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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貨艙內的殺戮2022年7月10【任務一:喚醒慈愛女神】【任務二:守護慈愛女神的教堂。】陷入昏的洛雨,在聽到了系統的聲音之後,才悠悠醒來。一個靈猛地睜開眼睛,洛雨看到自己還在之前躺着的艙室內,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以外,沒有其他糟糕的痕跡留下,這個房間內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確認了自己的狀態後,洛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剛剛那一陣突然爆發的慾被系統控制住了,要不然的話,這種狀態下的自己天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或許飢渴難耐的自己會維持着這種衣衫不整的姿態,直接跑到上面的甲板上,去找男人來安自己也説不定,雖然對於這個世界來説,她只是一個過客,但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社會死亡什麼的,洛雨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恢復了,洛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趕緊逃離這艘船,那個叫奈莎的修女絕對有問題,剛剛自己一監視到對方和船長之間有了親密接觸,看着修女小姐有了一點點動情的反應,自己身體上被莉拉兒留下的紋就徹底失控爆發,要是繼續在這裏待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可是,回過神來的洛雨受着腳下略微搖晃的覺,馬上就皺起了眉頭,剛剛那一輪刺差點把自己的腦子給燒壞了,竟然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在一艘船上,雖然按照之前船長和奈莎修女談時候的説法,這只是一條沿着帝國的海岸線,在各個領地之間航行貿易的航線,所處的位置也不是茫茫大洋之中。但就憑洛雨自己,她就算能搞到一艘小船離開奧拉伯恩號,也沒有一個人划着船回到岸上的自信,畢竟不管是通水的要求還是划船技術,對於洛雨這麼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的內陸城市穿越而來的普通人來説,還是要求太高了。
而且洛雨還想到了自己剛剛聽到的系統任務,這次的任務竟然是讓她去喚醒一位神明,而且還是奈莎所屬教會信仰的慈愛女神。如果慈愛女神的教會真的如奈莎所説,是一個勢力單薄的小教會的話,奈莎很可能就是她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唯一有機會接觸到的教會成員了,比起像一隻沒頭蒼蠅一樣,在這個世界廣袤的領土內尋找女神可能沉睡的地方,顯然還是去慈愛女神的教會尋找線索更加靠譜一點。
既然明確了這一點,洛雨接下來應該考慮的,就是怎麼和奈莎修女搞好關係了,但是洛雨此時已經能夠受到奧拉伯恩號的不對勁了,整艘船都瀰漫着一股淡粉的魔力霧氣,這股魔力似乎能夠刺雄生物的荷爾蒙,讓他們不自覺地被散發魔力的目標所引,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前仆後繼地湧向目標。雖然不敢放出使魔親眼見證,但洛雨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現在的船長室內究竟會是一幅如何靡的場景。
【喂,莉拉兒,醒了沒有。】洛雨再次嘗試呼叫那個與自己簽訂了契約的有着魅魔靈魂的擬態怪,可是這一次她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寄宿在自己小腹位置上紋內的莉拉兒就好像死了一樣,對洛雨的呼喚沒有任何回應,可是仍舊保持正常的契約卻告訴洛雨,莉拉兒絕對還活着。
