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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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頭頂,就像從未消失過。
我放輕腳步靠近他。茶几與電視機之間鋪了一塊短地毯,我和雁晚秋玩遊戲時都會坐在它上面。踩上去軟軟的,幾乎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但就算再沒有聲音,一個人走過來,他總是能知到的。
雁空山停下手頭的活兒抬頭看向我,只是看着我,什麼也沒説。他的數值,表情,都沒有任何驚訝的成分,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一樣。
我緩緩蹲下身,跪到地毯上,他的視線隨着我的移動由仰視變為平視。
我斟酌了很久,還是問出口:“那個…我能親你一下嗎?”他的視線落到我的上,睫垂落,遮住眼睛,讓人看不清裏面思緒,只是覺得,那瞳好像比以往更幽暗幾分。
“我説了,隨便你怎麼…”尾音突兀地消散在空氣中,我有些急,沒有等他説完就吻了上去。
雙手撐在地上,我探過身,舌頭輕輕擠進他的縫,一下又飛快退出。
這樣應該夠了。
我正要去看雁空山的頭頂,可還沒等我完全直起身,後腦便被一隻大掌強硬地扣住。五指進發,摩挲着頭皮,一用力,將我再次壓了回去。
第36章太刺了我下意識地抬手抵在雁空山身前,他可能以為我要推開他,寬大的手掌一把攥住我的指尖,隨着吻的深入而不斷收緊力道。
我白天剛説過很滿意他,讓他隨便親,多用力都行,這時候如果推開他,就會顯得我言而無信,有打腫臉充胖子之嫌。
而且撇去後期呼不過來有點難受,我還是很喜歡他親我的。隨着腎上腺素飆升,身體會熱熱的,麻麻的,整個人像飄在雲裏,很舒服。
我以為今天還和昨天一樣,到我不能呼,化成一灘無法思考的水,這個吻也就結束了。可讓我沒想到的事,雁空山加了新花樣。他放開我的,將吻落到了我的頸間。
纏綿也纏人的吻順着耳垂直到頸窩,帶着電一般,他每吻一下,我就顫抖一下。
再下面被t恤遮住了,他好像不太滿意,憤似的不輕不重在我肩膀咬了一口。我打了個哆嗦,驚叫了聲,怎麼也沒想到就算口沒有東西堵住,也會出現這樣呼急促、心悸暈眩的缺氧。
糊糊的,我被放倒在了那張柔軟的地毯上。
這種時候,雁空山的體格就會顯得尤為驚人,他一壓上來,跟座小山似的,遮天蔽,把我完全籠在了身下。
然後我就又變成了一隻垂死的羚羊。
捕食者將我按在掌下,並不急着享用,這裏咬一口,那裏咬一口,彷彿拿我不受控制地顫抖當樂趣,欣賞着我死亡前最後的掙扎。
比昨天更恐怖了…
這樣想着,雁空山一口咬在了我的喉結上,似乎已經決定要從這裏開始吃起了。
心情值果然又沒有了啊,如果明天同一時間它再出現,就能基本確定接吻行為能暫時屏蔽心情值了。
好神奇,接吻24小時,那別的更親密的行為會更久嗎?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讓它消失呢?
這時候,下忽然被幹燥的指腹,我調整視線,便見雁空山略直起身,有些不悦地盯着我。
“你在看什麼?”我好像被班主任抓到上課玩手機的小學生,瑟縮了下,怕怕地道:“沒,沒什麼啊…”説話間,濕的吐息不可避免的碰觸到雁空山的指尖。他蹙了蹙眉,可能不太喜歡這種觸,眼眸一暗,將手挪開,只是撐在地上。
“怕了?”我不出聲,搖了搖頭。
他抬起手,手背順着我的脖頸落到與肩膀相連的部位。那裏被指甲劃過的時候,會有一點些微的疼痛,我不記得剛才是不是被他咬過那兒,如果是的話,興許還留有一點痕跡。
“你在發抖。”雁空山彷彿化身為了一名偵探,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只為拆穿我的謊言,“不怕你抖什麼?”
“這不是怕…”我按住他的手,拇指指腹擦過他的手背,“是癢。”或許也有一點怕的吧。我怕他真的吃了我。他的眼神就很像是要把我的骨頭一拆出來,將我從頭到腳大快朵頤的樣子。
如果不是雁空山,我一定會害怕得想要逃跑,但他是雁空山,我知道雁空山不會傷害我,所以也不會逃跑。
雁空山無聲看了我半晌,忽地直起身,徹底從我身上讓開。
“不早了,回去睡覺吧。”結束了嗎?
説不清心裏是失落還是鬆了口氣,我從地上爬起來,過程中到某個不可言説的地方神抖擻,快把褲子都頂穿了,只是被寬大的t恤遮住才沒有出糗。
一瞬間我整個上半身都像是要燒起來了,連手臂都眼可見地成了粉。
剛剛…剛剛雁空山離我這樣近,他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那他有沒有?
我偷偷掃了眼他的重點部位,發現他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孫蕊看男人的眼光時有不準,但看老二的眼光真是沒得説。
真的很大…
“不要亂看。”我一個靈,抬頭看向雁空山,他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生理變化的打算,坦坦蕩蕩岔着腿,似乎在等它自然消退,倒顯得我有點猥瑣。
我摸了摸鼻尖,移開視線:“嗯…就是,我想跟你説,風、風鈴被我打碎了。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