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鋒之寒霜明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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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輕……嗯啊~」萬事開頭難,但有了開頭,餘下的便是順着引子續接。一時間,徹底打開心底枷鎖的晏飲霜檀口裏鳴啼連珠,嬌中帶着幾分妖,柔中夾着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如空谷幽蘭,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水,風拂楊柳,低迴輕柔而又嫵媚多情;細細再聽,只覺天闊雲舒,海平靜,似有徵服天下登臨絕頂的孤高看淡,惹得幽靜開闊的庭院裏盡是意瀰漫。
佳人興起,寒凝淵又怎能辜負這良辰美景,只見他壓低身子,兩手從晏飲霜背後握住那對形狀完美、彈驚人的倒扣筍,掌指互相配合隨意捏着,還特意騰出四手指額外照顧雪峯頂巔的粉紅首,輕彈捻動着兩顆凸出傲立的硬珠。下那條火熱的硬巨龍亦是奮戰不休,從九淺一深到六淺一深,再到三淺一深,最後竟是隨機在裏淺深搗,讓晏飲霜完全摸不着規律以做好心理準備,只好放開身心全盤接受征伐,用密奇巧的技術殺得晏飲霜潰不成軍,唱不停。
毫無規律的隨意搗中,在蛤口的試探淺為每一發深擊做足了鋪墊,在飛速聳中似弓箭蓄張待發,后羿般從從宮蕊下晏飲霜內心的烈陽。晏飲霜被這不盡相同的節奏與力度得芳心亂顫,上氣不接下氣,只覺渾身彷彿在泡温泉一樣飄飄蕩蕩、温暖酥麻,被開頭髮的柔美側顏上意橫飛,媚情盪漾,小巧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翹起,櫻微張,一副沉浸在慾海愛河中的萬種風情模樣,柳輕抬側晃,被撞飛的雪翹股不用寒凝淵的拉拽而在自動向後湊,腟腔陣陣有力收縮繃緊,不斷入吐納着那九寸龍。
覺到身下佳人柔情似水的變化,更是起了寒凝淵腹間的火,堅硬灼熱如燒紅鐵的龍在晏飲霜的泥潭沼中征伐連連,進攻節奏節節高升,將美人的白虎得翻進翻出,汲取出道中的汁愛在玉門口似煙花濺炸開,灑的二人身下石桌水灘密佈,宛若羣花盛綻。
「呀……啊……」全盤接受着寒凝淵的橫衝直撞,晏飲霜素口裏悦耳嬌啼連綿不絕,螓首高昂,絕世美被身後男子的大手肆意按,從指縫間溢出飽滿鼓脹的白,雪白冰膚早已被刺得通紅一片,在銀白月光下如朝霞映雪,令人憐惜疼愛不已。沉睡在靈魂深處的蝕骨媚意被再次喚醒,與解開束縛在周身翻騰的情愛慾望一起,在此刻悉數釋放,縱使是神佛瞥見了,也得墜入紅塵一享這仙子滋味。
終於,伴着一聲婉轉高昂的尖啼,久承雨的晏飲霜終是難以抵住狂風暴雨的席捲,在寒凝淵變化多端的連帶搗、含突夾刺下,再度被送上雲端之頂!霎時,晏飲霜如遭雷擊抖若糠篩,桃源氤氲水汽點做滴滴雨甘霖,在空中肆意潑灑,綻放出馥郁花香,豔壓庭院羣芳。
興許是高山終遇水,技癢難耐,庭院裏竟稀稀疏疏響起了幾次短暫的「???」的蟋蟀聲和「呱呱」的蛙鳴聲,直接驚醒了還未回神的晏飲霜,一時情動之下竟是忘了她尚在庭中屋外!回想到方才自己任隨心的高聲歡啼,晏飲霜説的頓時到羞恥無比,俏臉羞紅滴,與此同時,那股野合偷歡的背德快在她回味起處境後再從心底泉湧噴出,澆灌得她渾身顫縮,花再噴幾股甘泉!