聯繫不到這個看起來更加專業一點的傢伙,洛雨的正事還是要做的。既然決定了要跟着奈莎這個慈愛教會的修女,那就一定要和對方多多聯繫,可是現在的她完全沒有膽量去船長室找對方,天知道與對方近距離接觸會不會導致自己身上的紋再次失控,到時候自己搞不好就要被迫加入船長室內可能正在進行的超級多人運動了。
既然沒膽量直接去找奈莎修女,那自己就只能去找那些被她帶上船的安洛領難民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受到船長室內散發出的魔力影響,作為一艘貨船,通常情況下的奧拉伯恩號上自然是沒有什麼女水手或者乘客的,也就是説,現在的奧拉伯恩號上,除了自己,大概率就只有底部貨艙的那些難民還保持着清醒的狀態。
但是底下的難民畢竟是一幫老弱婦孺,在一艘搖晃的船上,缺乏照顧的情況下想必她們過的都不怎麼樣,自己只要在這個時候為她們提供幫助,應該就可以輕易地獲取她們的信任,到時候有這些難民幫忙説話,自己想要跟着奈莎回到慈愛教會的提議應該也就很容易實現了。
一邊這麼想着,洛雨離開了自己所在的艙室,開始小心翼翼地朝着下層貨艙走去。一路上她都很小心的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畢竟現在的她也不敢放出使魔偵察,生怕到時候引起上層船長室內那個導致自己失控的傢伙注意。萬一樓下的船艙內還有什麼沒有被粉紅霧氣影響的漏網之魚,到時候看到自己這麼一個“柔弱”女毫無防備地出現在面前,輕則見起意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更嚴重地情況下把自己當成引發了這次船上混亂的主謀,到時候就很難和平收場了。
循着之前兵分幾路派出的使魔找到的路線,洛雨小心地靠近了奧拉伯恩號安置難民的貨艙。來到艙門前的洛雨突然覺到了一絲異常,比起之前待在上面房間的時候,奧拉伯恩號的貨艙實在是太安靜了,如果這是一般貨船的貨艙的話沒什麼,畢竟這一層除了看守貨物的水手,正常應該是沒有人的。
可是別忘了,現在的貨艙內部,應該是有着幾十位難民的,這些人不可能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就算大人們因為恐懼或者疲憊都睡了,那些孩子呢,難道就不會哭鬧嗎,只要有哭鬧的孩子,就一定會有安撫的大人,整個船艙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安靜。不過説安靜也不準確,靠着鋭的聽覺,洛雨隱約聽到面前貨艙內,似乎傳來了一陣陣低沉的泣聲,只是這種聲音,聽起來是被人刻意壓抑住了。
看着面前緊閉的貨艙大門,洛雨沒敢貿然打開,順着面前艙門大鎖的鎖孔朝裏面看去,內部的情景看的洛雨一下子緊張起來。
貨艙內部,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人手拿一把帶血的砍刀,背對着門口,將這羣難民控制在貨艙內的角落裏,而讓這些難民都不敢發聲的原因,出在男人的另一隻手上——男人的另一隻手上,正拎着一顆還在滴血的頭顱,看樣子,是屬於不遠處地上躺着的,一具無頭屍體的。
據穿着打扮,那具無頭屍體的生前應該是奧拉伯恩號的水手,大概是負責照顧,或者説是看守這些難民的。不過此時已經摸不着頭腦的他,自然是死的不能再徹底了,從他的脖子上的傷口內,不斷的有鮮血出,不過這些血沒有在屍體所在的位置匯聚,而是隨着半蹲在地上的另一個男人用小刀在地上的木板上刻畫,逐漸入了一道道的凹槽之中,逐漸構成一個圖案。
那個逐漸成形的圖案,據洛雨所學的知識,應該和自己之前在赫賽村替安東繪製的魔法陣類似,效果都是收人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的,只不過在繪製風格上跟自己所學的不太一樣,看起來更加低效,而且必須要通過收鮮血來轉化魔力,不像自己掌握的那種,只要讓人站在魔法陣的生效範圍內,就能在把人收到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殘渣。
