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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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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姑娘手下留情。」原來錦靈繡的傾城刺一出即破去了他的先天罡氣,若非她點到為止,立即收手,他此刻已經受了內傷。

錦靈繡風中俏立,衣袍飛揚,但笑不語。

落櫻飛舞下,她的清麗靈秀,風致灑然,讓擁翠一會的眾人目瞪口呆。天下竟真有這樣的人,武藝出神入化,姿容舉世無雙。人們靜默了好一會兒,才心服口服的爆出了大聲喝彩。「果然巾幗不讓鬚眉,錦女俠當的起這錦聖第一!」錦靈繡快速避開上來道賀的人,卻見南宮臨已經了上來。

「錦女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莫非是……你是錦聖無雙?」南宮臨和她擦肩而過時輕聲在她耳邊問,她含笑不語。

南宮臨一怔,望向她的眼光復雜之極,似不捨、不信,又似欣賞、愛慕。她已轉身進擁翠樓去領獎品,他仍呆在原地,喃喃道:「原來真是她……原來真是她……無雙公主,果然是靈秀無雙!」錦聖國唯一的公主,錦聖王最愛的女兒,無雙公主不但武藝過人,而且智計無雙。錦聖王有11個兒子,卻只有這麼一個公主,從小就寵愛萬千。據傳這位公主追求者甚多,可是任高傲的公主卻偏偏只對丞相宮千翌一人千依百順。宮千翌本是五年前西華國戰敗後送來的質子,因為年少聰穎,受到錦聖王的賞識,18歲就擔任了丞相一職,和公主私甚好。這位金枝玉葉的公主本該在瓊樓玉台撫琴而歌,怎會落於江湖?南宮臨不解的苦思。無論如何,錦靈繡拈花微笑的樣子已深刻在他心底,讓他第一次嚐到為情所傷的滋味。

你願意跟我走嗎?

錦靈繡邁入號稱錦聖第一樓的擁翠樓,好奇的打量着周圍妖嬈美麗的少年和暗香浮動、氣氛曖昧的場景。早有主人上前來,畢恭畢敬的將一塊刻有龍形的玉牌送上。只因那龍珠可活死人、白骨、驅百毒,無論會不會武功,吃了都會修為大進。殺蛟龍,奪龍珠,才讓世人趨之若騖。只是若非武藝超羣,蛟龍的厲害也會讓人有去無回,所以各國只有一個名額,由武藝最強者擔之,大家也無異議。

錦靈繡拿過屠龍令隨手放進懷裏,笑眯眯的看着這裏的主人——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戰戰兢兢的説,「不知女俠還有何吩咐?」她冷笑了一下,「人呢?」見他還不明白,她輕哼一聲,「我的美人呢?不是贏的人有花魁相贈的嗎?」他乾笑着説,「我見是……這麼漂亮的女俠……還以為不喜歡這個……那個……」錦靈繡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立時有無形的壓力向他來,他立刻跳了起來,説話也快了許多,「請跟小人到內堂來。」錦靈繡隨他走進一個寬敞隱蔽的院落,一路上對給她拋媚眼的美男們報以微笑。開玩笑,她最喜歡的就是美麗的男子好不好?食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男是她的理想哎。早就聽過這裏的男姿甚美,她還是第一次來,怎麼都要帶一個回去玩。

再説,有誰還能比得上他呢?想起那個白衣無塵,清風朗月般的男子,她笑容一斂,清亮的眼神也暗了些。暗暗氣道,翌哥哥,你不要錦兒,錦兒非要胡鬧給你看不可,讓你後悔錯過了錦聖僅存的善良公主!

