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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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會買一個新的賠給你的。”
“不用了。”我一愣,視線又移回去:“啊?”他從地上撿起電視機遙控器,旁若無人地作起來,很快電視裏傳出某檔綜藝節目的音樂聲。
“我説,不用了。”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電視上,好像只是空回答我一句,並不把風鈴的事放在心上。
我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確定他是真的不在意,這才與他告別離去。
我哼着歌回到家,阿公剛剛看完電視劇,手裏端着個大茶缸正準備上樓睡覺。
他見到我,和我打了個招呼,忽然視線定在我脖頸處,低低“哎呦”了聲。
“棉棉啊,你脖子這裏怎麼啦?被什麼東西咬了啊,怎麼這麼紅啊?”我一巴掌拍在脖子上,緊張得汗都豎了起來。
“不知道啊,可、可能是毒蚊子吧。”阿公不疑有他:“那這毒蚊子真的毒的,茶几上有風油,你自己塗一點哦。”我捂着脖子連連點頭:“知道了,阿公你早點休息吧。”阿公嘴裏唸叨着明天就給院子噴個除蚊藥水,緩緩往樓上走去。
我見他上了樓,這才放下脖子上的手,衝進洗手間查看。
脖子和肩膀連接的地方有一枚深紅的吻痕,隱約還能看到牙齒的印子,看着明後天都不一定能消得下去。
還好阿公年紀大了,視力不佳,人也單純,沒看出來這是什麼,不然一出旎戀愛劇就要變成家庭倫理劇了。
第二天起牀,我又看了眼那枚吻痕,發現牙印已經完全看不出了,只是還是很紅。我特地找了張創可貼,把那裏貼住了,只要不把領子往下拉,應該不會注意到這個地方。
上車時,雁空山似乎沒有注意到創可貼的存在,他好像有兩幅面孔,晚上熱情似火,白天就客客氣氣,以前還會和我説笑,現在連話都很少了。
哎,親了看不到他的心情值,不親又想親,做人怎麼這麼難呢?
上次止雨祭那會兒,現場有外國團隊來拍紀錄片,離開時攝影師和雁空山聊了兩句,相談甚歡,還説要給他寄小禮物。
本來以為只是説説,沒想到今天就收到了。
雁空山從快遞盒裏取出一副裱在木質框架裏的照片,有些愣神。
框架是胡桃木的,裝飾着簡約的金線條,很有質。
我好奇湊過去,想看上面是什麼,一看之下也愣住了。
那是我和雁空山的合照,止雨祭那天,我和他坐在神轎上,一個用團扇遮住臉,一個頭戴面具,手撐巨傘。
鏡頭定焦在我們身上,四周烏壓壓的人羣全都虛化了。
我和雁空山恰恰在鏡頭中央,這樣“正”的取景,也只有拍攝紀錄片的攝影師能做到了。
“好像結婚照哦。”我差點以為自己把心聲説出來了,嚇了一跳,過了會兒才發現這句話是蕭天説的。
“這是老闆?”他一眼認出雁空山,指着旁邊的我道,“這個誰啊?哪家的小姑娘這麼漂亮?老闆你有沒有心動啊。”他沒經歷過止雨祭,不知道“小姑娘”也可以不是小姑娘。
“這是我。”我點着自己道。
蕭天驚了,一臉“這世界怎麼這樣,人和人之間還有沒有信任”的表情。
“蕭老師,這個知識點還是我告訴你吧。”我給他科普關於止雨祭的知識,順便八卦了下前天女的情史。
最後那幅照片,被雁空山掛在了店裏的一面牆上,不是很起眼的牆,但它旁邊就是“民俗”的書架。對民俗興趣的顧客,或許也會對它興趣,進而細細觀摩吧。
店裏如果人少,中午我們都是一起吃飯的,但如果人多,就會分批。
今天人有點多,外頭由蕭天看着,我和雁空山兩個先到休息室用餐。
差不多要吃完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沒顯示姓名,是個陌生來電。
“喂?”
“餘棉,是我啊。”萬萬沒想到,沉寂多的駱非朗會在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瞥了眼一旁雁空山,換成了背對他的坐姿,壓低聲音道:“什麼事?”駱非朗聲音朗:“週我們這邊有個沙灘音樂節,你要來玩嗎?”
“我對音樂不興趣,算了吧。”我想也不想拒絕。
“一點希望也不給我嗎?”他語氣誇張地低落下來,“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不了。週我爸要來,我沒有空。”他可能以為我是隨便扯了個謊搪他的,明顯不信:“你爸?那算了吧,我們下次再約。”我以為電話要再此結束的時候,他忽然用一種討好的語氣問我,“對了,你有雁空山的電話嗎…”我不給他繼續説下去的機會,冷靜地按下“掛斷”鍵,之後將他電話拖進了黑名單。
“駱非朗嗎?”雁空山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還和他有聯繫?”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心虛,但我真的就好心虛,宛如一個被老婆抓到與小三通電話的渣男丈夫。
那種心驚膽戰和骨悚然…太刺了。
“不是,是孫蕊。”雁空山站起身,清理桌上的飯盒,好似全不在意:“聽起來像個男的。”
“她…”我搜腸刮肚,“冒了。”雁空山一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我:“冒?這個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