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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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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説,是的,這也是那邊那位女孩,寧蕊的照。

中鋒哦了聲。我分明聽到邊上圍觀的男生嚥了嚥口水。

就這樣一張接着一張,連同蕊兒騎到我身上,一邊搖晃股,一邊自己捏着房的動作,也被拍成了視頻。這自然也被在場所有男生都過目了一遍。

我偷偷望瞭望女友,她坐到客廳邊的沙發那,假裝毫不知情,低下頭去,恐怕臉已經紅成了蘋果。

過了大約半個鐘頭,這場私訊審問才終於結束。我們都看着中鋒隊長,等這臨時法官裁下。

中鋒説,你敢偷拍威脅,要錢要,還不准他們報警,你知道罪過有多大嗎?

要坐牢的懂嗎?

男連連點頭,説知道,知道。

中鋒大聲喝道,知道你還敢!

説着,就要和大家一起動手揍他。幾個人正要動手,男就哭天喊地的嚎了起來,不住哀求。我一聽這動靜太大,怕吵到鄰居報警,再加上蕊兒也不敢把事鬧大,於是也跟着勸説。

隊長止住眾人,説,如果這手機給你留着,就算刪了相片也能恢復,不保險。

之苦幫你免了,手機就留不得了。

男也不敢説話,大家又一人一腳,把這手機也給踩成了碎片,再又從中找出記憶卡來,一併掰成兩半毀了。

大家反過來威脅了男一陣,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女友抱着錢袋子跟在後頭,本來紅着臉一言不發,到我們走到路邊,她才算是回過神來。

原來她的意思,是要用本來送給那男買相片的錢,拿出來,請大家大吃大喝,以酬謝眾人的幫忙。説是個錢袋,其實裡頭也沒多少錢……不過學生們之間的友誼,本來就不怎麼涉及到金錢,有得吃喝,就已經是最好了。

燈光下的講述人説到這裡,緩了幾口氣,似乎是在休息。與剛進來時的緊張動不同,他此時顯得有些放鬆,身體斜靠在椅背上,臉上甚至還浮現出微笑。

「那段時光……真是美好啊……」他説:「就算遇到這種照事件,回想起當時解決問題的過程,也蠻好笑的。而且那些籃球隊員們乘着刪毀相片的藉口,把蕊兒的所有豔照都看了一遍,很有心機,也很可愛。」

「後來呢,你老婆和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比如那個中鋒?」有人問。

「隊長啊……後來隊長一直追求蕊兒,她不答應,隊長就顯得很苦情。」講述人微笑着説:「我覺得畢竟隊長是恩人,這樣也不合適。便和蕊兒商量,讓她給隊長當了三天女朋友,説好只逛街牽手,不能有進一步的動作。三天之後,隊長明白了不可能把蕊兒追到手,至少留下三天的美好回憶,也就放棄了。」

「那這三天……」有人追問。

「我不知道。」講述人笑了笑:「這三天是完全離我的掌控的,我也沒有問過蕊兒,她也從未再提起過。」各位也看出來了,這事件於我是重要的心理轉折點。蕊兒與那男人獨處了二十分鐘,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後來告訴我,進屋之後,按原計畫假意順從,和那男人摟抱了一會。對方想要摸,她便提出先驗貨,看到相片之後,怎麼做都可以。兩人爭了一陣,男人看蕊兒態度堅決,可能是覺得強姦不如小美人順從服侍來得快樂,也就答應了。

於是女友親眼確認了相機與手機,還特別留心他有沒有電腦和其它存儲設備。之後男人又要動手,蕊兒一邊阻攔,一邊柔柔的讓他洗澡,還説願意和他一起洗。

男人可能覺得吃定了美人兒,也沒懷疑,急衣服進浴室,蕊兒便把房門打開了。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惑,畢竟按她的描述,應該用不了二十分鐘這麼久的時間。

後來我多次幻想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每次想到,都興奮得硬梆梆的。

當然一開始,這些並不算是幻想。人説關心則亂,我愛蕊兒,也就經常胡思亂想她進門後的遭遇。開始都是心痛的,但時間長了,再想起來,就有了刺的意味,甚至之後的某一天,我一邊幻想蕊兒失敗,而我們遲遲不下定決心進去。

嬌美的女友被壞人摁在牀上,一邊遭受凌辱,一邊期望着有人來救她。我幻想着,第一次為蕊兒可能被別人佔有而打了手槍。

之後允許蕊兒去給隊長當三天的臨時女友,轉念想想,或許也是這種愛好在起作用。甚至於……

我後來有仔細想過,甚至是最開始,擬定讓蕊兒孤身犯險的計畫,是不是説,凌辱女友、子的愛好,早在那個時間點,其實就已經在我心裡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