隨着無頭屍體內的血越越多,地上的魔法陣也逐漸成形,接着,這些原本因為接觸了空氣急速氧化變的血,突然顏變得鮮豔起來,在魔法陣內的動速度也逐漸加快,慢慢地,在洛雨的知中,魔法陣內的血越來越少,而是轉化成了一股在常人無法看見的魔力,被入了蹲在地上那個男人手裏的一個詭異雕像。
在那上面,有着一股洛雨有些悉的氣息,略微回憶了一下,她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在奈莎走後,應到的那一絲魔力波動,正是來源於這個有着三隻翅膀,兩個腦袋的奇怪生物的雕像。
隨着鮮血轉化而成的魔力被收,雕像的表面眼可見的恢復了一些光澤,不過,如此讓洛雨有點看不上的低效收魔力的方式,卻讓這兩個人相當滿意。
“看到了嗎,多麼偉大的傑作,很快,你們也將為它獻上自己的一切。”那個剛剛蹲在地上繪製魔法陣的男人,小心地雙手捧起了手裏的詭異雕像,扭過頭去,看向了蜷縮在貨艙角落的一眾難民,接着用低沉的聲音説道,“現在這艘船上的所有人,除了在場的各位以外,都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了,也就是説,沒人能夠打擾我們這一場偉大的獻祭了。”看着因為絕望情緒即將失控而爆發騷動的難民們,拿着砍刀和首級的男人用力一跺腳,抓着手裏那顆腦袋的頭髮,將其用力砸在了艙壁的木板上,“安靜!誰還敢吵鬧老子就第一個殺了她,我保證在放幹最後一滴血之前,你都不會嚥氣的。”最#新#地址發#布#頁:1h2h3h4h~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現在留在貨艙內的,都是一羣飽受戰火蹂躪,家庭破碎的老幼婦孺,他們居住的村莊已經在戰火中化為了廢墟,他們的兒子、父親、兄弟都已經死在了戰爭中,面對眼前這兩個窮兇極惡的瘋子,能夠忍住不被嚇暈過去就已經屬於意志堅強的了,讓這些人去反抗實在是太為難她們了,這些人可是親眼看着那個留在貨艙內的水手,是怎麼被眼前的男人一刀梟首的,對方脖頸內噴出的血現在還留在幾個難民的臉上呢。
“救……救命,奈莎修女,偉大的芙蕾雅女神,請,請拯救我們。”被嚇破了膽的眾人此時完全生不起反抗的意識,只能雙手抱在前,一遍遍的祈禱着,希望奈莎修女,芙蕾雅女神,就像將她們從戰火中拯救出來一樣,讓她們免受面前這兩個詭異的殺人魔的傷害。
看着貨艙內的景象,洛雨搖了搖頭,看來還是要自己出手了,她選了一個房間內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將手貼在木製的船艙隔板上,利用魔力開始繪製召喚生物的魔法陣,然後將召喚法陣的出口設定在了牆壁的對面,就這樣,隔着一層不厚的木板,洛雨將幾隻使魔老鼠召喚到了貨艙內部。因為剛剛紋的失控,洛雨的腿現在還有些軟,而且大腦內的刺痛還沒有完全消失,每次動用魔力都能覺到陣陣疼痛,實在是不適合使用那些破壞力更強的魔法,這裏可是船隻的底部,洛雨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船出個來,到時候她可沒有把這裏的幾十個難民救下來的信心。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對着什麼慈愛女神祈禱?我呸!一羣被腦殘教會洗腦了的蠢豬,你們真的相信這個世界會有神明嗎,”拿着砍刀的男人情緒一下子變得非常動,他大聲地對着面前這些瑟瑟發抖的難民怒吼,接着一把丟到手上的那顆人頭,伸手抓住角落裏離自已最近的一位中年婦女,在對方的尖叫聲中,將她拖行着來到了血還未乾涸的魔法陣前。深知即將接自已的是何種命運,中年婦女一邊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哭喊着,一邊奮力掙扎呼救,可是其他早就被嚇破了膽的普通人面對中年婦女的呼救,只能一邊捂住嘴巴低聲哭泣,一邊僵硬地移開視線,生怕自已也被男人選中,成為這個詭異魔法陣的“燃料”。