「霜兒,手撐好了。」聽到寒凝淵的話語,晏飲霜雖不明所以還是照做了,寒凝淵見狀,還在佳人雪上的手下移,各攬住一邊的渾圓玉腿向後掰開放在自己兩側,直接讓晏飲霜的下半身騰空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失重讓晏飲霜不驚呼:「呀,你幹嘛,我……我撐不住的。」寒凝淵微微一笑,「別怕,我教你。」説完,讓晏飲霜的膝關節頂在自己側後向外翻轉,兩纖細小腿伸到背後藉助玉踝相互勾住,加上寒凝淵雙手托住大腿,才勉強止住了下身的墜落之勢。
寒凝淵看着渾圓緊實的翹上兩個巴掌大的通紅印記,笑道:「霜兒,你還是換做手肘撐住,免得等下力乏跌傷了。」説着,腿間巨龍幾抬龍首,直指那桃源溪谷。即使在先前的緊張不安下恢復了晏飲霜少許體力,要保持這個類似平板支撐的姿勢也絕非易事,猶豫再三,還是換了姿勢,手肘撐住身子,小臂疊放在緻的鎖骨下。
雖然有寒凝淵的雙手幫忙托住玉腿,但晏飲霜仍條件反地繃緊柳軟腹,意圖靠自身維持住身體的平衡,這樣一來,腹間繃緊的仙肌無疑會使關口道的緊狹再上一層樓,寒凝淵九寸龍堪堪擠進便察覺到了不同,粉鮑口緊韌如牛筋,再往前進則有深陷泥潭之,進出皆是舉步維艱。應對之下,寒凝淵馬步半扎,熊收緊,力量集中到股處,「啪~」,伴着一聲脆響,晏飲霜飽滿騰起翻滾,龐長巨龍盡沒入那泥潭沼中,硬愣龜首直擊玉蕊深宮。
相較寒凝淵的泥沼行步,越發緊狹的傳遞給晏飲霜的奇妙觸再生變化,只覺甬道里的九寸龍彷彿又長了幾分,撐得濕滑花徑要裂開一般脹麻無比,每個犄角旮旯都被那長霸道的滿滿填,不留一絲空隙。
「啊……」再遭征伐,晏飲霜自然只能勉強相承,任由寒凝淵將自己擺放成這般奇怪的姿勢,雙手環抱着她渾圓修長的大腿,用那雄壯高聳、立如柱的滾燙龍不斷侵犯着自己,一寸寸地開墾耕耘着自己香味觸皆是舉世無雙的絕世名器。
這般姿勢下,寒凝淵託着晏飲霜下身,使得晏飲霜腹懸空,活像老漢推着板輪車,每一次騁鞭都撞得身下車駕來回晃動,如車輪圓滿飽的球隨着身子不停彈跳雀躍、胡搖亂晃,但也因其飽滿使得晏飲霜用手肘撐住身子也無法讓其抬離桌面,尖的粉櫻首在冰涼的大理石桌上不斷摩擦着,冰火兩重天的刺和摩擦產生的酥癢快不斷湧向全身何處,所幸的是早先的盤腸大戰灑下無數淋漓香汗和花汁愛在桌面上,有此潤滑才沒有損傷到嬌柔弱的肌膚分毫。
「????
…
…」
「呱呱呱呱……」隨着晏飲霜檀口不斷吐着靡靡仙音,庭院的邊邊角角和池塘荷葉下竟又響起了蟲鳴聲,圍繞着中央的涼亭從各個方位響起,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晏飲霜她身處的位置。此時,庭院裏蟋蟀叫聲、蛙鳴聲、呻聲,一時齊發,眾妙畢備,來自大自然生物的天然合奏猶勝絲竹管絃之樂,而其中的渺渺呻聲最是點睛之筆,勾出聆聽者心中最深層的原始慾望,定力不足者光聽見就會心癢難耐,火焚身。
在一聲聲的蟲鳴聲中,引導着這場合奏的女子卻如一隻馴服的小野貓被男子把柔軟的身子擺出一種羞恥姿勢。在這全然由男子掌握主權的老漢推車的姿勢中,晏飲霜只能柔弱承受着寒凝淵的無盡討伐,被擺姿勢的羞恥和野合偷歡的奇妙快在心田熊熊燃燒,寒凝淵的堅柱如鼓風橐,每次搗皆送進股股愛慾強風,助快的烈火燃燒愈發猛烈,在滿是乾柴的心田瘋狂蔓延,縱使白虎粉鮑愛洶湧如也無法澆滅半分。
「噗嗤噗嗤」的砸水聲漸大,股股晶瑩晶瑩水花循着晏飲霜的嬌啼不斷濺起,從兩人媾之處向下噴灑,將二人股間與身下淋濕片片,寒凝淵身聳動的頻率也愈加快疾,火燙如槍如鑽向着深處衝擊而去,紫紅龍首如擀麪杖碾過層層疊疊的綿軟媚,直搗得末端的玉蕊靈渦陣陣嬌顫,即使已經頂到花徑的最深處也不曾停止,反是繼續擠壓着那神聖花宮,將緊狹的徑道牽扯拉長,把那子宮花房頂入女體更深處,直至九寸龍全然沒入其中,以掣電之速退出,再次刺入,每一次撞擊都在瓦解着晏飲霜體內為數不多的體力。
「哈……撐不住了。」浩浩蕩蕩的快沖刷下,晏飲霜被湍湍席捲地身不由己、目眩神,肘臂再支撐不住身子,整個上身跌趴在桌子上,滿頭烏絲凌亂披散,秋眸繁星點點,媚波暗送,驀張紅裏嬌似玉珠落盤,藕臂隨意擺放在螓首兩側,飽滿圓彈的球被壓成餅與石桌廝磨擠蹭,纖纖美背連至楊柳細和翹因上身俯低連成一道完美的誘人曲線,弧度圓潤更勝天上的滿月!
