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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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忍受的距離,但奇異的,陶思稚不是非常排斥,可能是因為蔣舸身上有那麼幸運的氣息。
不過儘管如此,陶思稚還是沒有馬上回答蔣舸的問題,因為蔣舸和他的體型差比較懸殊,而且陶思稚也知道,8是一個太大的數字。
他面對誘惑,難以自控,得實在太頻繁了。
蔣舸被他看了沒多久,就催他:“我問你話呢,你看着我算是幾?”陶思稚更不敢説了,可是他又不太會騙人,想了半天,自顧自走起了神。
最後蔣舸倒沒有沒問他,只是對他説:“陶思稚,你真是不太正常。”這之後,直到陶思稚家樓下,蔣舸都沒有再搭理過陶思稚。
蔣舸打開手機,玩一個非常暴力的遊戲。他玩了一路,聲音開得很大,都是槍擊聲,還有人用帶口音的普通話罵人,不過蔣舸沒開麥説話。
到點停好車後,司機幫陶思稚開門,蔣舸還是沒理他,陶思稚自己走了。
陶思稚上樓,打開門,家裏很空蕩,他開了燈,坐在客廳裏,把自己到的所有的卡都看了一遍,陶思遠就回來了。
陶思遠看起來疲憊至極,把公文包丟在地上,後仰倒在沙發裏,發出一聲大叫:“啊!我要累死了!”陶思稚看着他,有點難以忍受他亂倒在地上的包破壞家裏的整潔,就走過去把包擺好了,就擺在沙發旁邊。
“晚上怎麼樣,”陶思遠躺着一動不動,只有眼睛在轉,他看着陶思稚,高興地説,“聽蔣太太説我家弟弟到朋友了,是不是。”對於陶思遠的説法,陶思稚到很新奇。
他站在他哥旁邊,低頭看着他哥,有點好奇地説:“他幫我了卡,而且送我回來,算朋友嗎?”
“當然算,不信你去問他。”陶思遠衝陶思稚笑了笑,抬起手想摸他的臉。
陶思稚馬上往後跳了一下,腿撞到沙發,差點摔倒。
他哥説:“越長大越小氣。”他裝作沒有聽到,往房間走。
他哥追在後面着喊:“明天九點要去幹預中心,你醒了之後記得來敲我門。”他卻在想,原來朋友這麼簡單。
然後陶思稚的夢結束了,二十五歲的陶思稚在員工宿舍的牀上醒來了,夢的結局是十七歲的陶思稚以為自己終於到了朋友。
但事實的結局並不是那樣,陶思稚在牀上坐了一會兒,了臉,不大清醒地想了想夢的後續。
第一次去蔣舸家的三天後,五一假期結束了,陶思稚回到學校,去食堂吃晚飯。
食堂里人很多,陶思稚坐在靠近大門的角落,吃到一半時,他看到蔣舸和幾個同學走進來。
蔣舸看到了他,腳步似乎頓了頓,陶思稚想朋友是不是應該打招呼,抬起手,對蔣舸揮了一下。
蔣舸的同學也看到了,其中一個突然噗嗤笑了,還拍了蔣舸的肩膀。蔣舸皺了眉頭,瞥了那個人一眼,那個人不再笑了,但蔣舸也沒再看陶思稚,他繼續向前走了。
所以陶思稚只好放下了自己揮動的手。
當然,當時陶思稚並沒有產生什麼情緒波動,現在也沒有。
忽然間,陶思稚的鬧鐘響了起來,他該起牀上班了。他立刻下牀,走到浴室刷牙洗臉。
換好了衣服之後,他拿起手機,看到手機裏顯示有兩條新的短信。
“早,起牀了嗎?”都是蔣舸發來的。
他給陶思稚發:“昨天我喝醉了,對不起。”作者有話説:兩個笨蛋談戀愛就是這樣子磕磕絆絆啦!大家不要對笨蛋要求太高第6章陶思稚看着蔣舸發來的短信,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他想了一陣,沒想到,就被屋外雨聲引走了注意。
現在是早晨六點半了,但是雨並沒有停,陶思稚拉開窗簾,俯瞰窗外的集團廠區。密集的雨滴從天空往下掉,落在灰的建築和水泥地上,看起來很冷。
陶思稚換好了衣服,又加了一條羽絨外套,才拿傘下了樓。
走出公共休息區的門廳,陶思稚撐開傘,走進雨裏,發現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站着一個也撐着傘的人。
他又走了兩步,認出了蔣舸,停了下來。
蔣舸看着陶思稚,很慢地説:“下雨了,我帶你到大樓吧。”蔣舸站得拔,看上去更加高了。
陶思稚離他大約兩米,把傘往後仰了一點,好更清楚地和蔣舸對視。
兩個人站了一會兒,一陣風吹過來,雨也斜了斜,打到了陶思稚的手背上,陶思稚打了個寒顫。
這時候,蔣舸好像忽然不願意等了,他走過來,用沒撐傘的手,一把捉住了陶思稚的手背,把陶思稚的傘拿走,收起來了,然後用他的傘撐住了陶思稚。
“走吧。”蔣舸説。
蔣舸身上不像昨天晚上那樣散發着暖意,他的手非常冰冷,像塊軟一點的冰塊。
陶思稚看到蔣舸的大衣上有很多晶瑩的小水珠,發現他的皮鞋的鞋面也濕了,在陰雨天氣的室外光裏,鞋面產生一圈微弱的反光。陶思稚覺得蔣舸好像已經在外面站了很久一樣。
蔣舸往前走,陶思稚跟他往前走去了。
走了一小段路,雨更大了。
一開始,蔣舸沒説話,過了一會兒,才説:“你離我近點,我的傘沒那麼大。”陶思稚抬頭看了看,發現傘基本撐在他頭頂上,蔣舸個子大,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