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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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旁的台階上與快門聲中,垂眼看那雪白花團,又對着圍觀眾人出笑容。
當晚這組照片就被祝炎棠工作室發出,轉到了李白只關注菜譜和acg相關的微博首頁。
李白不明白楊剪和他説的“再想會兒”是多久,足足兩個晚上過去了,那人和他睡在一個屋子裏,卻是上下牀,他獨自躺在自己以前放箱子的上鋪裏;他也搞不懂楊剪跟祝炎棠是怎麼湊到一塊的,重新開機的頭一天他忙得焦頭爛額,下班前還跟團隊一塊被導演叫去談話,要聊聊男主最後死亡那一幕,造型要怎麼才最有美
,最後硬是讓他在自己手臂上現做了三道假傷口作比對。等他忙完這一切,往t恤外套了件襯衫,打着哈欠往廚房走,忽然瞧見路盡頭的低矮斷崖上並排兩個人影,背朝着他,大概正在看海。
八竿子打不着的兩位,背影都是他能一眼認出的,站位保持了一定距離,但絕不是偶然——祝炎棠側着臉,好像還在説話。
等他爬上這道長坡,跑到那裏,楊剪已經先一步去了廚房。李白勻了氣兒,側目看着幾塊太陽能板外的那座小房子,卻沒急着進去,“我哥去廚房幹嘛?”他轉頭問。
“幫忙殺魚,”祝炎棠放下煙桿,“他很在行。”
“你們剛才在聊什麼?”李白眨眨眼睛。
“殺魚啊。”祝炎棠笑道。
李白轉身往廚房走去。
“哎!”祝炎棠叫住他,“當然是在聊你啦!你哥覺得你長大了。”李白差點一口氣嗆住,這絕對不是楊剪會説的話,“謝謝劇透。”他回頭衝祝炎棠微笑。
“不客氣不客氣,”誰知祝炎棠也跟了上來,跟他一塊循着魚腥味走,“對了,那隻老虎,你最近又看到它了嗎?”老虎怎麼會在離人類這麼近的區域頻繁活動。
在李白開始試圖相信那隻黑白相間的大貓僅存在於自己的幻覺時,祝炎棠卻説,他擺在道具花圃裏的曇花丟了,三朵枯萎的花全都不見,盆也碎了,旁邊的土地上有幾個大腳印,昨晚被雨衝得辨不出形狀,但他覺得它們屬於那隻虎。
猛獸為何偷花兒已不可考。
或者只能説……幻覺也是會傳染的。
那天洗漱之前,李白對楊剪提起這件事,他其實想問問,我什麼時候能傳染你?而楊剪卻只是放下kindle,看了眼他嘴裏叼着的麪包,表情似有不滿。
李白念着這眼神,花了一晚上回過味來,輾轉反側的,天剛一泛青他就從自己的上鋪爬下去,蹲在牀邊,在揹包裏翻找。每個動作都放得靜悄悄,生怕把楊剪吵醒似的,可是剛把東西找到他就爬上了楊剪的牀。
那張牀那麼窄,躺兩個人,現實嗎?他希望這天過後自己能夠得到邀請。這麼一想動力就更足了,勇氣也跟了上來,內褲在上鋪已經了,他分開兩膝跨在楊剪身側,沒真坐下去,也扒下那人的褲
。不知從何時開始楊剪
睡時不會再把自己蜷縮起來,他一平躺,
器就待在那兒,很乾燥,深紅
,聞起來有股沐浴
味兒——李白很少在這種狀態下如此仔細地觀察它,以往到了
褲子的地步楊剪基本上已經被他磨得半硬了,再捋兩下就能
他,或者直接往他嘴裏捅,讓他來不及多看就被迅速膨脹起來的硬度填滿。
原來它也有這麼沒有攻擊的時候。
李白竟看得莫名心軟,心軟得都有點難過了,他始終覺得楊剪像團蟄伏的霧。可以濃也可以淡,滲進你的肌骨,讓你熱,讓你冷,讓你知道他還在。但什麼時候能定型呢?你本就不能要求一團霧去定型。嘴裏含進一塊剛掰下來的磚糖,他又往手心擠了灘油,在股縫裏抹得差不多了,嘴裏的糖塊也含掉了稜角,變得稍稍圓潤起來,他屏息進去一
手指,頭也埋了下去,用鼻尖拱拱莖身好從
部開始往上
。
很快就濕了,也很快就硬了,這邊賣的油怎麼也有股香料味兒,燻得他暈乎乎的,等他含到龜頭已經有口水順着嘴角往下淌,下巴跟喉結蹭在上面也濕漉漉一片,磚糖化開在裏面,蹭出種意外的黏。李白輕輕啜吻着,嚥着,喉頭髮出咕咕的細響,許久沒有擴張的
股裏面也終於能
下兩
手指……他跪不住了,一隻手扶着那
愈發
立的大傢伙,呼
都要逐漸被剝奪,他必須得用另一隻手撐住牀面維持重心,也就是這麼一抬眼的工夫,他看見楊剪落在自己身上的眼。
還有些惺忪,楊剪坐起來,靠在牀頭。
“這是幹什麼。”還有些笑意。
“你給了我,這麼多驚喜,我也得給你一個啊。”李白含混地説,又把龜頭吐出來,只用舌頭頂着,那顆糖已經只剩小小一粒棕黃了,被夾在舌尖與莖身青筋之間,正往冠溝磨蹭,時不時還被他的舌釘碰響一下,險些掉落又被他熨帖地含住。他就要給楊剪看,看清楚。
“所以哥,你還要給我,一個機會。”又這麼輕輕説着,他立直桿,膝行着一點點往前蹭,寬大的t恤把身體遮了個大概,卻遮不住腿間正温熱、正滴
的東西,都蹭在楊剪的腿上、
上、腹肌上,“我買油了。”這句話是用兩手攏在嘴邊,悄悄説的。
楊剪把他往下摟了一把,手臂探進t恤下襬,指尖順着脊溝一路滑到尾骨,探進他已經濕透的股縫,指腹就按在口。越按越軟,細小褶皺被潤得黏滑無比,在他持續的力道下瑟瑟收縮,他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