寒凝淵瞧見晏飲霜這般姿勢與被剝了皮的牛蛙一模一樣,心中不一樂,兩手放開晏飲霜的大腿,轉而一手從下方托住晏飲霜的平坦的小腹,騰出另一隻手伴隨着龍聳節奏不輕不重地拍打着彈軟,不僅沒有給晏飲霜帶去半點疼痛,反是地槳縮顫連連,腔腔如金剛琢圈圈箍綁住闖進的九寸龍,宛若一體。
察覺到佳人漸近仙境,寒凝淵節奏再度變猛加快,朝天昂揚的堅柱以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不同深度突刺進那無粉,在濡濕道中翻騰輾轉,熨燙過每一寸顫縮不止的嬌褶,壓榨出五花八門的奇特觸,化作涓涓電竄全身。快的洪水漫出河堤,晏飲霜猛一靈,嬌軀顫抖不止,夾在寒凝淵雄的玉腿拼命夾閉着,彷彿要將他攔夾斷,層層疊疊滑痙攣亂顫,死死纏繞包裹住九寸龍,滾燙媚元陰湧出深宮花房,直澆男子龜首,又是一陣如前遨遊雲巔的極致體驗。
「哈……哈……」身下佳人嬌微微,已是筋疲力乏,寒凝淵卻無半點疲累之,依舊斜堅的顯示出壯軀內無窮的力,甚至有愈戰愈勇之姿,他放下側修長圓潤的美腿,捉住晏飲霜的皓腕往後一拉,那軟趴在桌的粉紅嬌軀便被拉的彎仰而起,螓首後仰,未曾離的以迅雷之勢直搗龍宮,鐵硬龜稜強勢刮過還在痙攣顫縮的嬌美,攻向深處的花蕊宮環,就這麼牽提着晏飲霜開啓了新一輪的橫衝直撞!
「啪……啪……啪……」寒凝淵刻意放慢節奏予以佳人高後緩衝的時間,但每一擊的力道卻是不減分毫,仍是卯足了健壯間的偉力,撞得那豐滿綿軟的通紅一通亂顫。繞是如此,晏飲霜也難承雨,秀美蓮足在每一次撞擊中都不得不挪騰幾寸,卸去那股霸道蠻橫的力量,囚犯一樣被身後男子的鞭驅趕前行。寒凝淵見狀,亦不斷調整着龍突刺的角度和拉住美人兩邊皓腕的力度,悄然引導着晏飲霜在亭子裏兜圈,彷彿在台上展覽一件獨一無二的絕世珍寶,要讓台下的觀眾觀賞到這件珍寶的所有美絕倫之處,領略它的稀有珍奇和高雅華貴,以此滿足自己獲得寶物後急於向他人炫耀的心理慾望。
「霜兒。」晏飲霜回過頭,星眸慵懶嫵媚地望着寒凝淵,「低下頭看看。」聞言,晏飲霜轉正身子,發現自己正站在亭邊緣的木欄旁,面向荷塘一側,向前彎伏的身子整個探出了欄杆外,放下後仰螓首瞧去,月下的銀白荷塘平穩如鏡,無聲無息地倒映着一個洋溢出青氣息的嬌少女,兩條修長玉腿似炮架撐起彎如滿月的無暇背,纖細的柳似水蛇款款扭動,兩隻藕臂後伸似要展翅飛翔,一對型如倒扣玉碗、如凝脂軟玉的雪峯顫顫巍巍,因身體的後仰而被提拉得更加高聳飽滿,傾國傾城的絕美俏臉上酡紅遍佈,嬌豔滴,那不正是晏飲霜自己!
