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有點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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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個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多注意安全。”小云的聲音温柔而體貼，像是一股清甜的泉水淌進大劉的心間，唉！

有個女人在身邊照顧自己該有多好…這時，面走來了金大姐，衝着大劉招了招手:“嘿…大劉，我正要找你呢，你一會兒給我送桶水上去啊，我先買點麪條去。”又熱情地拉住小云:“哎喲，小云，你這麼快就好了啊，我還説晚上去看看你呢，好幾天麼見了，怪想你的。”小云淡淡一笑:“行了。

就屬你嘴甜，我不下樓，你能想起我？”兩人笑鬧着，大劉和大乖已經站在單元門口等着了，大劉把綠豆放在了小云家門口，轉過身，剛巧撞上小云甜甜的微笑和略顯嬌羞的目光，幾秒鐘的對視，大劉心裏跳得發慌、跳得發癢。

之前他以為自己很懂女人，這些天來每當想起小云，他總會有點雲裏霧裏的覺，不知道是哪塊幸運的鳥糞砸中了自己的腦袋。大劉有點暈，身不由己地就想跟着小云進屋。

這時樓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着孩子稚的童音，大劉暗暗噓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大聲説道:“雲姐姐，我就放在這裏吧，金大姐還等我送水呢。”

“謝謝你，大劉。”小云應道。一來一去兩句話，分明是在説給下樓的人聽。金大姐和小云住同一棟樓，只是她家在樓的最西邊。

而且是頂層，大劉扛着燕京進門時，她的老公正光着膀子腆着花白的肚皮仰躺在電扇前，喝啤酒，看到大劉進門，他也懶得起來。

一邊打着嗝，一邊眯着眼指了指身後的飲水機:“那兒。”大劉換水桶時，低頭看了看男人肥肥白白的肚皮，有種很噁心的覺，他一向鄙視一身懶的酒鬼，就像村北頭的孫二球。

除了打老婆，就是喝酒，村裏人都説他早就沒有功能了，所以只有喝酒和拿打老婆出氣，這金大姐的老公莫不是也…

想到這裏，他又回頭看了看，男人居然已經歪頭睡着了，扯起了重的鼾聲。金大姐從裏間卧室拿了錢，遞給大劉，轉身進了廚房，連看都沒看自己的老公。

吃過晚飯，大劉照例到小區門口走一圈，遠遠地看着幾個穿着妖豔的女子從“致”出來，她們走過大劉身邊時，帶來一陣濃濃的香水氣味，大劉回頭看着她們妖冶的身材，以及短得可憐裙子，心裏像是蟲子爬過，糙糙的。

這幾天裏，他總會吃飽喝足之後到這裏轉一圈，偶爾會從“致”門前走過，女老闆便會靠着門跟他打招呼:“帥哥。”大劉便會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的子真的好大啊！

大劉的眼睛看着女老闆臉上那顆黑痣，目光卻毫不客氣地撫摸着她雪白的球，這女老闆看起來夠騷，該不是一邊賣貨一邊也在做賣的勾當？大劉每每都會這樣問自己，他不知道答案。

但他相信等自己想知道的時候，答案就會自己蹦出來，今天，大劉很想進去看看，他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走進了“致”女老闆笑眯眯地過來:“帥哥，有什麼需要咯？”大劉心裏罵道:“！老子要你。”嘴裏卻隨口應道:“看看。”面無表情。

“哦…看咯，我這裏應有盡有，隨便看。”女老闆靠着桌子，雙手向後撐在桌沿上。

本來就大得驚人的子得更高，大劉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倒在地。他指了指左手邊一個畫着女背影的大盒子問道:“這個，什麼是倒模？”

“這個？”女老闆蛇一樣扭着身子湊過來，看了看，一股濃濃的香撲面而來，大劉偷偷把雙手叉在身前，遮擋着正倔強地起身子的雞巴。

“哦，明星倒模，就是拿女人股做樣子比着做出來的玩具，女人身上有的她都有，很好玩哦…帶聲音的，叫得很好聽嘞，要不要買一個回去試試？”説着，女老闆斜着眼睛看了看大劉搭在身前的雙手。

“哦。”大劉明白了，其實他已經猜到了那是什麼意思，只是想證實一下而已。

“那這個，是比着男人的股做出來的吧？”

“你真聰明！”女老闆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大劉的肌，咬着牙，假作惡狠狠地説道:“不過嘞，這些都是按照外國男人的傢伙做的，中國人男的太小，做不成器，賣不出去。”説完，轉過身擺起那些花花綠綠的盒子，有意無意地翹起呼呼、軟呼呼、肥嘟嘟的大股在大劉的大腿上蹭了幾下。

