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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國】(3)魅作者:mix2018年11月21字數:7287空氣裏瀰漫着一層薄薄的霧氣,燈光的照下,整個房間都充斥着一種淡淡的紅,大牀佔據了大半的地面,上面鋪了大紅的綢緞,包裹着兩具糾纏在一起的體。

魅魔跨坐在男人身上,瘋狂的聳動着身體,重的息和濃厚的汗味混在一起,整個房間充滿了一股子糜的氣息。細尾巴胡亂甩着,時不時劃過一道道漂亮的弧線。

也不知過了多久,魅魔的動作才舒緩下來,身下的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呆滯,嘴角微張,彷彿失了魂一般……

東星野夜魅魔有些凌亂的額髮,一隻手撐着下巴,百無聊賴的看着窗外,那是阿斯加得的方向,光在天穹勾出一副巨畫,奔騰的能量從某個點向着四方輻開來,向着無窮的遠方延伸過去……那是阿斯加得的結界。

那是這裏特有的夜景,整個人間只有阿斯加得有這樣浩大的魔法陣列,也只有東星野才有這麼多能用作能源的礦石。只可惜這樣壯麗的景象再沒有人為之讚歎,這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惡魔們整整夜的除了爭鬥便是亂,少有像她這樣,無聊得抬頭看天的。

他怎麼還不來呢?魅魔手指勾起尾巴上的小環,舉過頭頂,伸了個懶,心想那小鬼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個女惡魔,等會兒非得給他榨乾不可。

她心裏碎碎念,又倒了杯酒,小口小口的喝着。

酒館裏擠滿了形形的惡魔,蛛魔、獸人、還有各種各樣奇形怪狀沒有名字的傢伙們,當然最多的還是炎魔,這裏是炎魔的地盤,那些渾身冒火的傢伙們駐紮在風牙山的山麓,惡魔們在山崖上築起了城市,建起了高聳入雲的燈塔,方圓上百公里的惡魔都往這裏聚集,倒是少有的一片繁榮景……

毒藥推開酒館的大門,呼嘯的風立馬就竄了進來,跟着裏面就是一陣嚷嚷,他飛快的鑽進門裏,女孩也跟着在後面進來。

她終於沒有渾身赤了,她套着一身黑的修女服,揹着巨大的揹包,跟在毒藥的後面,他們是來採購補給的,即使狼人們在進入東星野之前儲備了足夠的食,但是佐料之類的玩意兒總是不能少的。

自從【卵】長在到她身上之後,狼人們對她的態度一夜之間就變了許多,她不必再做些什麼扛東西,尋柴火一類的活兒,更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在她身上發慾,哪怕實在是沒有空着的女人,他們甚至寧願在她面前打手槍,他們畢恭畢敬,然後敬而遠之……她居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

毒藥尋了個位置坐下,把摘下斗篷掛在旁邊的架子上面,女孩跟在旁邊坐下,巨大的揹包放在地上,金屬的底觸及地面發出沉重的悶響,這包東西至少有兩百來斤,起碼在兩個月之前她是絕無可能僅僅靠着體揹着這種重量的東西健步如飛的,也許是【卵】的緣故,她開始不斷的發育,似乎一夜之間便長開了,身材沒有明顯的變化,但肌變得更加勻稱,眸子裏越來越亮,她每天醒來都能聽到骨骼的爆響,一股股暖在她通身上下奔,她在蜕變。

那東西佔據了她的整個陰道和子宮,一直延伸到外面來,如果開衣服就可以看到她的整個下體被幾條壯的觸手裹得嚴嚴實實,那東西似乎成了她的一部分,有時候使勁兒掐上一下還會覺到錐心的刺痛,隨着蜕變而來的是無法抑制的慾,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就會摸到陰蒂上,不住的,直把那顆柔的小豆豆掐的紅腫充血。

「給我兩杯那個」毒藥點了點架子上的一個繪着火焰紋路的瓶子,那是炎魔們自釀的烈酒,名字似乎是叫「炎血」,一如炎魔們暴烈的格,這東西的勁兒也是相當的暴烈。

「我不喝酒」女孩看着眼前泛着赤紅顏的酒,一把推到毒藥的面前。

「嚯,穿了身修女服還真把自己當修女了。」毒藥出放在女孩衣襟裏的手,拍了拍她的臉蛋,笑着説女孩面沒有絲毫變化「反正我不喝酒,給我一杯涼水就可以了。」

「好吧,修女小姐」毒藥隨手拿了個玻璃杯倒了杯水放在女孩面前「來酒館灌水,你可真是個怪胎。」毒藥慢慢喝着酒,不時的摟過女孩的臉蛋上一兩口,女孩也不反抗,只是用手帕擦掉臉上沾上的涎水,然後慢慢喝着水,時不時看看身邊形形的惡魔們,兩個人類出現在這種地方本來應該是很扎眼的事情,但惡魔們似乎和沒有看到一樣,依舊一邊喝着烈酒一邊吹着牛皮,視他們如無物。