正想着,一入這題名為劫翠園的院子,一片語傳來。她一抬頭,雖是自小膽大皮厚,臉也緋紅了起來。

只見偌大的院子裏,假山花圃錯落有致,許多美麗的少年被各種客人擁着,肆意玩樂。雖是白天,許多客人已經急不可耐的褪下他們的衣服,壓在他們身上息。

「這裏是擁翠樓最美的少年所在的地方,女俠可以隨意選個你喜歡的帶走。」主人道。

錦靈繡紅着臉點點頭,暗罵自己有賊心沒賊膽,不是想好了要越胡鬧越好,氣氣他嗎?她定了定神,漫步於小院裏,只是這裏的少年各有各的美麗,不知如何選起。

假山上,兩個大漢正壓着一個妖嬈的少年,一人從身後進入他的身體,一人將下身入他的口中,他無奈的哽咽着,卻被迫晃動着身體合他們。

花間一羣飲酒作樂的男人故意將手中的酒倒在腳上,讓身邊的少年跪在腳下乾淨,見那些瘦弱的少年屈辱的樣子,他們哈哈大笑。

錦靈繡忽然不想待下去了,皇宮裏原也有這些污穢之事,可她還是看的很難受,罷了,自己本就有心無膽。她已準備離去。

「啊……」一聲痛苦的嗚咽傳來,主人匆匆轉過假山,錦靈繡也跟了過去。

只見荷塘旁的一棵櫻樹下,4、5個男子正笑着輪姦一個渾身赤的少年。

那少年長的極美,五官緻,身體修長。此時他一雙狹長的鳳目痛苦的睜大,面因痛苦和恥辱而扭曲,緊握的拳頭,充滿紅絲的眼睛似在控訴着什麼,憤怒的瞪着這些侮辱他的男人。

他們嘻笑着壓住他不斷掙扎的四肢,讓他呈大字形打開,正輪享受着他的身體。他身下白和一大攤鮮血混和在一起,看起來分外觸目驚心。看到他毫無反映的昂揚,那個在他身上大力撞擊的男人笑着隨手將一細枝狠狠入他的鈴口,「小賤貨,都玩了你多少次了,還掙扎個!裝什麼裝?今天不給老子叫,老子就叫你好看!」

「啊……」那少年高叫了一聲,痛得大汗淋淋,身子高高的弓起,又被他們按了回去,他立刻咬住嘴,死也不肯在他們身下呻叫喊。

「裝什麼清高?明明就是個爛貨,這裏都被鬆了,還每次都掙扎,是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樣子!」另一個男人用高高起的下體在他臉上擦來擦去,想入他的嘴中,他使勁掙扎着。

「胡老三,你不想活了,上回縣令的公子想玩玩這小子的嘴,誰知他咬的他差點斷子絕孫。」旁邊的人勸阻道,「玩玩下邊就好了,別惹他,橫着呢!」那叫胡老三的氣不過,狠狠在他臉上扇了兩耳光,推開發後仍趴在他身上的那人,猛地把他的腿提起,架在肩上,狠狠撞了進去,一邊動一邊在他身邊肆意摸索,大聲呻起來。

那少年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下身撕心裂肺的痛,他只想嘔吐。正進氣少出氣多,一股騷臭來,抬頭見他們玩夠了竟紛紛往他身上撒,無力反抗的他只恨得指甲將手心掐出了血來。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苦難恥辱永無解

誰來救他!或是殺死他也好!

「各位大爺,手下留情,祁憐躺了1月,身子才好,別又玩壞了他才好。」連見慣這種狀況的主人也拱手相求。這祁憐才14歲,本是天下少有的絕,可惜子太烈,至從2年前被賣來這裏,一直反抗,還求死了好幾回,白受了許多苦楚。

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頭都不抬,一面蹂捏他已經傷痕累累的下體,一邊鬨笑:「死了怕什麼?不就是一個男嗎?值不得幾個錢,大爺我陪給你。」那個帶頭往他身上撒的人聽後笑嘻嘻的一腳向他的下體踏去,那少年已無力避開,正等着痛苦傳來。那人卻不知怎麼一下子就飛了出去,一道白影閃過,那些體形碩壯的大漢忽然被人踢入了荷塘裏,連驚呼都沒出口一下子就沒了聲息。

祁連睜大了眼……

「你願意跟我走嗎?」一個比櫻花更柔美,比風更温柔的少女憐惜的看着他。

祁憐呆呆看着她,呆呆的猛點頭。他一定是快死了,否則怎會見到仙女。她好美,她的眼光好温柔,可她的純淨卻更襯出他的骯髒。

我這麼髒,死了也上不了天堂吧?他昏過去前苦澀的想。

祁蓮客棧裏,錦靈繡無奈的看着牀上昏的祁憐,她還真是沒用啊!本來只想帶個美男回去氣氣他的,沒想到……沒想到……沒找個美男回來風不説,還找了個要死不活的大麻煩。

可是,他當時那種絕望倔強的目光打動了她,她一動就……唉,還真是麻煩啊!

