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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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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多久,蔣舸伸手,把他託抱起來,抱坐在書桌上。

蔣舸的小臂肌微微隆起,陶思稚抓着蔣舸的手,拉他碰自己,靠過去吻他,蔣舸的舌頭,説“蔣舸,我想要做愛”。

蔣舸的身體很燙,陶思稚把手探進蔣舸的內褲邊緣,摸蔣舸起的器官。蔣舸很大,陶思稚貼緊蔣舸,蔣舸有些用力地按住他的後,頓了幾秒,把他的褲子往下拉。

蔣舸把陶思稚沒吃完的半罐冰凌拿過來,説“用這個吧”,手指蘸着冰凌,伸進陶思稚腿間,攪動進出,房間裏都是香草和甜牛的味道。

蔣舸手指蘸的東西很冰,動一動又熱了,他得很仔細,融化的白體被他推到陶思稚身體裏,又了一些出來,到書桌上。

陶思稚覺得滿而空虛,抬起膝蓋蹭着蔣舸的,説:“蔣舸。”他把蔣舸的內褲拉下來,蔣舸頂着他,他下低頭,看着蔣舸一點一點地進來了。

説實話,陶思稚覺得很痛,蔣舸一動,他的腹腔就像被攪動着。連接的地方都是冰油,看上去很怪。

但是蔣舸好像沒覺得奇怪,他輕按着陶思稚的腿,往裏頂着,説陶思稚裏面軟。

過了一會兒,陶思稚神智不清了起來,着氣抱蔣舸的脖子,閉着眼睛,腿間痠軟一片,體被蔣舸的動作擠出來,滴得到處都是。

蔣舸做了很久,陶思稚高的時候咬住蔣舸的嘴,斷續地,他把蔣舸的嘴咬破了,嚐到血的味道,茫地睜開眼,想對蔣舸道歉。

但蔣舸看着他的臉,很用力地在他身體裏進出起來,所以陶思稚張開嘴,只發出了虛弱的呻

蔣舸沒有因為他的虛弱輕一點,反而還更重了。

蔣舸在陶思稚裏面,出來之後,沒馬上把陶思稚抱下來,陶思稚的腿還張着,混着冰凌往下滴,在黑的桌面上積了一小攤。

“蔣舸,我要洗澡。”陶思稚曲着腿,休息了一會兒,發現蔣舸還看着他,便無力地按着蔣舸的肩膀,對蔣舸説。

蔣舸衣服都沒,他很温柔地對陶思稚笑了笑,説“好”,然後靠過來,吻住陶思稚,按住陶思稚的

陶思稚以為蔣舸準備自己抱下來,信任地抱住了蔣舸的背,但蔣舸又頂在他還沒淌乾淨的地方,慢慢推了進來。

“蔣舸。”陶思稚着氣,按着蔣舸的肩膀,稍稍離開蔣舸一些,有點埋怨地、斷斷續續地問他“你幹什麼啊”。

蔣舸説再做一次,他又動了起來,陶思稚在桌子上坐得不穩,被蔣舸頂得直往裏,只能伸手抱住蔣舸的脖子,説“那你完,要抱我去洗澡”。

不知道是認真還是敷衍,蔣舸一面按着他的腿,快速地動着,一面吻他的嘴説“好”。

蔣舸抱陶思稚去洗澡的時候,已經快要快七點了。

陶思稚在浴缸裏睡着了,蔣舸把他抱出來,他才又醒了。

蔣舸幫他打電話給部長請假,部長聽到他不舒服,給他批了整三天的假,叮囑他好好養病。

打完電話,蔣舸給他倒了一杯温水過來,喂水給他喝,也發了信息請假。

陶思稚有點擔心,問他:“你今天不是有很多工作,本來還要加班嗎?”蔣舸頓了頓,像要他放心一樣,笑笑:“昨天從你那裏回來以後,客户給我打電話説臨時有事,取消會面了。”

“哦,好的。”陶思稚覺得很幸運。

喝了一些水,陶思稚又睡着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許久,他覺蔣舸在推他,叫他的名字,他睜開眼睛,覺得頭很痛。

蔣舸摸着他的額頭,眉頭皺得很緊:“你好像發燒了。”

“啊?”陶思稚好久不生病了,説,“怎麼會啊。”蔣舸看着他,吻了吻他的臉頰,低聲説“對不起”和“怪我”,從旁邊拿起一水銀温度計,要陶思稚張嘴含着,又説“醫療箱裏只找到這個”。

陶思稚頭暈地張開嘴,蔣舸把温度計放在他舌頭下面,等了幾分鐘,拿出來看:“三十八度四。”

“我去給你買退燒藥,馬上回來。”蔣舸把温度計放到一邊,説,“剛才給你煮了粥,不過現在還有點燙,等放涼一點,回來再餵你喝。”他吻了吻陶思稚額頭,又給陶思稚掖好了被角,才走出房間。

蔣舸離開房間之後,陶思稚沒有馬上睡着,他在牀上有些失神地躺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口渴,牀頭的水冷了,他就站起來,很慢地走出去倒水。

他的腿軟得不像自己的,小腿彷彿還被蔣舸握着,一的疼。

陶思稚身上穿着蔣舸的衣服,遮到大腿中,走到了客廳,拿了一個杯子,手腕有些顫抖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了幾口,陶思稚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拿着水杯轉回頭看。

蔣太太站在玄關,手裏拿着門卡,呆呆地看着他。

第40章蔣太太穿着米的套裝,腳邊的敞口包裏放着一束鮮花,外表和以前幾乎沒有改變,只是髮換了。

陶思稚已經很久沒見過蔣太太,他練使用適宜的社方式,對蔣太太笑了一下,説:“阿姨。你好。”蔣太太又怔了怔,才小聲地説:“思稚。”

“你在蔣舸這裏啊,”她問陶思稚,“穿這麼少冷不冷。”陶思稚回房穿了睡褲,走出來,看到蔣太太在剪花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