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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再次醒來與下船2022年7月19雖説那個教徒在扛起洛雨離開房間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具在洛雨控之下的行屍走了,但洛雨在外面「反殺」對方之後,跌跌撞撞地走進貨艙也完全不是演出來給那些可憐的難民看的。

因為之前不明原因陷入的發情狀態,在被系統強行喚醒之後,洛雨大腦的刺痛一直都沒有緩解,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選擇只靠着幾隻老鼠就去襲擊兩個可能掌握了黑魔法的教徒,當然自己明明優先解決了那個手裏拿着散發魔法氣息雕像的傢伙,結果另外一個人竟然依舊能夠控雕像施放魔法襲擊自己這件事,還是差點讓洛雨吃了大虧。

在最後和男人對視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想要靠着神力直接入侵洛雨的大腦,這就未免有點班門斧了,如果洛雨的神強度是一個蓄水池的話,那男人的神強度至多就是個檢樣本,哪怕是在洛雨因為之前的遭遇神受到了重創,雙方的強度也不是同一個級別的,被洛雨一個眼神反過來控制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可是不顧大腦的刺痛使用魔力,尤其是使用了神的魔法,還是讓洛雨付出了代價,為了演得真她還要費力控制着男人抱起自己走一段距離,還不能被貨艙內的難民們看出什麼破綻,接着還要在貨艙外的走廊上裝作痛苦的叫喊,等到洛雨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她的神也早就已經不堪重負了,最後在難民們面前暈過去,也不全是裝的,另外洛雨覺得,比起一個人倒在艙室之外,到時候被可能存在的其他清醒男「撿屍」,還是暈倒在這些都是老弱婦孺的難民之中更加安全一點。

雖然洛雨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可是神卻還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清醒,在確認外界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重獲自由的難民們小心翼翼的照顧之後,洛雨終於能夠安心分析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了。

剛剛在控了那個男人的時候,洛雨也獲得了教徒腦海裏所有的情報,「魔血之手」這是那兩個教徒所屬的組織,這些人的特徵是在手臂上繪製着彷彿即將滴落的血的紋身。

幾個月前,菲裏頓這處異空間的魔力濃度突然出現了一次爆炸的提升,這就導致了原本哪怕在菲裏頓都十分稀少的施法者羣體,突然擴大了許多倍,讓這些原本就過着刀口血生活的亡命之徒,突然掌握了更加強大力量後,自然是把菲裏頓變成了一片生機萬物競發的景象,各種大小傭兵團,奴隸商會,教組織,憑藉着手上大漲的力量,開始進行菲裏頓勢力的一次大洗牌。

原本「魔血之手」只是一個在帝國境內毫不起眼的教組織,因為其過於愚昧落後的宗教信仰,導致他們實在是在正常人類社會里無法存在下去,在一番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菲裏頓才免於覆滅,之後只能作為奴隸販子還有利用其宗教信仰洗腦一些從外界綁架而來的普通人為其所用,好不容易在菲裏頓存活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教徒特有的偏執與狂熱,在這一次的魔力濃度增長中,組織內部竟然出現了很大一批覺醒了施法能力的幸運兒,而這一切又恰好被菲裏頓原本存在的少數黑魔法研究者之一注意到,將這羣極端分子收入麾下重點培養。

之前差點讓洛雨翻車的那個詭異雕像正是出自那個黑魔法研究者之手,它的效果其實相當於是一把填充彈藥的手槍,只要將魔力填充進去,這個雕像就能夠據使用者的需求,自行完成魔法的釋放。

之前洛雨發現了這兩個教徒身上明明沒有任何魔力的波動,卻能夠釋放魔法,也正是依靠了這個雕像的力量,而對於體內沒有絲毫魔力的兩人來説,獲取魔力的途徑就只剩下了一種,那就是據他們學到的方法,繪製魔法陣,灌注人血,然後取魔力供給雕像。

之前也正是靠着這個雕像,偽裝成乘客上了那艘客船的兩人,趁着夜使用魔法,將一整艘船的乘客連同水手全部殺了,然後鑿沉船底,偽裝出了一次海難。

他們原本是想要在船沉了之後,划着小艇直接回到岸上,可是發現了遠處緩緩駛來的的奧拉伯恩號之後,兩人當機立斷放棄了小艇,趴在了一塊長木板上呼救,等着奧拉伯恩號靠近之後成功獲救,準備故技重施,結果還沒等到晚上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船長室內就突然爆發了一陣劇烈的魔力波動,接着一陣粉紅的霧氣噴湧而出,將整艘船的男人控着前往了船長室。

雖然自己沒有魔力,但是擁有雕像的兩人當然不會受不到魔力的氣息,猶豫了片刻之後,兩人放棄了跟着眾人前往船長室的想法,雖然他們有着雕像的保護暫時沒有受到那陣粉霧氣的影響,但是他們也不敢保證靠近霧氣的源頭會不會發生什麼,此外,雕像提供的保護也是要消耗魔力的,眼看雕像內的魔力被逐漸消耗,兩人決定先去下層船艙找那些被收留的難民開刀,先為雕像儲存一些魔力,這樣之後不管是殺掉船上剩下的人,還是直接跑路都能夠有所依仗。