吩咐小二準備一大桶温水,她無奈的嘆着氣,抱起他放入水中,自己也坐進碩大的桶中,細細幫他清洗起來。

他的身體修長美麗,可惜傷痕累累。粉,狹長的鳳眼,長長的睫,他長得不僅美而且很媚,她驚歎着他的美麗,洗的又輕柔了幾分。看着他柔滑彷彿淌着光華的身體,她只覺得心中一跳。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淡粉頭時,他的身體微微一震。

她從後面抱住他,在他已紅透的耳邊低低的笑,「你裝不下去啦?」這少年從她抱起他和他的主人討要時就已經醒了,卻一直假裝昏倒。

「我……」那少年的臉更紅了,不知所措的低着頭。那種羞澀讓他原本太過媚惑的臉有了種青澀的純真,想不到這以身體為職業的人居然會如此害羞,一向無情的錦靈繡看了也心中一軟。

她忽略那少年羞得泛起粉的身體,輕柔的細細擦洗着他,像洗她喜歡的玩具熊寶寶。「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這樣子。並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哦!等你傷好了要是沒地方可去就跟着我吧!」那少年細白的牙齒輕咬着花瓣般美麗的,帶着驚訝和扭頭向她望來,黑眸中閃爍着耀眼的光芒,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

他是個孤兒,從小就行乞,後來更被騙入青樓,從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

此刻他如在這輩子最美的夢中。他無言的轉身將雙手環上她的肩,朝她一笑,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

他的笑容比睡蓮初綻時還要嫵媚研麗,錦靈繡看得一呆,憐惜的撫着他柔的臉頰,「你笑起來真美,原來的事就忘了吧!以後要多笑哦!祁連……乞憐……唉,你實在不適合這個名字。我叫你蓮兒好嗎?你就像蓮花一樣美呢!」像蓮花一樣?她眼中的他是這樣美好的嗎?他強按住喜悦的心情,依戀的靠近她,柔順的答道,「主人喜歡叫蓮兒什麼,蓮兒就叫什麼。只求主人不要厭倦蓮兒,讓蓮兒永遠跟在身邊好嗎?」錦靈繡笑着他的發,「只要你聽話!」

「來,乖乖趴着別動,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你這個小傢伙濕了。」她讓他趴在桶沿上,輕輕分開他的腿。

蓮兒臉上一紅,身子輕顫,但還是聽話的將自已的腿大大分開,眼睛害羞的緊緊閉了起來,長長的睫不斷顫動着。

看到他這誘人的模樣,錦靈繡只覺得渾身一熱,心神一蕩。

自已發乾的瓣,不由苦笑。唉!想不到她這個公主也有服侍人的一天。

強按捺住心神,她從身後抱住他,手緩緩探向他的間,兩隻手指輕輕伸入紅腫的小,為他清理。

「嗯……」他蹩着眉,壓抑的低呼。

儘管她已經很小心,還是痛了他的傷口,他痛得額上滲出了汗珠。她看着他楚楚可憐的小臉,安的親了親他的額頭。「乖,一會兒就不痛了。」見他的痛楚好了些,她繼續手裏的動作,把那些噁心的白濁引出體外。他那裏好熱好緊,她心跳加速,直到出了一身汗,又換了好幾次水,才總算把他洗的乾乾淨淨。

用一塊大巾包住他,她把他扶到牀上。正在心裏鬆口氣,誰知他長長的睫抖動幾下,黝黑的大眼睛睜開來,怯怯的看向她,很是言又止的樣子。

「想什麼呢?小可憐,還疼嗎?」她親暱的捏捏他秀的鼻子。趴在牀邊打量着他,他只裹着一層白巾,凌亂濕潤的烏髮披在光潔如瓷的肌膚上,顯得美麗而脆弱,有一種難言的魅惑。這孩子才14吧?將來長大肯定是個大帥哥,不知倒多少女子呢!

他搖搖頭,臉一紅,忽然褪下遮體的巾,跪坐起來,「主人,讓我服侍你好嗎?」他低垂着眼不敢看她,長長的睫怯怯的抖動着。

一陣沉默……

錦靈繡忽然跳上牀一把抓過他,把他按在自已膝上。蓮兒黝黑的眼裏先是閃過一點驚惶無措,繼而歡喜動,繼而……

錦靈繡狠狠在他光美麗的部拍了兩下,惡聲道,「傷還沒好,就想勾引我,蓮兒……你很不乖哦!」蓮兒慌張的抬頭,「我……我只是……喜歡主人……想服侍主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