大劉的口忽悠一下，像是一雙烘烘的手在心裏抓撓，一股股熱湧向間，我！這騷女人，真是一隻發騷的狗子！大劉心中暗道。

“誰説的中國男人的做不成器？鬼話！”説着，大劉輕輕地敲了敲一個寫着“美式大炮”的盒子。

“哦呦呦，年輕伢子，莫不是你有好大的本錢？拿出來讓姐姐看看撒？”女老闆邊説邊捱過來，柔軟的手掌摩挲着大劉的手腕。

大劉被女人身上透心徹骨的香幻着，他鬆開兩手，任憑女老闆“嘖嘖”讚歎着，隔着褲子撫摸自己硬邦邦的雞巴。

“你是哪家的帥哥？”女老闆側過頭，在大劉耳邊小聲問道，肥碩的子緊緊擠着大劉的胳膊，很有彈。

“我，帥嗎？我不過是個送水的。”大劉伸手在她兩間狠狠地掏了一把，狠狠地嚥了口唾沫，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唉！莫走撒…”女老闆探出頭“嗤”笑着。

大劉雙手緊握着在褲兜裏，手心裏全是汗，有點逃出狼窩的輕鬆，估計如果再不逃出來的話，自己那雙不聽使喚的手早已扒光女老闆的衣裙，直接把她按倒在地了“喂，待會兒送一桶哇哈哈過來咯！”女老闆提高嗓門喊道，但那聲音卻滿含着讓所有男人渾身酥軟的透骨的風騷。大劉一路疾走，逃回自己的板房，轉身直地倒在牀上，黑暗中，他大口着氣，眼睛睜得溜圓，眼前晃動着品店女老闆那大得扎眼，白得炫目的子，他忽然想夜裏再去那小板房看看，一種做賊的衝動和快讓大劉心跳急速加快。

不知為何，今天晚上生意出奇的淡，大劉不時地看看手機，總以為是手機壞掉了，或者沒電了，手機的屏幕在黑暗的小屋裏像是一盞探照燈，一直照進大劉亂成一鍋粥的內心，那對子真的太…太大了！

大劉兩隻手互相着，手心裏滿是汗水。夜漸漸深了，大劉起身關了房門，四下看了看，小區的街道上路燈孤獨地佇立着，放散出昏昏睡的黃光，偶爾一陣微風吹過，高大的楊樹也只是懶散地搖動幾下葉子，幾乎悄無聲息，夜的黑暗和寂靜更增加了大劉心底的欣快。

他腳步輕快地走出小區門，門口的保安正點着頭打盹兒，全然沒注意他經過。用品店的南面，剛好挨着小區的外牆，小小的角落全然沒有光亮，燈光，月光被高牆遮住，大劉閃身過去，腳步輕得像只狸貓…狸貓的腳步有多輕，大劉不知道。

但好像很多武俠書裏都這麼寫，大俠們晝伏夜出，飛檐走壁、身輕如燕，人家是除惡揚善，自己呢？

大劉伸了伸舌頭，暗笑，腳下是個紙箱子，大劉躡手躡腳地扶起紙箱子斜擋在身前，這樣即使有人從邊上走過，也不容易發現箱子後面還藏着一個大活人。

剛剛把耳朵貼近小板房，就聽到裏面有“咯吱咯吱”的牀板晃動聲和男人的“呼哧”聲，大劉大呼過癮，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他小心地把耳朵貼緊牆壁。牀板搖晃的“咯吱”聲漸漸加快，男人的“呼哧”聲也變得重起來。

夾雜着一些聽不太清的髒話:“哦喲…哦…”女人的聲音！是女老闆的聲音。大劉心喜，整個人都擠在了單薄的板房外牆上。

“嘿！嘿！”男人似乎在做最後掙扎，打夯一般呼喊着號子，人相撞的節奏卻慢了下來。

“莫急…莫急！”又是女老闆的聲音，濕漉漉的，浸透着蕩的腥臊味道。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過後，體撞擊聲再次響起，比先前加快了許多，也響亮了許多。

“哦…噗！輕一點…噢！靠…你要砸死老子啊！”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慘烈。

“嗯…我要…我要你個騷雞巴…死你這個騷雞巴…”牀板似乎要坍塌一般劇烈地搖晃着，女老闆顫顫巍巍的叫聲像一隻只“嗡嗡”作響的蒼蠅，鑽進大劉耳朵裏，癢得他渾身燥熱，一股意倏地直衝龜頭。

大劉猜出那男人一定正被女老闆肥碩的子壓在身下！那對大大的子啊！大劉竭力屏住呼，側耳細聽，板房裏男人和女人高聲呼喚着對方的生殖器。

緊接着便只剩下女人的叫喊聲，可憐的木牀繼續被無情地着，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噢…來噠！來噠！噢…”大劉扶着牆跌坐在地上，有點筋疲力盡，彷彿剛才在牀上和女老闆戰的是他。稍稍定了定神，大劉再次貼過去側耳傾聽。

“你明天莫來了，我老公明天回來。”女老闆一邊打着呵欠，一邊懶懶地説道。哎呀！大劉暗忖道，原來女老闆牀上的女人不是她老公啊！會是誰呢？這是個問題哈！大劉一下子來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