毒藥很快便倒了下去,事實上他酒量並看上去的沒有女孩想象的那麼大,面前兩杯酒才喝了半杯便是滿身酒氣的趴倒在吧枱上面爛醉如泥。

女孩悄悄的用手指戳了戳毒藥的臉,只覺得一陣滾燙,吃吃的笑了起來,這個人的暴恍如昨,但他收起那惡魔般的面容時卻又是那麼可愛。

「主人……」不經意的,她的嘴裏蹦出來一個她曾經叫過千百遍的詞彙。

她放下水杯,點了點牆壁上的某個地方,對着惡魔服務生説道「請問,可以把那個東西給我一下嗎?」

「那個?」服務生有些驚訝的看着這個客人,不過還是依照她的意思把東西遞了過來。

那是一把琴,遠東的樂器對於星野來説從來都是陌生的,雲川高原和更那邊的帝國阻斷了去往東方的道路,教國的東方人往往是從雲川的人,或者是從帝國逃來的奴隸。這裏怎麼會有一把這樣的琴,它的主人又去了哪兒?這些問題總能引起許多人的遐想。不過對於女孩來説她並沒有想得太多,她的記憶從之前的某個時間開始便斷掉了,之前的都是一些細碎的照片,也許是「主人」做的小改造,也可能是自己丟掉的,不過怎樣都好,她並不是很關心,她撫摸着磨得發亮的絃軸,悉的觸沿着她的指尖傳到她的心裏,似乎是本能的,她調好了弦,輕輕撥了幾個音,柔和的音律從指尖跳出來,惡魔們都轉過頭看向這邊,這裏經常有一些不怕死的冒險者們跑過來,人類並不是什麼稀罕的玩意兒,他們其中有那麼幾個家中還豢養着一些頗有姿的女冒險者,但歌者和琴師在這裏總是稀罕玩意兒。

她一邊撥着弦,哼着輕柔的歌兒望處雨收雲斷/憑闌悄悄/目送秋光……水風輕/蘋花漸老……月冷/梧葉飄黃/遣情傷……故人何在/煙水茫茫/意義不明的字句彷彿本能般的從她的嘴裏蹦出來,她喃喃的唱,腦子裏閃過無數破碎的畫面,晶瑩的雪花,莊嚴的神殿,奔騰在羣山之間的巨龍,立在山巔,拄着寶劍的勇者,以及那個在她的腦海中轟鳴的聲音:雲川!雲川!

她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眼淚忽的落了下來「繼續啊」惡魔們在旁邊嚷嚷着,但女孩放下了琴,拿過毒藥面前的酒杯,猛灌了一口,彷彿火焰在五臟六腑裏燃燒,她抬頭看着天花板,腦子裏一陣陣刺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往外鑽,她知道那是她的過去。

「好久沒有聽過這麼好的曲子了呢」不知何時,魅魔已經坐在了她的旁邊,讚歎道女孩沉默着,一言不發,只是瞟了一眼魅魔,魅魔自顧自的擺着手上的小玩意兒「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過了一會兒,魅魔又看了看女孩「北陸人都和你一樣不矜持嗎?」女孩眼神飄忽,言語之間卻帶着少有的強硬,似乎換了個人「北陸人?」魅魔咯咯的笑了起來,旁邊的惡魔們也跟着笑了起來「怎麼?」女孩斜着眼看魅魔,有些好奇「沒什麼不對的」魅魔收斂了笑容,出一副追憶的表情「這個詞兒已經好多年沒人用了,現在我們的名字是……魔族」

「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魅。」女孩咯咯的笑「我的名字……」她突然閉上眼睛,臉上出痛苦的顏「我的名字叫……莎雯」………………………………

炎懼躺在幽黑的地牢裏,水滴從牢房頂上落下來,幾叢蘑菇從牀邊的石頭縫裏冒出來,油燈發出昏黃的光,除此只外就沒有任何光源了也不知道外面是是夜,略包紮的傷口還往外滲着血,他看起來很是虛弱,這裏是風牙山山腹裏的一個地牢,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這裏是囚人類奴隸的地方,只是現在這裏已經沒用人類可以囚了,即使是慾用的女人們也都被安置在營地裏面了,算起來這裏的建造也有他的一份力,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自己也會被關在這裏。

當他回到營地的時候並沒有把那條用生命換回來的情報傳達上去,當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關進了這裏,不知世事。

炎懼蹣跚的起來,貼着牆壁慢慢的走着,摸着牆上的石頭,一塊塊的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