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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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許立懶得細想,腦袋裏昏昏沉沉的,把一些不明白的東西全都歸結為友情。
去郊外開轟趴的整個晚上,楊嘉佑都沒跟許立再説一句話。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談話,楊嘉佑肯定會跟許立睡一個房間,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周圍人都知道他們關係要好。班長洗完澡後出來,有點奇怪:“哎?你和許立不是關係好到能穿一條褲子?他人呢?”楊嘉佑蓋好被子,“在隔壁房間。”班長撇了撇嘴,倒也沒放在心上。
這個房間睡了四個男生,女生們在二樓的主卧,臨近兩點多的時候,屋子裏差不多安靜下來了。
睡前,楊嘉佑忍不住問:“許立跟誰一個房間?”班長都快睡着了,翻了個身,“不知道,可能是吳興翰他們。”楊嘉佑不敢繼續問了,怕引起周圍人的懷疑,他現在才意識到,以前他基本上與許立同進同出,有什麼事他都會叫上許立,甚至連許立考差了,他會生氣,他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周圍人會議論?
燈關了,隱約聽到其他同學發出鼾聲,楊嘉佑在想,許立跟其他男生睡一起是什麼覺?會像喜歡自己那樣喜歡吳興翰嗎?
老天爺,他到底在想什麼?
楊嘉佑竭力把心中的疑慮打散,強迫自己快點入睡。
隔天,大家睡了懶覺,女生們心細,點了家庭裝的披薩當早餐,楊嘉佑注意到,許立吃的也不多,一直在打噴嚏,好像真的受涼冒了。
不許擔心他!楊嘉佑跟自己説。
可是許立在客廳裏晃來晃去,楊嘉佑本就沒辦法忽略他,心煩意亂至極,心臟不受控制地亂跳,儘管以前看見許立,他偶爾也會緊張,但那時候他理所當然地把這種覺推到友情上。
而現在,捅破了那層窗户紙,楊嘉佑覺得自己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他沒辦法對許立視而不見。
不過據楊嘉佑觀察,許立倒是面平靜,就好像昨天説得那番話只是酒後亂言。
楊嘉佑覺得憋屈至極,憑什麼他可以酒後亂言,把自己心裏攪成一團麻,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臨近中午十二點,一行人提議換地方,許立擦了擦鼻涕,“我有點冒,就不去了。”
“怎麼搞的,大夏天反倒冒了?”吳興翰責怪道。
楊嘉佑狐疑地看着吳興翰,覺得吳興翰過分關心許立了,本來這話該他説的。但是現在,楊嘉佑憋着一口氣,什麼話都沒説。
臨走前,許立還像模像樣地跟自己打招呼。
楊嘉佑面無表情,“哦,路上注意安全。”許立站在玄關處點頭,臉上沒有任何異常,點頭道:“知道了。”由於許立提前走了,楊嘉佑終於能口氣,但他發現心好像也跟着飛了,至於飛到哪裏了,楊嘉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下午他們去了歡樂水魔方水上樂園,那裏是規模較大、設施先進的水上樂園,楊嘉佑小時候去過一次,但有家長陪同,放得不夠開。這次跟同學們一起去,覺得能盡興。
玩高速循環滑道的時候,楊嘉佑覺得刺至極,身體驟然下降,水花拍打着臉頰,密封艙給人一種壓迫。這時候是來水上樂園最佳的時節,能夠體會到夏的涼與刺。
其實如果不是為了集體活動,他們也不會來這裏,畢竟暑期多半是以家庭為單位的遊者。但家長們不放心他們單獨去外地,他們也只能這麼安排。
時間在遊玩中悄然而過,天漸黑,眾人的力氣差不多都消耗完了,找了就近的飯店吃飯,點菜的時候楊嘉佑還特意點了紫米糕,那是許立最愛的食物。
直到飯菜上齊,楊嘉佑才記起許立已經提前回去了。
那盤紫米糕偏甜,基本上沒什麼人愛吃,臨走時楊嘉佑想打包,但是又覺得難為情。
八點多的時候,徐瑛打電話來催,讓楊嘉佑早點回家。
楊嘉佑像找到救命符一樣,匆匆地離開了。
回到家,屋子裏一片安靜,楊嘉佑在玄關處換鞋,問:“嘉羽呢?”媽媽説:“在寫作業,哎,高一的作業就這麼多,往後豈不是更多。”楊嘉佑往二樓覷了一眼,“許立呢?”
“睡下了。”楊嘉佑有點詫異:“這才幾點?怎麼就睡下了?”抬頭望向牆壁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九,往常這時候他們晚自習都沒下,熬夜是家常便飯,怎麼就睡下了。
徐瑛給兒子倒了一杯水,語氣很輕,“許立有點低燒,我讓他吃了退燒藥,他現在應該睡了。”
“怎麼低燒了?”楊嘉佑敷衍了事地喝水,擰着眉,“白天不還好好兒的嗎?”
“你問我?”徐瑛沒好氣地掃了兒子一眼,“許立跟你一起出門,你玩累了才知道回來,他病了,不舒服才回來的!”楊嘉佑內疚至極,他想了想,“我去看看他。”徐瑛壓低聲音:“別去,你聲響大,又把他吵醒了。”楊嘉佑不由分説地上樓了,以前妹妹經常抱怨他聲響大,其實他改了不少。
此時,他站在許立房門口,腦海裏又閃現昨晚曖昧的畫面,許立輕輕舐他的覺,好像還落在瓣上。他猛地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自己只是來關心一下他而已。
敲門無人應聲,楊嘉佑猜到他可能真的睡下,擅作主張地進來了。
枱燈亮度很低,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