再然後,就是兩人偷偷溜進了貨艙,殺掉了已經因為粉霧氣變得昏昏沉沉的看守水手,準備磨刀霍霍殺這些可憐的難民,然後被洛雨給反殺的故事了。

洛雨在腦海裏整理這些情報的時候不免有些不安,包括這兩人在內,菲裏頓的「魔血之手」在帝國境內派出了大量的信徒搞事,包括但不限於殺人防火,綁架勒索,甚至據這兩人的記憶,就連目前帝國安洛領境內的這場叛亂,背後都有「魔血之手」,甚至是整個菲裏頓的影子。

幾個月前突如其來的魔力濃度提升,極大地增強了菲裏頓內部那些黑惡勢力的力量,隨之而來的是極速膨脹的野心和慾望。

現在看來,菲裏頓的那羣人已經不甘於繼續作為陰暗角落裏的老鼠從事非法勾當了,那些人顯然想要獲得在陽光下的權力。

聽起來,這種即將攪動整個帝國,整片大陸甚至是整個世界的大事和洛雨這樣的過客沒什麼關係,但是洛雨現在可還要在這個世界完成任務,而且目前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如果真的讓菲裏頓的那羣人得手,洛雨可不相信那羣人販子、教徒和強盜組成的傢伙,會像如今的帝國一樣維持現有秩序,到時候一片兵荒馬亂之下,別説找到喚醒慈愛女神的線索,就是第二個任務守護教堂都很難完成。

思考了半天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的洛雨只能選擇放棄,現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這個自己不太悉的帝國能夠給力一點,至少在菲裏頓的滲透下能夠多堅持一段時間,等自己完成了任務再陷入混亂也不遲;另外,自己或許應該做些什麼,至少保證慈愛女神教會所處的地區不要被菲裏頓的人滲透的太厲害;最後,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處理一下莉拉兒的問題,自己的這個廢物契約生物,這麼長時間以來,幾乎是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一天到晚除了給自己添亂,就是拖自己的後腿,洛雨已經決定了,等莉拉兒這次恢復了意識,一定要和它商量一下解除契約的事情,哪怕之後簽訂一個合作契約,等有需要的時候召喚它來助戰也好,至少總比現在自己這副樣子要好得多。

想了很久,洛雨的神終於有些撐不住了,反正現在外面一切正常,船長室內發生的事情也暫時影響不到洛雨和這些難民,她也就放下了緊繃的神經,陷入了沉睡之中。……把洛雨吵醒的,是一陣歡呼的聲音,洛雨逐漸恢復了意識,覺到自己身上正蓋着被子,身下薄薄的一層被褥,也不像是躺在貨艙甲板上的覺。最^新^地^址:^yydstxt.cc接着,緩緩睜開眼睛的洛雨看到了自己所處房間的大門被打開,一道穿着黑衣服的身影走了進來,對方徑直走到了自己的牀邊,然後低頭湊近看了看自己的狀態,「已經醒了嗎?我們到地方了,先起來下船吧,等到了教會再好好謝你。」

「唔嗯?」糊糊地發出了一聲輕,接着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惺忪的睡眼,終於看清了自己眼前的景象。

身上修女服整整齊齊的奈莎正用她金的瞳孔與自己對視,通過對方純淨的雙眼,洛雨看到了現在剛剛醒來的自己,竟然有那麼一點呆萌的覺。

自己身上原本那身沾染了血跡,變成一堆破布條的修女服已經被換下,不知何時被換上了一身乾淨的棉布衣服,雖然有些糙,但略顯厚實的質給了洛雨不小的安全

大概也是奈莎趁自己睡覺的時候幫自己換上的吧。

大腦的刺痛終於消失的洛雨,此時前所未有的清醒,在恢復了意識之後很快自己掀開被子坐起身來,接過奈莎手裏乾淨的內衣和新的修女服穿了起來,同時和奈莎簡單的了起來。

按照奈莎的説法,洛雨這次又睡了一天一夜,從前天的的下午開始,這艘船上的所有人突然像是中了一樣陷入了昏之中,又失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記憶。

等到奈莎在船長室的地板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船長也是剛剛從自己的椅子上醒來,完全此前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直到有水手前來彙報,他們才知道在底部的貨艙發生了教徒殺人獻祭的事情,聽獲救的難民們講述了洛雨的英勇事蹟之後,姆船長立刻表示了謝,如果不是洛雨的話,他和他的奧拉伯恩號沒準就會步了之前那艘沉船的後塵,稀裏糊塗地成了教徒的刀下亡魂,之前船上所有人,恐怕也是受到了這些教徒黑魔法的影響,那個散發出詭異氣息的雕像,也已經被船長下令,當着眾人的面砸了個粉碎。

