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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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帳篷看見歐陽霓背對自己,捂着小嘴在那咯咯嬌笑,開心得不得了。
朱瑤在旁邊和歐陽霓聊着天,兩女情打的火熱不時説説笑笑,趙青青奇怪問道:「朱瑤,你們兩個?」朱瑤提着裙子走過來咯咯嬌笑道:「歐陽姑娘説洪通是膽包天,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要看看方冰那兒的姑娘們怎麼勾人,才死活不肯走。」趙青青也被她逗的不輕,連擺玉手道:「好啦好啦。人家都嚇成那樣了,就別笑話他了。」朱瑤温柔道:「我也説是呢,你看這兒大山深處,荒無人煙的,袁少秋又身體弱,燕郎他也真是的,做什麼去了也不説一聲,害的人家擔心。」趙青青温婉可親道:「他們男人之間的事,咱們女人也摻和不進去。」眼看天越來越黑,時間已到黃昏,山中火把漸漸點起,通紅一片很是耀眼,帳篷林立,各處衞兵分成幾隊來回巡邏,朱瑤用過飯菜,也不知道趙青青去哪裏了,正好歐陽霓要來找她下棋,兩女就在帳篷裏下起棋來,朱瑤是貌美無比的女子,歐陽霓也差不到哪裏去,兩女都是秀可餐的人,燭光下更是明豔動人。
朱瑤手沾白子,玉手支着香腮道:「妹妹你今年幾歲了?」歐陽霓一雙美眸盯着棋局反覆思索,聽她發問,抬起俏臉微笑道,「十九歲了,姐姐你多大?」朱瑤温柔一笑:「正好比你大了一歲,諾,棋下這裏。」説着把棋子放下,歐陽霓不知道朱瑤是琴棋書畫樣樣通的人,今晚下棋連輸好幾場,好在朱瑤故意讓她,總算贏回幾局,不至於太過難看,雖是這樣,歐陽霓還是柔聲道:「姐姐太厲害了,我們今晚就下到這裏好嗎?」朱瑤咬着紅笑道:「是,妹妹説了就這樣辦吧,改天再來較量較量。」歐陽霓拉着她玉手出來賞月,坐在草地上看繁星點點,帳篷林立,火把通亮,只是身邊大山巍峨高聳,奇峯險石數不勝數,給夜平白多了幾分猙獰,暖風徐徐吹過身邊,腳下青草擺動説不出的怡人。
朱瑤玉手抱着自己裙子道:「小時候最愛帶着弟弟看星星,長大了以後不知不覺好像疏遠了很多」歐陽霓偏着俏臉道:「姐姐,我倒覺得你這樣温柔如水的女子,是最好的。」朱瑤柔聲笑道:「哪有,我就去不愛説話罷了,殿下她也是不愛説話的人。」歐陽霓道:「姐姐你看今夜天真好,若是有人吹上一首笛子,可更是美。」她説着説着瓊鼻皺了皺道:「這兒空氣蠻濕潤的呢。」朱瑤也沒有細想,正在這時歐陽霓又道:「定州傳説靠海,不知是真是假?」朱瑤笑道:「這兒就算沒有海,也有湖泊,明天的話我們不妨過去看看。」歐陽霓仰着俏臉凝視着頭頂月亮喃喃自語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厥,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朱瑤看她臉上神情恍惚,好像在想一些從前往事,就在這時,有人跟着附和道:「起舞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户,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歐陽霓抬頭一看,只見無相和尚身披紅衣袈裟從明月相照中,步步走來,他聲音清亮好聽,念起詩來更是頗有幾分意境。
朱瑤早就聽過趙青青説過這位無相僧人,一直也沒有什麼來往,歐陽霓出美麗一笑道:「閒來無事,便唸了詩聽。」無相僧人寶相莊嚴步步走來,眉目説不出是喜是悲,聲音富有磁道:「貧僧在佛寺,也常翻閲古人詩經。」歐陽霓美眸充滿水霧道:「那法師最喜歡那首詩?」無相僧人沉片刻淡淡道:「我佛慈悲,當屬辛棄疾的菩薩蠻。」歐陽霓伸出芊芊玉手輕撫臉頰邊秀髮,她肌膚雪白,明月下頗為嬌美動人,紗袖遮不住衣下雪白的藕臂,很是誘人,勾甜美笑道:「今夜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