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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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十分嚴肅,他實際上也不想靠近鐵匠,只站在稍微近一些的地方觀望着。
在這種時候,臉上帶着鳥嘴面具的醫生顯得格外可靠,不過,在商人的描述中,有些醫生自己也會被病人傳染上這樣的疾病,他們福沙鎮本來就缺少醫生,很擔心對方會不會也如此不幸,但是總不能讓鐵匠就那樣倒在道路中間,於是,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地看着一身黑衣的醫生靠近了鐵匠。
他的手上戴着手套,掀開了鐵匠身上的衣袖,布料下,青黑的皰疹佈滿了鐵匠的皮膚,抬手看了看腋下,有腫塊,姚良又試了試額頭的温度,沒有發熱,符合黑死病的特徵。
於是這些人便看見,醫生在迅速檢查了鐵匠以後,抬頭看向他們的方向,在所有人提心吊膽地時候點了點頭。猜測被證明的覺比之前還要糟糕,更多的人慌不擇路只想遠遠跑開回家,之前的平靜一下子被打碎了,伯尼做着禱告的姿勢。
而街道兩旁的住户,從窗子那裏伸出頭,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彷彿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讓鐵匠,這樣放在他們的門口吧?
“找人把鐵匠抬進我的房子裏,把房子封閉好,拒絕任何人的靠近。我會製作一些藥物,希望可以防禦病情的傳染,如果以後還有相同的病人的話,也先把他們放進我的住所吧。”原身的房子前兩天剛勉強休整出一個可以住的模樣,裏面很多東西都不齊全,但他的房子有一點好處,距離其他人都很遠,用作隔離的地方正好,如果這是一個遊戲的話,姚良現在恐怕都能聽見聲望不斷增加的系統播報。
伯尼找了兩個膽大的教徒,讓他們抬着簡易的擔架,將鐵匠搬上擔架這件事是姚良一個人做的,他沒有讓任何人和鐵匠有身體接觸,而其他人講擔架搬進去以後,他也用水讓對方洗手。
之後,姚良站在門口,和伯尼以及兩個勞力隔了較遠的距離:“神父,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要看看,能不能幫助鐵匠。”伯尼一副動容的表情:“但是,醫生,這樣一來的話。”
“別擔心神父,神與我們同在。”姚良動作裝得比誰都要虔誠,即使看不清表情也很像那麼回事,堵住了伯尼的提議,也獲得了另外兩個人尊敬的目光。趕在伯尼將這件事定為女巫的報復之前,姚良先一臉嚴肅地表示,“這一定是神給我們的考驗,這場病情也是神對人類的考驗,所以,我們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的。”送走了幾人後,姚良給鐵匠為了鎮痛的藥物,戴着面具,沒有人看清楚他的表情,這樣非常方便,也不用他辛辛苦苦地演戲。
對於鐵匠身上的症狀,沒有人比他更悉了,因為這就是他的手筆。這本不是什麼黑死病,只是利用一些藥草,做出了同樣效果的藥水而已,沒有任何傳染、也不會致死。
但接下來的福沙,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染這樣的病症,但不會有人死去。而且它的病症還不僅僅是鼠疫,在後期,這個病情還會進行更多的變種,姚良可以藉着它完成更多的事情,到時候,伯尼恐怕就無法再穩穩戴上他的面具了。
而且一個人再次居住在這個房間中後,他還能更好的監視和聯繫森林中的迪卡茜與黑貓。
鐵匠已經安穩地休息,他身上的腫塊在消失,黑斑並沒有褪去,完全沒有了前幾天在酒館中推斷下一個女巫時的神氣。
姚良緩緩敲擊着窗台,仰頭看着天空中高高懸掛的圓月:下一個病人,應該是誰才好呢?
第84章第十個世界福沙鎮的氛圍可以説是風聲鶴唳,之前所有關於女巫的報復這些已經被拋之腦後,每個人的腦海裏都是曾經聽説過的恐怖印象,那些出現了一例病人就變成“死亡之城”的城市,擁有着這樣名聲的病症,現在出現在了他們的生活中。
恐懼的陰雲蔓延在整個城鎮的上方,許多人變得疑神疑鬼,看見包裹嚴實的人就會擔心對方是不是出現了同樣的病症,任何不舒服的症狀都會被腦補到是發病這一項上來。有一些家境優越富裕的人,已經逃到了主城,或者去投奔自己的親戚。
當外來的商人走在街道上的時候,都會注意到氣氛的詭異,即使是聚集在一起説話,也難以掩飾憂慮,不過夜晚酒館的生意倒是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在這樣的氛圍中,整個福沙鎮只有兩個地方保持着原來的節奏,一個是伯尼所在的教堂,另一個就是醫生和鐵匠所在的住所。
與其他收容黑死病人的房間一樣,姚良的住所此刻已經不是之前的模樣,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板釘死,不留下任何縫隙,而外牆上,被畫上了一個大大的“p”字,來提醒還沒有得到消息的人們,這個房子裏住着黑死病人。
鐵匠本人對自己的病也有所瞭解,當他從昏沉中甦醒,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懺悔,然後是對着他旁邊,戴着鳥嘴面具的醫生哭着請求,那雙灰的瞳孔裏滿是恐懼,張着手又沒有力氣,只能用眼神傳遞着他的情緒。
姚良沒有安對方,他只是沉默着將藥物端給鐵匠,就足以獲得,不過鐵匠永遠不會知道,他每吃的藥沒有任何恢復的作用,而如果他不吃姚良遞過去的藥,反而可能會在一週後完全好起來。
每一天,伯尼會將新的食物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