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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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一個端茶遞水的。”穆柯倚着鏡台勾了下他的鼻子,“小騙子,你的行頭哪兒來的?”
“用你的玉佩換的。”
“什麼!”穆柯指着若玉結巴起來,“你……你……一整塊玉佩你就換了幾盒子油彩?!你、你……敗家娘們兒!”若玉沒搭理穆柯,收拾妥帖了準備離開,抬起胳膊放在鼻邊嗅了嗅,還是有些惡臭,他準備回去洗澡。
穆柯又嬉皮笑臉的貼了上來,“那什麼,你不是「若玉」嗎?把你賠給我就行了。”
“呿,值不了那個價。你臭死了,滾!”
“你就不臭?比我醜還比我臭,臭味相投。”兩個人吵着鬥着出了匯中酒樓,若玉不常面又起了一臉的疹子,穆柯不常來這兒也沒什麼面
的人,加之兩人氣味特殊,一糊
沒讓人逮着。
第22章吃過了午飯,白嘯泓讓季杏棠先去歇着,自己接了一通電話,面無表情,拳頭卻是攥的青筋暴起。這一羣吃白飯的廢物,十來個人也把事情辦砸了,張宇鵬説多謝這幾的照看,白嘯泓一派淡定,事情總要做全套了才能買個人情不讓自己跌面,只能説誤會一場,再安排人把他請到風月場裏。不管怎麼説,還是把
煙的事兒先壓下來了。
他現在也揪心着呢,原先算盤打的好,誰知穆如松這老犢子要和老頭子聯姻,這樣一來礙着老頭子的面子,他就是給了自己礦場的股份,人情場上總過意不去。轉念一想,也罷,杜挽香嫁給穆柯,老頭子不會惦記杏棠這個女婿,只要人在,生意還可以再做,自己還年輕,扳不倒你們也能耗死你們。
只是白若玉這個小婊子,吃他的喝他的還惦記霸佔他的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把杏棠哄騙的暈頭轉向,一心一意向着他好,一想到這兒腹裏就着了火,一路躥到了嗓子眼,心裏咒罵,他到底算個什麼玩意兒。
這團火憋的難受,他要發火,他要把這屋子裏的東西全都砸個稀巴爛,抬腳剛要往檀木架子上踹,看見琳琅滿目的琺琅古玩,要是金玉石器全都摔下來定是刺耳的嘩啦聲,現在杏棠在睡覺不能衝動,他越看越覺得玉器泛出的冷芒都帶着清傲的嘲笑,他要找個時間把這礙眼的東西全砸了,讓他們都碎成渣。
白嘯泓準備上樓的時候,嬤嬤在身後喊住了他,“白爺……”白嘯泓轉身看了看她,慈親般和藹的面孔上愁雲慘霧,嬤嬤雙手疊放在腹前,
言又止。
白嘯泓輕言道,“有什麼話就説罷。”嬤嬤用衣袖沾了沾眼淚,點點頭説道,“給二爺做的什錦糕……今個兒小丫頭打了馬虎眼……那半袋子鹽都錯當成了糖……苦裏頭齁鹹,二爺……二爺……怕是二爺不想讓我們在他身上費心思,這才瞞着……”聞言,白嘯泓心裏一涼,那股子火都被涼透了,他半闔了眼吩咐道,“去熬些油茶免得胃裏難受。”白嘯泓一步一步踏在階梯上,步子重似千金要把這樓階踩穿了,總有些回憶紛踏而至——剛入幫會那會兒,知道了有煙土這個發橫財的東西,杜金明給他們練膽,讓他們去搶土。老頭子盯上了一批從印度運來的“紅土”,派他和兩個兄弟帶着杏棠在四馬路上埋伏,伺機把這批貨劫了。
白嘯泓跟着嚴肇齡去過幾次,膽子大腦子活,輕車路的摸清了門道,很容易就下了他們的槍劫了他們的貨。
事先湘姐讓人查清了,統共是六十塊煙土,劫過貨以後才發現是六十二塊,那兩個弟兄商量着把多出來的兩塊私了,見者有份,換了錢四個人平分。
白嘯泓動了歪心思,明面上快地答應了兩兄弟,誰知前腳剛商量好,白嘯泓後腳就把自己和杏棠撇乾淨,去杜金明那兒告了兩兄弟的狀,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他不能盯着眼前的蠅頭小利,兩塊煙土和師傅師孃的信任相比簡直微不足道,他想走的更高,就要明白有舍有得的道理。
杜金明知道以後心裏暗自揣摩,這小子能成大器;湘姐自不必説,白嘯泓學的一手繪畫的好本事,平裏呆在杜公館給湘姐畫了很多畫像,人人都誇畫的比月曆牌上的明星小姐還漂亮,兩個人心中的天平自然是都傾向了白嘯泓。
他是好過了,那兩兄弟就不好過了,在杜金明眼裏,這就是背信棄義的勾當,手腳不乾淨活該千刀萬剮,便下令革除二人入幫的名籍,剁了雙手逐出幫會。
季杏棠知道以後心中一陣驚悸,白嘯泓出賣了自己的兄弟,更何況剛入幫不久都是這兩兄弟在扶持照看他們。
他向老頭子求情,説:他們是有這個賊膽要私煙土,可是自己出的主意,有賊心的是自己,心甘情願代他們受罰。杜金明把四人都喚來對質,季杏棠一口咬定和白嘯泓沒有關係,是自己見利忘義起了賊心蠱惑了兩兄弟。
這事兒拖了兩天,白嘯泓好説歹説也説不動季杏棠,末了還是沒保住他。杜金明藉機殺雞儆猴、清肅幫規,讓人把季杏棠吊起來了三十六鞭,不給飯吃又在冷鹽水裏泡了一天,季杏棠一場高燒險些喪了命,再醒來的時候內外傷患疾痛
加,捱過了這一遭保住了殘命卻是吃什麼東西都嘗不出味了。
白嘯泓走到了門口,心裏的苦楚無法言喻,他拗不過這個人更拗不過自己的心,他虧欠的實在太多,這輩子怕是抵了命都還不起,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