“就讓老子來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狗神明,只有來自我們菲裏頓的黑魔法,這才是應該統治世界的力量。”又是菲裏頓,聽到這個陰魂不散的名字,還沒等洛雨在內心吐槽什麼,那個拿着雕像的男人突然叫出了聲,“怎麼回事?有什麼東西出來了,”看着陰影裏鑽出來的幾隻體型碩大,還散發出一絲魔力波動的魔化老鼠,男人立刻發出了驚叫聲,並且下意識地舉起了手裏的雕像,再將另外一隻手裏的短刀豎起,隨時準備應對撲上來的老鼠。
據他對魔界生物的瞭解,這些魔化老鼠雖然在魔界算得上相當弱小的一種生物,但是隻要幾隻聚集在一起,就會有很強的攻擊,甚至敢於攻擊比他們強大得多的生物。但是現在,這些老鼠卻顯得非常温順,只是靜靜地趴在了魔法陣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多克,不是説要給這個玩意補充魔力的嗎,你怎麼想起來召喚這幾隻臭老鼠,”拿着砍刀的高大男人看着同伴一臉謹慎地看着這些老鼠,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一時間都顧不上那個被自已抓着頭髮,還在不斷掙扎的中年婦女。
“不知道,明明我沒有繪製召喚魔法,但這些老鼠卻自已出現了,而且,看起來,它們……是被這個東西召喚過來的?”男人試探地拿着手裏的雕像晃了一晃,那幾只老鼠血紅的眼珠馬上隨着雕像的移動轉移了視線。
“看起來是的,你要不要試試控制一下它們,看起來它們對你手裏的這個‘鑰匙’很興趣,”眼看面前的幾隻魔化老鼠似乎一幅温順聽話的樣子,那個名叫多克的男人朝着某個方向揮動了一下雕像,嗖地一聲,幾隻老鼠也朝着雕像揮動的方向躥了過去,很快,又隨着男人將雕像的位置恢復原位,幾隻魔化老鼠也乖乖地趴在了雕像下方。
“去,攻擊那個女人。”在中年婦女驚恐的眼神中,這幾隻比尋常老鼠都要大上一圈的可怕動物,一下子撲到了自已身上,對着自已的手臂還要脖子咬了上去。
“哦啊啊,不要,救命,什麼東西,快,快滾開……啊啊啊,”看着中年婦女被老鼠咬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兩個男人哈哈大笑,過了片刻,似乎是笑夠了,恢復過來的多克再次揮動手裏的雕像下令,“好了,給我咬死她,然後讓她儘可能多的血出來。”就在這時,原本拿着雕像的男人身後,陰影中突然有一隻老鼠躥了出來,一口咬在了他拿着雕像的手上,其他幾隻原本正在中年婦女身上撕咬的老鼠,順着男人的褲腿,一下子爬到了另外一個高大男人身上,用它們尖利的牙齒撕下了幾塊血。
“去死!”被咬住手臂的男人覺要一陣劇痛,緊接着他手裏的雕像發出一陣亮光,在男人的控制下,詭異的雕像內出一道黑光,將咬住男人胳膊的老鼠劈成了兩半,沒等男人回過神來,他就聽到身後貨艙木門打開的聲音,接着是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耳邊還有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男人馬上失去了意識,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自已繪製的魔法陣上,隨後被另外一隻撲上來的老鼠一口咬斷了喉嚨,沒有了再次醒過來的可能。
“多克!該死,你是什麼人,啊啊啊,”就在高大男人因為自已的同伴被襲擊而分心的時刻,一隻老鼠趁機爬到了他的手上,一口將男人握刀的手指咬斷,就在洛雨控制着另外一隻老鼠趁機爬上男人脖頸,準備對着男人咽喉下嘴的時候,掉在地上的詭異雕像突然發光,洛雨覺到有一股巨力,一隻看不見形體的大手一把拽住了自已的衣服,將自已重重地朝着貨艙的牆壁撞去。
嘭!毫無防備的洛雨整個人撞在了牆壁上,發出了一身身體遭到重擊的痛呼。男人的身上隨後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黑氣,魔化老鼠鋒利的牙齒一下子就對男人的皮膚毫無辦法。