「啊,不要,不要看。」縱然晏飲霜已非初試雲雨,但要這麼直接的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轉嬌啼、風情萬種的模樣還是令她害臊不堪,她緊緊閉上眼睛,作出掩耳盜鈴之舉。「霜兒的身子如此完美,自己可曾好好欣賞過?」寒凝淵詢問道,巨碩龍在那濃汁中辛勤耕耘,開發着層層疊的滑媚和末端如漩渦的花宮蕊。這句話也勾起了晏飲霜的好奇心,她雖知自己容貌絕佳,身材曼妙有致,可那都是別人口中道聽途説而來,從小到大在家教和小女子的羞躁下,還不曾用銅鏡亦或在洗浴時仔仔細細觀察過自己,即使是洗浴時也是盲人摸象,不敢在隱私處多做停留。這般想來,晏飲霜閉上的眼眸又悄然張開,與對面的少女無言對視着。水鏡裏的少女青臉龐上滿是得意風,無限的嫵媚風情在眼角眉尖洋溢,靈眸裏湧動着勾魂奪魄的魅惑兩頰酡紅遍佈,櫻紅潤似火,不知是經歷了男子怎樣的滋潤才有這般風味,「這……這真的是我嗎,我真的有這麼的……蕩嗎?」雖然不願承認,但答案呼之出。
不給晏飲霜多加思考的時間,寒凝淵熊猛頂幾下,強大的慣讓晏飲霜跌跌撞撞前進幾步靠在了一旁的硃紅圓柱上。寒凝淵扶直晏飲霜的身子,右手勾在她右腿的膝蓋下向旁側一提,將那白皙修長的渾圓玉腿開成勾股之形,碩滾燙的藉助騰挪出來的小小空間在中以各種角度橫突直刺,翻攪穿梭,像用木桶從深井裏打水一樣,硬碩龜頭亦從那滿是汁水的神門仙道中勾出股股瓊漿玉,雄健腹肌連連撞擊圓潤美腿與翹瓣,將汁愛撞得四濺飛散,灑在青磚上水跡斑斑,還有一部分噴濺到了荷塘裏,竟是引來了一羣以為是餵食的錦鯉,魚嘴翕動間不斷入那天降甘霖。
幾經雲頂之樂,晏飲霜周身綿軟無力,單腿又哪能撐得住身子,無奈之下她只得雙手環抱住那漆紅的亭柱,滿頭青絲如瀑布垂落,高聳翹立的玉峯被圓柱擠向兩側,從背後也能看見兩顆飽脹圓潤的半球,以這般羞恥姿勢承接身後男子的任意妄為。
不絕於耳的烈「啪啪」聲中,寒凝淵猶不滿足,九寸龍再次強頂擠入花徑甬道中,直抵深處的神秘花蕊,覺到圓彈宮頸在不斷砸夾着鐵硬火熱的龜頭後,他攬住晏飲霜的右手不斷抬高,直到間、口,然後握住晏飲霜白剔透的右踝在自己面前做了一個從右到左的高踢腿動作,竟是直接將晏飲霜翻了面,而下巨龍從始至終都緊抵在深宮玉蕊上研磨擠壓!
儘管晏飲霜媚骨天成,對這從未有過的銷魂體驗亦是毫無抗,那長龍身龍首看似近圓但也各有其凹凸稜角,在先前的狂瘋搗中漸漸適應了其長度與直徑,每一個褶皺芽都各司其職能快速找到對應的位置貼合上後緊裹纏繞,變成了寒凝淵從後方入的最佳形狀,而突如其來的暴轉圈破壞了這種調整,硬的杆身掙開碾過無縫包覆的層層美,再次將其變成新的形狀,扁平圓鈍的龜首半陷在嬌的環形宮口中猛然旋轉,彷彿要鑽入那神聖花宮,晏飲霜只覺道宮口好像被那巨大陽物那剜走一塊,其餘的覺全部消失,只餘鋪天蓋地的酥、麻、癢、脹快從小腹處炸開,得她纖指緊攥,陰狂湧,小了一番。
一番折騰,寒凝淵猶不肯放過晏飲霜,握住佳人玉踝的手快速換成左手,右手扶住那白皙美背讓晏飲霜靠在柱子上,左手拉着筆直修長的右腿直直提起壓在螓首邊,將她擺出單腿一字馬的姿勢,習武女子的柔韌美好展無遺。寒凝淵望着晏飲霜那嬌弱柔美的豔麗容顏,低頭便吻上那輕咬着的水潤紅,含住佳人的一片瓣微微,而後由淺入深,伸出舌頭在素齒四處掃蕩,侵入檀口中引蛇出,不斷挑逗卷那柔滑香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糊糊的晏飲霜探出小巧香舌,在櫻間與男子侵入口中的靈巧舌頭繞搏鬥,兩舌纏卷織,唾水互,瓣的貼合分離間不斷髮出蕩人心絃的「嘰砸」聲。
