魔們並沒有在旁邊圍觀,這是很少見的,在這些子裏,佩爾娜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接受惡魔們的,哪怕是睡覺的時候都説不定有一兩個惡魔悄悄靠過來將她醒過來,再昏過去,這不是沒有發生過的。惡魔們突然的改變讓她有些疑惑,但她並沒有想得太多,一無所有的人,也不必害怕失去更多。
清洗完畢,擦乾身上的水漬,她們手挽着手,推開門,惡魔們在外面等候,這是第一次,她們受到作為人類的「尊重」。
巨大的眼罩幾乎蓋住了佩爾娜的半張臉,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腳鐐隨着她的走動嘩嘩的響起來,惡魔幾乎是拖拽着她往前走。
當眼罩被摘下來的時候她幾乎被熾烈的光照的睜不開眼來,她在那個昏暗的小屋子裏已經呆了太久,無論是接客還是睡覺,猛然間見到這樣的的光難免有些不適應,過了好久她的眼睛才恢復過來。
妹妹在旁邊瑟縮成一團,無論她的身體發育的再怎麼成,到底還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
佩爾娜走過去,伸出手摟住妹妹,佩雅比她矮了足有一個頭,正好能站裏着把頭埋在姐姐的前,或許是因為視線被遮住,又或許是因為姐姐的擁抱,佩雅的身體終於平靜下來,濕潤的覺在她前溢散開來。
劣魔猛扯着佩爾娜的頭髮,她往後趔趄了幾步,手臂鬆開來,失去了姐姐的支撐,佩雅一下子軟倒在地,一攤温熱的體從她的身下出來,打濕了一大塊地面……她失了。
「站起來,婊子,站起來」劣魔拽着佩雅的手臂,幾乎是拖着的把她往旁邊拖拽,地上留下長長的水漬。
與接近三米高的劣魔相比,佩雅就像是個玩具娃娃,她確實也表現得像個壞掉的娃娃,一動不動,只是四肢不住的戰慄,温熱的體沿着大腿往下淌落,順着腳尖滴在地上,深碧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寫滿了恐懼。
佩爾娜跌倒在地上,頭撞在邊沿的杆子上,她這才注意周圍的環境。
這是個籠子,整體形似鳥籠,只是如果這裏真的裝過鳥的話,那鳥的翼展至少得有十米,籠子外面望去是嶙峋的石頭,幾個黑魆魆的嵌在巖壁上面,不知通向何方。
她這才發現那熾烈的光是從哪裏來的,這個籠子懸空掛在垂直的巖井中央,緩慢的往下降着,下面是奔的熔岩,不時幾蓬洶湧的火焰從那裏面爆裂開來,帶起陣陣漣漪。
佩爾娜突然發狂似的的撕打壓着他的劣魔。
雖然早就知道「自由」也許只是個美麗的謊言,但當這個謊言被揭穿的那一刻她依舊難以接受——把她們扔到這種地方,自然不會是讓她表演戲的,這是一個祭壇!即使它並不像傳統的祭壇那樣莊重正式,比起被熔岩燒成灰燼,和這些畜生拼了反倒是更好的結果。
然而柔弱的貴族小姐顯然不是成年惡魔的對手,即使只是惡魔序列最底端叫不出名字的劣魔。
壯的惡魔只用了一隻手就把她按下去,另一隻手照着她的臉狠扇了兩巴掌,帶起幾滴飛濺的血,佩爾娜披頭散髮,血水和淚水混在一起顯得極其慘烈。
劣魔把她的手反絞在身後,狠狠的扯了幾下,佩爾娜聽到了咔咔的聲音,然後便是劇痛,她知道自己的骨頭斷了,劣魔把她摁在地上,手臂的劇痛讓她幾乎不能動彈,只有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彷彿在下意識的抗拒着什麼。
可惜對於惡魔的力量來説,她的抵抗實在是微不足道,劣魔輕輕鬆鬆的就掰開了絞在一起的大腿,柔私處一覽無餘。
壯的陽具狠狠的了進去,和劣魔做愛從來都沒有所謂的快,只有撕裂的痛苦和各種各樣噁心的氣味兒,因為他們的傢伙實在過於巨大,有些身體比較弱的人類女人甚至會直接被那些野獸般的陽具豁開下體,出花花綠綠的內臟來,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佩爾娜低聲的哀嚎,斷斷續續的説着惡魔們聽不懂的話。
「不要……不要碰……不要…不要…放了……她……啊啊,我和你做……啊…我給你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另一邊佩雅也在尖叫,淒厲而絕望。
眼淚慢慢模糊了佩爾娜的視野,她被摁在籠子的邊上,劣魔瘋狂的姦着身下的女孩,他們也是祭品的一部分,所以他才會這樣的暴戾,這樣狂暴的宣。
女孩的手無力的伸向妹妹的方向。
另一邊,劣魔半躺在地上,舉着女孩嬌的身體往巨大的陽具上套着,舉起來,落下,舉起來,落下……彷彿在擺着一件玩具,每一次的落下都讓快四十公分的巨大整個沒入女孩的身體,佩雅半張着小嘴,嘴角下幾縷涎水,眼睛上翻,原本秀美的面容扭曲的不成樣子,只有喉嚨裏發出「格格」的聲音,劣魔將佩雅的身體狠狠的往下一撞,佩雅只是小聲的哼了一下,再沒有聲音,大股大股的鮮血還有碎和排物沿着劣魔的下來,了一地,劣魔出染血的陽具,笑得猙獰可怖。
籠子慢慢的沒入奔湧的岩漿,無聲無息,和真正的天地之威比起來,無論是女孩慘叫還是惡魔的獰笑,都顯得微不足道。岩漿的表面開始泛起不同於之前的光,在那光裏,赤紅的影子一個接一個的浮現,從零星到幾個到幾乎擠滿了整條紅河!
密密麻麻的旗幟從那河裏直刺穹頂,彷彿片片飄落的楓葉被熾焰點燃,在黑暗之中上下翻飛,如果炎懼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的叫起來,那是熔火之淵的旗幟!
…
………………………魅魔看着遠方微微泛紅的天空,她終究沒有等到要等的那個人。
那個有意思的女孩兒和她的主人早已經消失在茫茫的夜裏,無論在人間的什麼地方,黎明時分總是寂靜的,魅魔的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擱了有七八個酒瓶,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拎起旁邊已經包裹好的琴,推開門走了出去,冷風打在她的臉上身上,起凌亂的頭髮,隨着風飄搖。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座荒廢了她許多年時光的城市。
「我要走啦」她低低的説「再也不回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