反應過來的男人一下子爆發出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力量,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在自已身上亂竄的幾隻老鼠,一下一個地扭斷了脖子,斷送了它們的生機。清理完身上的老鼠之後,男人還不忘了控制着雕像放出魔法,將聚集在船艙角落的難民們用黑的魔力罩住。
清理掉身上的老鼠之後,男人看着自已被咬斷的兩截手指罵了句髒話,用還完好的另一隻手拿起砍刀,來到了被甩到牆上然後掉在地上的洛雨面前。
“這衣服,你是慈愛教會的?不對,我想起來了,你不是那個和我們一起被帶上船的女人嗎。”男人對着倒在地上,想要掙扎着起身的洛雨用力一腳,踩住了她的一隻手掌,然後用力一碾。
“嘶啊啊啊……”聽到少女發出悦耳的慘叫聲,男人總算是從斷指的痛苦中恢復了一些,“賤人,想不到吧,你以為我不拿着雕像就不能使用魔法了?”男人大笑着,一腳重重踹在了趴在地上的洛雨身上,將少女的身體像是破布袋子一樣踢到了貨艙的邊緣,伴隨着一聲悶響,又聽到了少女因為痛苦而發出的低沉呻。
男人不緊不慢地來到了被踢到牆邊的洛雨旁邊,欣賞着少女因為痛苦弓起身子的悽慘模樣,“嘖,剛剛上船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這個女人真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啊,把你帶到菲裏頓的話,一定可以賣上個好價錢的。”仔細打量了一番洛雨的面容,哪怕因為疼痛而有些許的扭曲,但洛雨緻的容貌依舊讓面前的男人看得興奮不已,更不要提她那修女服完全遮掩不住的傲人身材,究竟對雄有多大的誘惑力了。
“不過你這個賤人還是危險的,雖然有點可惜,但還是應該把你腦子給壞,反正就憑你這個皮囊,就有人願意出大把的價錢了,到底是不是一個完整的人,那些買家想必是不會在乎的。”説完,男人就準備調動魔力侵入洛雨的大腦。
就當他全神貫注地控制着魔力的時候,雙眼也就不自覺地注視着洛雨,然後,他就眼看着洛雨臉上,原本因為聽到自己將要摧毀少女的神智這番話而驚恐不已的表情,逐漸變得平靜,又似乎帶上了一絲戲謔。
再然後,不自覺地注視着洛雨如藍寶石般明亮雙眼的他,意識就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貨艙內的難民們,此時的心情已經跌落谷底,他們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這麼一個護罩裏面,任憑他們怎麼敲打都不能動搖分毫。而那個趁着兩個男人被襲擊的時候出手相救的修女,現在已經被那個高大的男人制服,眾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個修女被男人抗在肩膀上,一邊無力地掙扎,手腳並用敲打着男人強壯的身體,一邊哭喊着被男人帶出了貨艙。
接着,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衣物撕裂的聲音還有少女的哭泣與求饒聲,哭聲又很快變成了悲鳴,少女遭受了怎樣的對待,這些不少都親眼見證,甚至是親身經歷過戰爭中針對暴行女的難民不可能會不清楚。
咚!貨艙外面突然傳來了男人的低吼,接着是一聲什麼重物墜地的聲音。又過了片刻,貨艙的大門打開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踉踉蹌蹌地走進來的,不是那個高大強壯的男人,而是穿着已經變成一堆破布條的修女服,渾身是血的灰髮少女。
少女一瘸一拐地走進了貨艙,看着原本已經徹底陷入了絕望的難民們,“慈愛女神保佑,我,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大家,安全了。”這麼説着,少女剛出一個想要讓人安心的笑容,手指一鬆,還在滴血的砍刀掉在了地上,片刻之後,少女自己也體力不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