漫長的擁吻,吻得本就倦怠無力的儒門嬌女更加目眩神,若非寒凝淵深埋在犛內的立柱像傘杆撐着身子,只怕此時晏飲霜已是跌坐地上。緊貼在身後的硃紅木柱上,單腿站立的晏飲霜還是在緩緩向下滑落,寒凝淵下向天聳立的巨碩再度分濤開河,直刺花秘蕊,健硬的小腹重重頂擊在兩瓣肥厚粉的貝上,巨大力道沿着恥骨層層上傳,將滑落的佳人再次舉高,接着再次拔出等待佳人滑落,如此往復數回,只見兩人結合的方寸地如有泉湧,馥郁槳不斷噴吐,平靜的荷塘上似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也許是憤怒於亭子兩人的只打雷不下雨,竟有一尾鯉魚破水而出躍入亭內,在堅硬的地磚上翻轉跳躍,「啪啪」作響,喚醒了心神搖晃的嬌女,晏飲霜強提起幾分氣力,丟棄了羞澀,拋開了矜持,伸出雙臂勾住身前男子的脖子,火熱雙主動吻去。美人的索求寒凝淵自然不會辜負,把晏飲霜高高抬起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環住光滑的纖纖美背將她攬入懷中,未至,舌已接,又是一陣唾水織。
寒凝淵把晏飲霜緊密壓向自己,豐滿聳立的峯在健硬的肌上被壓成扁平的餅,隨着身子的高低起伏不斷摩擦,兩腿間的巨大在佳人的絕世名器貫穿中馳騁,羅織起綿密攻勢攻城略地、層層深入,轉眼間便是數百次的環環相扣的進攻。
野合偷歡、羞恥害臊、男歡女愛的三方快夾擊下,那火熱堅硬的巨物帶給她晏飲霜的絕妙快又何止幾何倍增,每一次搗都給她帶去澎湃如的劇烈快,鼓吹着心田中熾烈焚天的慾火。
「要……要到了……啊——」快終是衝潰了清明的堤壩,浩浩蕩蕩,翻江倒海,得晏飲霜美目翻白,粉嬌軀顫抖不止,痙攣陣陣,與地上翻躍的鯉魚一模一樣,花徑中陰如洪噴湧,狂不止,寒凝淵哪捨得讓美人獨自遨遊在孤高雲巔,眼關一送,兩顆大如雞蛋的卵蛋高提,長龍再漲幾分,填住道的每個縫隙,紫紅龜首前端的馬眼確抵在花上,頓時滾燙陽如滔滔江水一瀉千里,與湧出的陰一陣對沖後悉數擠入那神聖的子宮中,足足數十息才停下,數量難以想象的濃將花房撐得滿滿當當,飽脹凸起。
緊相銜接的花宮內的灼烈衝擊讓尚在雲頂的晏飲霜再上層樓,似要飛入渺渺天宇中。直到寒凝淵將巨碩龍拔出,花宮內無處存儲的陰和陽才找到出口,在陣陣痙攣中被不斷擠出,經正緩緩閉合的花徑道和狹如針孔的蓬玉門,在兩瓣肥厚貝懸下一條白濁瀑布滴落在青磚上,又沿着磚壁滑落進荷塘中,引起了一陣唼喋的爭食聲。
沒了寒凝淵的龍支撐,晏飲霜腿一軟就要跌坐在地板上,寒凝淵眼疾手快,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蓋下,一手扶在美背後,直接將晏飲霜抱了起來。
「要……要回去了麼?」晏飲霜縮在寒凝淵懷裏,看着男子那稜角分明的頜角,慶幸又有略有遺憾地問道。
寒凝淵低下頭,霸道且炯炯有神的雙眼與她對視着,開口道:「霜兒方才在塘裏可看見自己了?」晏飲霜眼神閃躲,竟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諾諾回道:「看……看見了。」晏飲霜心裏似明鏡透亮,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但她內心就是不想承認,不想承認自己是如此放蕩……還是蕩?晏飲霜不斷自我暗示,只是因為寒凝淵技巧過人才使我這般戀男女之事,絕非本如此。
那一夜埋下的種子,此刻已有兩顆悄然發芽。
看穿了晏飲霜的小心思,寒凝淵也不讓她難堪,就這麼抱着她回到屋中,把她輕放在牀上,自己則坐在牀邊,腿間的巨龍依舊堅朝天卻不再動作,不知在思考何事。
————房外,暴雨宛若天傾,嘩嘩作響,遮住了月黑風高夜裏的所有心酸不平事,沖走了之後的一切污穢髒垢,不留一點與人追尋的痕跡。