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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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你以後能天天來我家吃飯嗎?”雁晚秋砸吧着嘴,盯着眼前的菜口水都要下來。
我咬着筷尖,肚子咕嚕嚕響着,比她好不到哪裏去。
“我也想啊…”有人做給自己吃,誰想吃外賣?
雁空山解下圍掛到牆上,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吃吧。”當他説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和雁晚秋不約而同舉起筷子,飛速掃蕩起眼前的菜餚。
一頓飯吃得迅捷無聲,酒足飯飽後,我們倆雙雙癱在椅子上,小肚子都凸出來了。
雁空山捲起袖子收拾桌上的碗筷,要我們到客廳待著去。
在阿公家,阿公做飯我就負責洗碗,大家分工明確,沒道理到了雁空山家就讓他全部一個人做的。
“我來我來,你去休息就好。”我連忙起身,想從他手裏搶過洗碗的活兒。
手指還沒碰到碗筷,他側身避過,下巴微抬,態度更堅決地讓我去一邊待著,好像嫌我礙事一樣。
我摸摸鼻子,無法,只好牽着雁晚秋開心地去客廳打遊戲了。
“棉棉,你現在住在哪裏啊?”雁晚秋最近得了一款新遊戲,需要兩人甚至多人配合經營一家餐廳,作十分考驗默契度,誰來切配,誰來煮飯,誰來送餐,都有講究。號稱情侶玩了會分手,夫玩了會離婚,好朋友玩了當場決裂。
我和她雖然沒有很大的默契度,但勝負也不大,兩個人亂七八糟的玩着,手忙腳亂也過了好幾關。
“就是前面那個紅的大房子,我姑婆住的地方,你知道嗎?”
“哦哦,我知道是哪裏了。哎呀,番茄沒了,棉棉你切點番茄啊。”
“我在蒸米飯呢,別急別急,我馬上來。”
“你不覺得那裏很恐怖嗎?”話鋒急轉直下,我按鍵的手一頓,心裏有些不妙地看向雁晚秋。
“…啊?”小女孩也看向我,大眼睛裏盛滿天真。
“我每次路過那邊都會覺得很冷,説不定,那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哦。”她五官分明那麼可愛,説出來的話卻讓人打從心底裏戰慄起來。
“我…我沒覺得啊。”我中氣不是很足地道。
就算真的有…那什麼,都是姑婆的朋友,也、也不大會傷害我的吧?
小女孩聳聳肩,點到為止,並不繼續深入話題。
但要命的就是這種蓋彌彰,含而不。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這麼壞啊…糟糕,我現在好慌哦,越來越慌,一想到等會兒還要騎小龜王回姑婆堂,簡直都想敲開隔壁的門和老鄭擠一晚了。
“哎呀,棉棉,你那邊着火了啦,快點滅火!”我猛地回神,着急忙慌在遊戲裏奔跑起來,用滅火器撲滅了明火。
雁空山洗好碗後,可能嫌身上有油煙味,直接去樓上洗了個澡。等他洗完下來,雁晚秋叫他也加入我們,成為了後廚的光榮一員。
可憐雁空山,好不容易現實裏餵飽我們,遊戲裏還要負責做洗碗工。
“阿山你怎麼還沒洗好啊,你動作好慢哦!”還要因為不練遊戲,被雁·廚師長·晚秋嫌棄動作慢。
陣陣沐浴香氣從他身上飄蕩過來,甜甜的,帶着點檸檬的味道,好像檸檬汽水哦…
我忍不住往他那邊看了一眼。
雁空山被這個遊戲搞得焦頭爛額的,都沒發現我偷看他。
“棉棉,黃瓜呢?客人都生氣了啦!”雁主廚又在那邊催了。
“哦來了來了!”我連忙收回心神,專注到遊戲上。
到了九點半,遊戲結束,雁晚秋打着呵欠要睡覺了。雁空山送她上樓,我糾結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在走和留之間徘徊。
到雁空山下樓,我還在猶豫不決,連他什麼時候到我身邊的都沒發現。
“在想什麼?”
“想今晚要在哪裏睡…”我一怔,抬頭看向身旁,雁空山垂眼俯視着我,問:“你想在哪裏睡?”我轉了個方向,從下往上看他,讓自己儘量顯得弱小又無助。
“那個,今晚我能睡在這裏嗎?”怕他不同意,我又馬上加了一句,“我睡沙發就好!”他蹲下身,平視着我:“姑婆堂住得不舒服?”倒也不是不舒服,但真正的原因叫我怎麼説得出口?搞得我好像在宣揚封建信似的…萬一他笑話我怎麼辦?
我移開視線,含糊道:“有點冷…”他目光仔細在我臉上描摹,好像在評估我話語的真實度。
我緊張地抿着,想説不行就算了。他忽地站起身,留下一句:“你睡牀,我睡沙發。”接着就上了樓。
我呆呆坐在原地,半天反應過來,爬起來跟他一起上了樓。
“我睡沙發就好,你睡牀吧。”我見他要從櫃子裏拿被子,按住他的手道,“我個子小,睡沙發也不會很難受。”像上次我喝醉那回,他委委屈屈窩在沙發上,一晚上都沒睡好的樣子,實在太影響休息了。
他拿開我的手,沒有絲毫動搖地重申:“你睡牀,我睡沙發。”眼看他擦過我要往門外走去,我回身一把拽住他的衣襬,捏住那一小個揪揪,低頭看着地板,小聲建議道:“那不然,我們兩個一起睡牀?”一米八的牀,睡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睡得開一點,分兩條被子的話,晚上都不一定能碰到。
雁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