當穿戴整齊的洛雨跟着奈莎的腳步,來到了甲板之上的時候,立刻得到了英雄般的對待。

不管是船上的船員、姆船長,或者是那些準備下船的難民,都動的把洛雨圍住,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表達自己的謝之情。

在他們口中,自己成了解救全船人的功臣,那些教徒把船上的男都用法術暈,船上的眾人,包括奈莎在內,似乎都把自己的昏,歸因於了教徒的魔法,可教徒要真的有這種本事,洛雨都不知道自己是憑什麼戰勝對方的,還有那一陣導致莉拉兒失控的慾望,顯然不是這些教徒利用詭異雕像能夠做到的。

洛雨對船上發生的異狀的記憶,還停留在姆船長用底部貨艙的那些難民威脅奈莎的時刻,之後自己就被無盡的慾給沒了,在之後醒過來的時候,船上的大部分人應該就已經在那陣魔力的影響之下了,因此對於真正導致所有人昏的原因,洛雨也是一頭霧水,難道是這個姆船長做的?可既然他有這種能力,本就沒有必要去用那些難民來脅迫奈莎,別説是這位修女小姐,就憑他這催情的魔法,洛雨覺得自已都做不出什麼像樣的抵抗,就會主動地爬上對方的牀。

要是説是奈莎做的……洛雨從奈莎身上受不到絲毫魔力的痕跡,更不要説她做這一切到底有什麼目的了,如果她是教徒的一員,有那種能力的她絕對能夠輕鬆突破洛雨在自已身上留下的防禦手段,洛雨和這船上的人早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就在剛才,洛雨控的使魔已經把這艘船跑了一遍,除了底部貨艙,沒有發現任何地方存在打鬥或者施法的痕跡,船上的水手都好象是在自已的崗位上突然睡着了一樣。

帶着這些疑問,洛雨接受了眾人的謝後,跟着奈莎與難民們一齊表達了對奧拉伯恩號眾人的謝,接着下了船,來到了輝瀾港,一座依託同名的港口建成的城市。

從碼頭開始走向慈愛女神教會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除了偶爾應付奈莎的關心,洛雨都在想自已這次來到這個世界的事情。

側身讓過一個碼頭上的搬運工,並對自已因為心不在焉差點撞上對方表示了抱歉之後,洛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奧拉伯恩號上的這些男人,看向自已的目光之中,只有,沒有絲毫的慾望。

這可不是洛雨自戀,擁有這副身體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不管是在現代社會還是在異世界,洛雨已經有些習慣自已在沒有遮掩容貌和身材的情況下,受到男視線的關注了。

照理説,奧拉伯恩號上都是些男水手,在海上漂泊的時候顯然是沒機會接觸女人的,何況之前自已第一次在船上醒來的時候,那個叫走奈莎的水手以及之後想要脅迫奈莎的船長都表明,這些人肯定不會全都是男酮,為什麼看向自已的時候,全都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慾望,要知道,之前在拯救了赫賽村之後,自已以真面目和村民們生活了一段時間,哪怕大家都把自已當成了恩人來尊敬,可當洛雨和他們沒有視線匯的時候,洛雨都能夠受到有人將視線落在了自已的口或者是部,沒道理這些貨船水手對自已的身體毫無覺吧。

自已突然爆發的慾,船上眾人對自已毫無慾望的樣子,嘶!該不會……洛雨有了一個恐怖的猜測——導致眾人失去記憶的,不會是我自已吧,被慾折磨到無法忍耐的自已,選擇了襲擊船上的男,在將他們榨乾之後,使用魔法讓所有人遺忘了這一切。

雖然在平常狀態下,自已沒有能力施展如此魔法,可是別忘了,她的小腹上可是留着屬於魅魔的紋,只要收了足夠的,施展這種大規模的法術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而那些男人毫無慾望的眼神也可以解釋,這就是所謂的賢者時間嘛,雖然他們在洛雨的魔法下忘記了她的痴女行徑,可是身體的保護機制顯然是想要阻止他們繼續縱慾的,因為削弱了女在他們眼中的魅力導致這些人對女毫無慾望可言。

一想到自已可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榨乾了全船的男人,洛雨不由得覺到了一陣惡寒遍全身,現在想來,自已被慾折磨到昏之後,再次醒來的時候,因為船上的粉霧氣不願意前往甲板,也只不過想要逃避自已在那裏和一羣人「戰鬥」留下的一片狼藉吧,至於當時奈莎在哪裏,她會不會被自已牽連了進來,洛雨只能説聲抱歉了。

洛雨跟着奈莎,走在難民隊伍最前面,來到了輝瀾港城區和碼頭之間的的一片近似於廢墟的區域,「醒醒,洛雨小姐,我們到了,歡來到慈愛女神的教會。在這裏,我們都是信仰女神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