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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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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麼。陶思稚稍微往蔣舸那邊靠了靠。

快走到宿舍區門崗的時候,蔣舸好像隨便地問陶思稚:“怎麼不回我短信。”陶思稚仰頭看了看他,他沒看陶思稚,眼睛直視門崗。

“哦,”陶思稚回答,“我不喜歡回短信。你的短信我看到了。”蔣舸沉默了,最後走到了蔣舸車邊上,蔣舸給陶思稚開了門,讓陶思稚坐進去,然後繞過車頭,自己也進了車裏。

車裏面很温暖,蔣舸沒有馬上開,他坐了片刻,才對陶思稚説:“你以前會回。”陶思稚側過臉去,看着蔣舸的臉。

在車頂的陰影下,蔣舸的眉眼非常深刻,他看着前方,換了檔,緩緩地啓動了轎車,就像什麼都沒説過一樣。

陶思稚把目光往下移,看到蔣舸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忽然想起了早上覺得不對的地方。

他對蔣舸説:“酒後駕駛機動車,記6分,罰500元,暫扣駕駛證1至3個月。你違法了。”蔣舸愣了愣,忽然看他一眼,又笑了笑,低聲問:“怎麼突然懂這麼多。你考駕照了?”

“還沒有考,”陶思稚回答他,“不過準備科目一,你以後不要違法了。”蔣舸像沒有聽到陶思稚説話一眼,繼續盤問:“你自己想學的嗎?”陶思稚只好告訴他:“我哥想讓我學。”聽到陶思稚提到他哥,蔣舸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面無表情地説:“陶思遠要你學車幹什麼,終於懶得接送你了啊?”

“不是的,”陶思稚覺得蔣舸説話奇奇怪怪的,對他解釋,“我哥説,如果一個人會開車,生活就會方便很多。”

“你自己想學嗎?”蔣舸平靜地問他。

蔣舸問了一個陶思稚覺得很難的問題。

如果非要説想和不想,陶思稚正在或做過的許多事情都是他不想做的,但不代表他不能做。

有時想和不想對於陶思稚來説沒有很多的意義。

陶思稚想想,看了一下蔣舸。

蔣舸眼睛直視前方,沒有皺眉頭,但是角很平。車裏一點音樂都沒播,雨落在車的外殼上,由於雨勢又大了,他們在車裏聽到了很輕很悶的聲音。

“雨好大啊。”陶思稚看車窗外,換了一個話題。

但蔣舸並沒有放過他,蔣舸對陶思稚説:“我覺得你不想。如果想學,你就不會打算到車就放到二手平台賣掉。”陶思稚無法反駁蔣舸的話,他想了片刻,終於想出了自己的答案:“沒有像想玩遊戲一樣想,比坐地鐵想一點。”這時,轎車駛入了集團辦公樓的地下入口,雨聲消失了。

蔣舸把着方向盤,進入地下二層的時候,説:“陶思稚,你現在都敢一個人坐早高峯的地鐵了。”陶思稚沒答話。

過了少時,蔣舸説:“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第一次去坐地鐵,你在地鐵上抱我。”

“你説自己有點害怕,抱得很緊,”他説,“不過你沒什麼力氣,所以我也不痛。”陶思稚非常不想跟蔣舸一起想那些事,他覺得生氣,想要馬上離開蔣舸的車。

但蔣舸似乎並沒有發現陶思稚生氣,他目視前方,像試探一樣,將手越過座位中間,很輕很輕地握住了陶思稚的手。

他的手還是很冰。

停到一個離電梯很近的固定車位上以後,蔣舸就放開了陶思稚。

他們在不同的樓層下電梯,陶思稚的低一點。

走到自己的工位上之後,陶思稚開了電腦,但是有點心不在焉。

陶思稚覺得蔣舸把他們坐地鐵的過程説得很奇怪,而且當時整件事中,坐地鐵是最不重要的一段。

他不明白蔣舸為什麼把坐地鐵記得那麼牢,卻反而不説別的。

第7章蔣舸所説的事發生在5月20號至5月21號。

對陶思稚來説,那是一段與蔣舸的形容完全不同的記憶。如果請陶思稚把來龍去脈説清楚,他會説得很完整、很長,但絕不會着重提起什麼擁抱。

那是陶思稚的一場驚天大災難,一次巨大的錯誤、災禍。

陶思稚至今記得,在5月20,週三傍晚,休息時間的寢室裏,大約18點07分,蔣舸接到了一個電話。

當時,陶思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玩遊戲。

他已經半個月沒卡了,覺得自己不到很好的卡,又沒有理由讓蔣舸幫他,內心有些困擾。

這段時間中,蔣太太又邀請陶思稚去她家裏吃過兩次飯,但蔣舸都沒有怎麼理會陶思稚,和陶思稚的非常少。

聽到蔣舸説話,陶思稚忍不住聽了一下。

不知對方和蔣舸説了什麼,蔣舸回答:“哦?定在哪裏。”

“不行啊,我住宿。”他説。

過了一會兒,他又對電話那頭的人説:“不知道這種重點高中有沒有好翻的牆。”

“行吧,我問問。”蔣舸掛下電話,轉頭叫了那天也在寢室的張東勻一聲,問他:“學校晚上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我出去?”

“現在不清楚了,”張東勻搖了頭:“我們以前用過的地方,因為去年有個人想進來找女朋友,被保安抓到,已經被學校封起來了。”張東勻是體育特長生,經常夜不歸宿,陶思稚一直以為他是去校外比賽,至今才豁然頓悟,可能有時候是在外面玩。

明德中學大部分學生規矩得過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